ha在易感期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退化成原始状态,会给自己的伴侣搭建巢穴吸引爱意。
很快我被北括放到他自以为是的巢穴里,我还没翻身就被他压住。
湿润灵活的舌尖舔舐耳朵,月光下湿漉漉的像镀了层银光。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要离开我,我的,全部都给你。”
然后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勃然大物顶着穴口蓄势待发。
“等——啊——”
还未等我说话,他就急匆匆地插了进来。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直钻天灵盖,我觉得身体每根神经都在抗拒,小腿受刺激的弯曲,脚指用力地登直张开。
膝盖和零散的衣物摩擦的生疼,偏偏北括下身死死地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易感期的alpha就是这样失去意识,不考虑床伴的感受,只顾自己享乐。
我可不是在骂自己。
高阶的alpha易感期的副作用越明显,只有像我这种普通alpha易感期才会不容易显现,而且平和没那么疯狂。
“好爱你。”
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满是情欲的脸颊,宽大的手掌扶起我的脸,捏开我因疼痛咬住的嘴唇,送上一吻。
“爱上我吧。”
我两只手被他禁锢在身下,他几乎不用使劲,体重就将我压制住。
“好敏感。”
他舔着我的脖颈,细嗅时沉重的呼吸拍打在下颚,炽热而色情。
“你看。肏进去的时候里面收缩的好快。”
像是验证般,北括深深地顶了进去,细长的肠道被顶开,塞的满满当当。alpha的肠道当然不适合承欢,每进去一分,肠道便会不适的颤抖一下。
“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在挽留。”
我失力地躺在沙发精液混杂的衣物上,北括的东西太大了,拔出来时疼痛让我被动地靠近北括,想要挽留北括一样。
“慢——啊哈——慢点——”
太羞耻了。
我哭着说不要。
“为什么要说不要呢,你明明就很爱我。”
他的下面突然加快,忽然的空荡和塞入让我忍不住大喊。极速的抽搐加速了肠道的敏感,我浑身激烈地颤抖。
放开我,我不行了。
失神的看着前方,我觉得我像是个性爱娃娃,没有尊严没有意识地被人压着肏。
北括垂眸看男孩满噙泪水,哭着真好看。
朝朝一定是爱惨了自己才会露出这么好看的一幕给自己。
他低头吻去男孩眼角的泪水,他当然会努力不会让他失望的。
我的身体是正常alpha的体格,居然被北括轻轻松松环绕,显得我格外娇小,露出青筋的手臂用力地抱着我,臀尖被鸡巴激烈地拍打,硕大的囊袋险些被巨大的力道塞进肉穴。
我觉得下身快没有知觉了。易感期的北括眼里只有自己,连前戏扩张都没有,疼痛几乎麻木了我,可是每次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可忽略的炽热巨大又提醒着我。
几百次这样的抽搐后,被忽略的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抖动射了出来。
“看,你的精液。”
他终于停下,托着我的臀部抬起,巨大的鸡巴拔出后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北括面前。
北括猩红的眼睛看着浊白忽然笑了起来,右手指尖划过,低头舔了舔。似是一个人索然无味,他将舔过的精液递到神志不清的男孩面前说。
“宝贝,舔一舔。”
我双手撑着,这个姿势很累,北括滚烫的鸡巴还顶着我的鸡巴,我被北括一只手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来得及思考他递过来什么东西,我咬住他的指尖,后面的呼吸一滞。
精液不好吃,我皱着眉头咽下。
后面呼吸都变了,大声骂了一句,把我翻了过来。
虽然一开始没有扩张,但是我都射了一轮,北括又操的那么狠,后穴也断断续续分泌出淫液,这次他进来的很轻松。
“夹得好紧,我快被榨干了。”
他拍了几下我的屁股。
“朝朝身上肉不多,屁股却很好摸。又软有好肏,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我操的?嗯?乖。嘶,自己用手掰开。”
别。
别说了。
我用力地掰开屁股,我甚至能感觉到冷冽的空气趁着空隙钻到我的屁眼里。
“朝朝好棒。”
我的双腿被分开,北括吃着我的乳头,啧啧作响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是清脆。
我双腿发软,被北括架在肩上,鸡巴深深地插入身体里面缓慢地抽搐。
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被他的手拨到耳后,胯下炽热在窄道内进出迅速,狰狞的柱身折磨嫩口,不留情分地捶打在??肠道深处。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吧?
我近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