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挂了?”
再往上是‘黄衣鬼’这种属于不是正常死亡,什么跳楼自杀,劫财害命,再向上‘黑衣鬼’枉死的怨气比较大会给自己找替死鬼,再就是‘红衣鬼’,是厉鬼。
“是他,”
男人盯着她的脸,开口问她,“你的出生年月,生辰八字。”
他接着说,“他跟你的关系不深,但是跟你老公家里的人有关系,而且关系可不浅……这里是不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因为鬼这个东西它其实也是分等级的。
禾霓立即道,“对,我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男人,他……”
禾霓四处环顾,好半响,开口道,“我好像刚才睡过去了……”
“吓死我一跳,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叫你不说话,把电话挂了又打了过来,你听不到我声音吗?”
“佳思,怎么办。”
“等等等等……”
禾霓对他说了一次。
“这东西阴气很重,又不像是一般的鬼。”
那出马师傅捕捉到这句话简直不可思议,叫她吓了一跳,问她,“他怎么帮了你一把的?”
禾霓又说了一遍自己的生日时辰。
禾霓愣了一下,“应该是,我不太清楚……”
她一下愣住,冷风吹进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未知的恐惧从她心里升起,
一般来说,大家都普遍认为‘红衣鬼’是最厉的鬼,但实际上也不是。
“禾霓?”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家伙究竟为什么要缠上她,为什么一定要玩弄她,她不明白。
他开始说,“你是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等级最低的是灰色鬼,属于正常死亡,准备要投胎的鬼,这种鬼比较容易被人看见,且怨气不大。
她的声音很恐慌,“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佳思?”
再者就是‘白衣鬼’,正常来说如果不是阳气比较弱或者冲了煞的,也没有什么太大伤害。
“他帮了你一把?”
倒是‘红衣鬼’往上还有一种鬼,很多人可能不太知道,那是最高级别的叫‘摄青’,这种鬼它不是怨气大,而是因为它们已经具备修炼能力了,它们杀人害人可能是为了自己的修炼计划。
禾霓猛地睁开眼,发现她侧躺在床上,窗外的树影子已经在太阳的映照下斜斜的卧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宋良骏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而且良骏对所谓的‘玄学’,神棍,道士什么的一直不怎么喜欢,她只从前听他提过这跟他家里有些关系。
“你是不是前段时间去过一趟政府那边的医院?”
冷,连同她的血管也要一起冻住一样。
说完也开始嘀咕,“唔,但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
“你说什么呢,”梁佳思说,“这前后才两分钟。”
她想说他怎么样,但是一时间嘴巴停止了,脑子里只闪过那个男人给自己捡起了检查报告,然后问她怎么了,后来对她说‘原来就这点小事’但是他的脸,他的衣着,他的一切,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那出马一听,说,“你母亲早就已经离开了啊?”
梁佳思也忍不住惊叹,还真有这么神的事。
听他说禾霓也回想,但是她的脑袋根本一片空白记不清那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模样,穿着什么衣服,但是听他这么说,她觉得可能那家伙是属于最后一类。
“……你别吓我啊。”
那天之后虽然没再发生什么怪事,但梁佳思去帮她打听,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位出马,算是她朋友的朋友,今天周六梁佳思陪她一起来看看,明天她们打算和她朋友一起去古市逛逛。
她的手机就在她手边,跟梁佳思的通话还在继续。
那出马立即再问她,“你这不对,你再说,你重新再说一遍。”
禾霓愣了一下,和梁佳思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十六岁的时候去世的……”
两个人定睛一看,这画的正是她住的地方。
“禾霓——”
那双眼端凝着她,像是一个漩涡,吸附着她的魂魄。
他问,“你老公家里是不是祖上做医药生意的?”
“这种鬼也叫做‘鬼仙’,有神通无寿,死了之后继续修炼,属于是仙类中的最下品。”
“但是这位跟你的关系不深啊。”
只听出马念叨了几句仙家语,然后拿来纸笔,开始在上头画,一边画一边说:
她颤抖着,蓦然笃定了,“是他,就是他,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就跟那天一模一样,就是他帮了我一把,我跟他聊了两句……”
她和宋良骏通话的时候没有提起过这些事。
“我有点头晕,他扶了我,然后把我扶到了外头的长椅上,我们俩在那里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