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爸爸居然不告诉她!
被自家闺女那天真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祁言居然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了。
好在这时殷离被吵醒了,问他怎么了。
祁言赶紧将手机递给了殷离,说夕宝找她有事。
殷离接起电话,就听到自家闺女nai声nai气地问她,
“妈妈,妈妈,你昨晚干什么了,居然都累到了。爸爸也太不懂事了,居然还让妈妈累到了!”
一句童言稚语,把屋子里的两个久经风浪的大人,都说得有些脸红了。
殷离回忆了下昨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然后淡定地回道:
“嗯,也没干什么,就是打扫了下卫生,擦了擦桌子,和沙发啥的。”
嗯,用身体擦,也是擦吧。
为了怕夕宝再追问擦桌子的细节,殷离赶紧问道:
“夕宝这么早找妈妈是有什么事啊?”
听到殷离这么问,夕宝果然忘记了要去追问“为什么爸爸会让怀着弟弟的妈妈擦桌子这种事了。”
“哦,妈妈,是这样的,昨天夕宝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了小沈哥哥很倒霉的事吗,你还记得吗?”
夕宝知道孕妇很健忘,怕殷离忘记了,又简单将沈云帆的事情给讲了一遍,又补充了昨晚回城路上的爆胎,和昨晚的三只鬼的事情。
以及他眼睛里的那条黑线。
“所以妈妈,小沈哥哥这是中蛊了吗?”
“中蛊?”
殷离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道,“你先给他把个脉,然后把脉象给妈妈描述一下。”
“哦,好的,妈妈。”
沈云帆也听到了电话手表里的声音,不用夕宝张嘴,就已经将自己的左手给伸了出来。
夕宝让沈云帆把手平放在餐桌上,然后将自己的小胖手搭在沈云帆的手腕处,静静地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夕宝才抬起手,让沈云帆换一只手。
“诶,不是男左女右吗?我也要号右手?”
沈云帆狐疑地问道,同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在桌上。
“哪有什么男左女右,把脉肯定是要两只手一起呀。左脉代表心、肝、肾,右脉是肺、脾、命门。只有左右手都诊了,才能对你的身体有个准确和全面的判断呀!”
夕宝表情严肃地给沈云帆科普着。
一旁坐着的张女士不停地点头,冲着夕宝竖起了大拇指。
“瞧瞧夕宝小天师多厉害,小小年纪,懂得真多!真有本事!”
夕宝被张女士这么一夸,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
然后继续细细感受沈云帆的脉搏跳动。
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夕宝才又拨通了殷离的电话,道:“妈妈,小沈哥哥的脉象不浮不沉,不快不慢,一息四至五下,节律一致。”
“那照这样看,脉象平和很正常,经络里并无异样,那就不是中蛊了。”
殷离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夕宝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啊,不是中蛊啊,那小沈哥哥这是什么情况啊,夕宝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呢!”
夕宝好伤脑筋。
电话那头的殷离也觉得头疼。
这情况,她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看到殷离冥思苦想的样子,祁言轻声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让夕宝给师兄打电话吧,或许他见多识广,能知道答案。你还没吃早饭呢!”
祁言可不想自家老婆,为了别的男人,而饿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这个别的男人,是自家闺女的客户。
被祁言这么一提醒,殷离才反应过来,对吼,师兄和娜娜师姐两个人,肯定比她一个人懂得多。
殷离便让夕宝给她大师伯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然后便欣然挂断了电话,心里毫无负担地将这个烫手山芋移交给了自己大师兄。
林云起接到夕宝电话的时候,正在院子里做婴儿床。
他去山里砍了不少树,准备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做个婴儿床。
为此还在村子里的老木匠那里学了一个多月。
接到夕宝的电话他还觉得有些诧异,夕宝已经好久没给他打电话了,平时都是找的娜娜。
咒杀之术
“大师伯,早上好呀!您在干什么呀?”
“早上?”
林云起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吧。”
“呵呵,那啥,这不就是问候一下嘛!不要那么认真嘛!”
夕宝嘿嘿一笑,然后继续问道,
“我娜娜婶婶醒了吗?昨晚没有让她累到吧?”
林云起被夕宝这问话风格给震惊了。
什么叫做没有让她累到?
自己理解的那个累到,是她说的那个累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