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的易感期(abo,axo)
婚后 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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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卧室里,两道人影交迭在床中央,绵软的棉被在床头堆成一团。
男人趴在枕头上,瓷白的背肌上全是斑驳的吻痕,深浅不一。他双手紧抓枕头,阵阵低喘。
身后的人紧箍他的胯骨,垂首,鼻尖碰上后颈,下身用力一撞。
「唔嗯!」
「好乖。」舌尖轻触后颈的腺体舔弄几下,又像狼犬一般细嗅着气味,「宝贝,可以再咬一口吗?」
低哑的嗓音落在敏感的肌肤上,霍平说不出话来。
从他易感期开始到现在,已经注入太多信息素了。哪怕结婚多年也受不了这么多。
没等到回答,靳沁辉含住腺体吸吮,shi热全覆在上头。
「唔……」霍平浑身紧绷,四肢都在轻颤,身后的人整个趴下来,用双腿将他的腿推得更开,后xue里的硬物挤进了生殖腔。
「唔嗯嗯!」哪怕被他进入过无数次,每当此时霍平还是会战栗着达到高chao——靳沁辉深知也深爱这一点。
靳沁辉的呼吸越发粗重,带着柠檬味的烈酒气息铺天盖地压在霍平身上,他亲吻他的颊,「再一口,嗯?」
被蛊惑着,霍平只觉得后xue里的软rou越发不受控制,一波波地缠着、推着硬物,腔口甚至把他箍得更紧。
霍平低声哼哼,全当默认了。
「好乖。」靳沁辉轻舔他的后颈,一边缓慢抽动下身,一下又一下,用冠状沟勾弄生殖腔口。
霍平下意识想收腿,忘了自己早就被男人固定住了,颤抖着直哼喘。
男人加快抽插速度,逼得人发出尖细的呻yin,说要咬的人还迟迟没咬下去。
霍平一边等着被咬的刺痛,一边又被cao得眼前发白。
「唔唔嗯、不、唔要弄、嗯了……」他本就敏感,生殖腔禁不起太过激烈的捣弄。
靳沁辉停在最深处,咬下已经红得滴血的腺体,甜腻的牛nai糖味在口腔漫开,他抱紧霍平,注入大量的alpha信息素。
「哈啊啊!」近乎衝击性的刺激沿着颈椎上下蔓延开来,全身又麻又热又痒,竟然因为标记直接达到高chao了。
但靳沁辉没有放过他,一边注入的同时,下身也狠狠抽插起来,霍平只能在他怀里无力呻yin。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软rou逢迎缠上又被狠狠顶开,又像是全力抵抗却只能惹来更粗暴的镇压。
靳沁辉满腔都是他甜腻的发情味,眼里的占有慾和快感翻腾。
又是几下用力抽插,他抵进深处,热烫的白浊浇灌rou壁,一股股灌溉着,比霍平体内还要更烫。
「哼嗯你出去……」
成了结的性器被腔口锁住,靳沁辉抱住他,「再等等。」
「哼嗯嗯好涨……」他近乎央求着,生殖腔里包含alpha性器的一部分,加上结跟Jingye,实在是顶得慌。
然而在结消去之前,就算靳沁辉想出去也出不去。如果硬要出去,等等就得去医院了。
他亲吻怀里的人,用信息素安抚着,「乖,不哭。」
霍平当然知道他出不去,只是想他多哄哄。于是往他怀里又蹭了蹭。
靳沁辉抱着他坐起身,怕他被压得难受。oga瘫软在他怀里,下腹部全是被自己弄到的白ye,他枕着身后的人,过度高chao后的身体还会不时轻轻抽动。
他吸了吸鼻子,知道alpha的易感期终于结束了。
婚后的ao多半会慢慢把易感期和发情期的週期统一,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发情期明明结束了,靳沁辉的却还没。
当时他以为结束了,洗干净躺下没多久直接被alphacao醒,加上先前的不知道被标记了几次。
霍平许久没有「Cao劳」那么久了,一安静就睡过去,也忘记肚子很涨了。
靳沁辉亲吻他的眼角,小心把人抱到浴室,抽出性器时汩汩浊ye牵着丝淌下。
失去意识的霍平没办法站着洗,只能抱着他躺进浴缸。早就放好的热水被保温着,不烫人。
靳沁辉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粗指探入他的后xue轻轻掏弄,浓Jing附着内壁,不容易用手清出来。霍平睡着了也不适合灌水进去。
他熟练地再次插入性器,扶着霍平的腰,由下而上缓慢抽插,每次都全部插入,再完全抽出。
霍平睡得很安稳,只偶尔哼几声——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大约弄了数十下,靳沁辉再次伸手探入,触及的地方不再滑腻,觉得差不多了便收手开始帮他洗头洗澡。
霍平爱干净,要是睡醒了身上还脏,肯定会跟他闹脾气。想着,靳沁辉偷亲了他几口。
嗯,收点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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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平梦到了过去。
梦到当时在训练场上,用机甲把alpha按在地上,问他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