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业越来越紧张,密集程度也让所有学员好像上了发条的钟表,曲朗与赵勇和张明刚也去过几次夜店,想找一个叫小颖的女孩儿。
但北京是多大的地儿?酒吧像盛开的野花,遍地都是,像小颖这样的女孩儿更是如天上的繁星一般,加上课业的压力,曲朗就把找小颖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他在微信里告诉关村长,说现在实在太忙了,但他们这里有北京的警察,可以通过朋友寻找,有了结果一定会通知他们的。
曲朗感觉通过赵勇,让北京几个派出所上心寻找一下。
从中秋国庆到元旦期间,课业忙得让人无法呼吸。
不仅有大课的考察,还有单元的考试,接着是全面的考察,一个坚持一个,让人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曲朗很久没有这样的压迫感了,一方面觉得压力太大,一方面觉得特别的过瘾。
在元旦前夕,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空气,学校还组织他们去了训练场。
推拿格斗本来就是他们的基础,但他们中年龄大的不少,而像曲朗这样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人几乎没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多少人还天天练习呢?
学校请来高手,交他们一些关键时刻的脱身之法,还有打枪的要领导。
就在他们摸爬滚打之即,学校的成绩出来了,曲朗考试得了第三,与第一、二名只差三分、五分,曲朗觉得有些失望。
自己在这个班里,就是因为没有护身符,就更要做到最优秀,他反复观看自己差的地方,觉得下次考试一定在这些方面要化为重点。
元旦放了五天的假,这次,不管赵勇如何挽留自己,曲朗都决意离开,他觉得最重要的就是与妻子相聚。
白晓帆天天报喜不报忧,但曲朗知道维系一个工作室有多难,尤其是自己不在的时候。
曲朗在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就买好了机票,赵勇说他见色忘义,张明刚理解地说:“人家可是新婚,你没经历过?怎么如此不理解人呢。”
赵勇看着曲朗说:“新婚真好,再过十年,不用,五年,你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心思。”
曲朗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生活在经历了五年是什么样子,但他觉得,自己对白晓帆的心不止是思念那么简单,有一个这么支持和理解自己的妻子,自己用什么样的方式回报她呢?
那就是没有边界地对她好,把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美好都送给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飞机腾空而起,曲朗终于从繁重的学业中脱离开来,他觉得自己真的不是过去的曲朗了,他的脑袋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这是自己一辈子都渴望得到的,如今得偿所愿了,他还有另一方面的激动,就是要把这份Jing髓,传送给夏一航,他们是世上最亲的人之一。
温暖的假日
十二月底的梅澜江是最寒冷的季节,但在飞机上的曲朗却有热血澎湃的感觉,飞机之下的土地上,有他挚爱的妻子和最温暖的朋友。
曲朗下了飞机,有些迫不及待。
果然,下了飞机,到了出口的时候,他看见妻子和夏一航正翘首以盼,曲朗稳了稳心神,冲夏一航说:“你裹什么乱,那么忙,谁让你来的?”
夏一航冲着白晓帆说:“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夫君,真正的见色忘义的男人,你可要小心喽。”
白晓帆得意地说:“你确实有点多余。”
两口子为自己的默契哈哈大笑起来,夏一航做出走状……
曲朗他们三人离开飞机场,曲朗上了白晓帆的车,夏一航说自己不想当电灯炮,就开车离开了。
曲朗望着夏一航开远的车,有些动情地说:“这辈子知足了。”
白晓帆开着车,也望着夏一航远去的车辆,点点头说:“你们真好,我都羡慕,可这又是羡慕不来的。”
曲朗立刻感觉话有点酸味,就说:“你羡慕他?咱们……”
白晓帆接话说:“咱们是夫妻,但却没有那么深厚的时间历练,当然了,我们有的是未来。”
明天就是元旦。
曲朗第二天睡到了上午十点,白晓帆一直不忍心叫醒他,要不是夏一航的电话,曲朗还准备接着睡。
夏一航问他在哪里过节,曲朗对着手机小声说:“去岳父大人家,这是命令不敢不从。”
夏一航反而轻松地说:“有地方就好,要是没地方就来我家。”
“你不去父亲那里?”曲朗问。
“你要是没地方我把你一起带去,我听说小帆的父母不是去南方了吗?”
曲朗说:“回来了,也是为了过节。”
夏一航说:“那明天我聚一聚吧,一过节走不过的过场,累。”
曲朗答应了他,还补充说自己跟他一样的想法,但现在没办法了,早就不是单身状态了,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两人可能不约而同想起自己美好的单身时光,那时候,两人或好几个人聚在一起,虽不亦乐乎,但谈的永远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