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我爸妈杀了,但是我分明看过照片,和这一世警察给我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不是顾行杀害了我的父母,也是那个杀人犯。
所以,我到底在保护什么?
我是罪人。
“抱歉朝朝。”
犯人被抓到了,但因为有精神病例史,所以罪行被减轻,从死罪变成三十年有期徒刑。
“为什么?”
我抓着顾行的黑色高定西服,平整的下摆变成褶皱,觉得世界在旋转。
“杀人就应该偿命不是吗?”
我嘴唇颤抖,不理解为什么顾行不和他继续打官司,为什么要放过那个杀人犯。
我几乎扑倒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大滴大滴地从西服上划过:“是因为我没给你吗,顾行,我给你操,你帮我把他判死刑好不好?你对我做什么都行,顾行,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呜,我……”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脱身上的衣服,试图吻向顾行。
“你冷静点。”
顾行拒绝了我,制止住我往下伸的手。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北括……不对,他已经不在了……你表弟呢……”
顾行维持好的情绪在我说他表弟的一瞬间彻底崩坏:“你就这么欠操?我才离开你多久就勾搭上我表弟,被多少人操了只有你自己知道,这身体里里外外都给人操脏了吧?你……”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又停止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擦拭我的眼泪。
“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对。”我自暴自弃地说。
“朝朝,我要你爱上我,只给我一个人操。”
犀利深邃的眸子像无尽的深渊,捏着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对视。
“好啊。”
我故作轻松一笑,顾行却发现了端倪。
“朝朝,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好像很怕我,就好像,我狠狠地咬过你?”
顾行在商业里雷厉风行,手腕很是毒辣,对产品公司业务要求苛刻,作为公司ceo在电视里经常西装革履发表经验之谈。
看起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晚上在家里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粗暴地把我压在身下,口球堵住呻吟的嘴,下身一片水声。
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任凭我腰肢颤抖的都快断了,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深入。
“啧,不愧是alpha,就是耐操。”
不耐烦地拨开因为求生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他轻轻捏着脚踝处:“如果把腿打断,就不会在我做爱的时候打扰我了吧?”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把腿打开,讨好的目光看着眼前疯狂输出的男人。
我的爱人,一见钟情然后拼命追上的爱人,从来不会温柔地对待我。
我知道,但是我爱惨他了,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是在某一天,顾行为父母的催婚烦人将我弄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想起来很久没见过父母了。
顾行清冷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颤,冷声说道:“你在我身边不满足?还想回去?”
我哽住了。
其实我不是恋家的人,在做顾行低下玩物这几年我甚至经常忘记回家看看父母。
可是最近心慌的厉害,提到他们莫名地思念。
父母总是以我能和顾行一起上贵族学校为荣,但是我却没有经常回去看他们。
我一定是最不孝顺的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失落,顾行抽了一支烟,然后不耐烦地回复:“来回折腾一趟时间那么长,身边又没有你一样好肏的人,明天打个电话回去就行了。”
我垂眼,顺从地听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会配得上顾行,他天资聪慧,样貌出众,家族庞大,不是我这种货色比得上的。可是听到他真的不把我当回事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伤到了。
这几年在一起的时光,我自以为是的感情,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电话拨下去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些不安,直到接通,我妈略微粗哑的声音响起,我才放下心来。
“妈,你生病了?”
那边很快回答:“是啊,最近降温注意保暖,朝朝不要生病了。”
“妈你也是,注意保暖,声音都变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和顾行大吵了一架。
这是第一次,我单方面和他吵架。
“为什么要让别人冒充我妈?”
“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我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续的逼问让气场强大的顾行都连连挫败,他答不上来。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了,顾行看到后眼光闪烁,但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