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痒意夹杂着微微的快感不断从胸口传来,顾敬之心中抗拒不已,而他的身体却像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一般,竟渐渐有了感觉。
他的悠悠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子,她值得最好的东西······
难道······难道自己已经被他们······
他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就好像也变成了勾栏中以色侍人的小倌一般,屈辱压的他喘不过气。
当初瞒着自己双性的身份跟悠悠交好就已经很卑鄙了,虽然悠悠后来表示并不介意,但他一直对自己曾经做的事耿耿于怀,今后他又有什么脸面用自己被玷污的身体再去抱悠悠。
这次便是折在这里,也要将身边这两人碎尸万段!顾敬之怀着满腔怒火,在心中暗暗发誓,
“唔······”
顾敬之鼻头一酸,紧紧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乳头被拉扯的更厉害,小小的乳粒几乎被拉成了椭圆,顾敬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身体一阵颤抖,身下两穴也收缩的更厉害,他终于发现自己的两穴里其实是插着东西的。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人,一轮残月挂在窗外,洒了一地银辉。
索了一阵,顾敬之被那人的手指摸的身体发痒,他咬着口中的纱布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等那手指好不容易停了,他的乳头却出现了微微的拉扯感。
一定要杀了你们······顾敬之咬着牙将自己的身体朝身前的人靠了靠,想让自己的乳头不被拉扯的太厉害,但他稍有动作身后人的胳膊就瞬间将他搂紧,他的身体再次朝后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顾敬之并非没有去过勾栏院,他知道很多小倌的胸乳上都会穿乳环,接客的时候就撩开衣服露出穿了环的乳肉供客人把玩。
他们再过一个月就要成亲了······
“怎么了?”顾敬之问道。
看不到熟悉的东西,顾敬之依然有些心慌,他一边嘲笑着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梦吓成这幅样子,一边忍不住披了一件外衫走出屋子。
顾敬之猛的坐起身,清风灌入室内,吹冷了他的一身热汗。
顾敬之猛的睁开眼睛,抬手欲推白尘音,触摸到的却只有空空的床铺。
不知为何院子里的小厮都站在墙根,其中一个守在门口的也一直朝那边张望着。
他竟然给我戴了这种东西!顾敬之脸上羞意尚在,心中却怒意翻涌。
他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胸口微微起伏,身下两穴也跟着收缩。
一味的退缩也不会有什么用,先看他们想要做什么再做应对,就算得不到什么信息也得先让自己离身边这两人远一点······
周围的家具摆件都是崭新的模样,这并不是他原来的屋子,而是萧荣景为了他大婚特赐的新宅邸。
顾敬之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他之前也只有在被悠悠欺负狠了的时候才会发出这般不知羞耻的呻吟声,现在这幅样子,就好像他在享受身前之人对他身体的玩弄一般。
顾敬之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不知是生气还是伤心,他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
白尘音并没有直接捏着他的乳头,他像是勾着一个圆环,而那个圆环正好穿在自己的乳头上。
原来是一场梦······
门外守夜的小厮没发现他过来,被他吓的一哆嗦:“老爷,您怎么也不睡觉······”
那硬物已经被他的身体暖热,和他的体温一样,似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刚刚一直静静的呆在他的穴内,他一直都没有发觉,此时忽然察觉到,那穴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瞬间变得鲜明。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轻吟。
他不想对不起悠悠,对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兴趣,一直都洁身自好,便是去青楼应付也只是让小倌倒酒布菜而已,若是真的被白尘音破身,他就算有命出去,又该如何面对悠悠······
顾敬之心中又恨又怕,他以为这两人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真的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又折磨人的快感,悠悠虽然偶尔也会玩,却不会这般过份。
“也?”顾敬之微微
到底是斩首还是凌迟,在这一瞬间顾敬之的脑子里已经给白尘音想了无数种死法,但此时他的身体又虚又软,毫无反抗之力,小小的乳粒被微微的拉长,不管他心中如何生气也只能生生忍着,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乳环再次入睡。
后穴中插着一根较粗的硬物,花穴中的比较细,都是圆柱状,质地润滑坚硬,像是玉石雕琢的物件儿。
“唔······”
他倒是宁愿死了也不想被除了悠悠和自己之外的第三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即使已经醒了过来,梦中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那乳头被拉扯的感觉依然残存在他的身体上,好像他真的被掳走受尽了折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