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夕宝还又在周围的田地里转悠了许久,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术法,或者风水阵的痕迹。
还因为走了太久的路,肚子都饿得发出了抗议声。
听到夕宝肚子里传出来的“咕噜”声响,伍青山才反应过来,他们就上午在服务区吃了点东西垫了下肚子,这还没吃午饭呢。
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伍青山赶紧招呼薛仁义,带他们去最近的饭店吃饭。
薛家村并不大,也没有什么正式的饭店,薛仁义只好带着他们去镇上找了间最大的馆子,将就吃了一顿。
席上薛仁义一个劲儿地道歉,说自己安排不周,原以为他们到的时间已经吃过饭了,所以也没问上一句,这才怠慢了小天师。
等晚上,一定去市里最好的酒楼大摆宴席请夕宝小天师好好吃一顿。
夕宝忙着吃饭,也没时间搭理他。
等终于感觉到吃饱之后,夕宝拿出手表电话,给殷离拨了个电话出去。
名地有主?
“妈妈,夕宝敢肯定这里是个绝佳风水宝地,周围也没有任何风水阵的痕迹,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情呢?”
夕宝先是将荒地四周的地势都讲了一遍,还让伍青山将方才她让拍的视频给殷离发了过去,然后提出了自己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
殷离那边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不过听着声音,显然是在看伍青山发过去的视频。
过了一分多钟之后,殷离那边视频的声音已经消失了,但是依旧没有声音。
夕宝也知道妈妈应该是在思考,所以也并没有出声打扰。
然后一阵劈劈啪啪的键盘声音传来,又过了半晌之后,殷离的声音终于在耳边响起。
“夕宝,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风水宝地,已经名地有主了呢?”
电话里殷离的声音也不是很确定,“这块荒地上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啊?”
“奇怪的事情?”
夕宝眨巴了下眼睛,问饭桌对面的薛仁义,
“薛叔叔,那块地上面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被夕宝这么一问,薛仁义开始挠起了后脑勺,
“奇怪的事情?没发生过啥奇怪的事情啊,就是一块荒了几十年的地,平日里也没人去管过。要不是Yin阳先生说那是块宝地,让我把我爸葬那儿,我也不会注意到那块地的!”
夕宝听出了奇怪的地方,歪着脑壳好奇地问道:
“那为啥这么多年地都荒着,没有其他人把坟地建在那里呢?”
这个问题把薛仁义给问到了。
他其实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爸出门打工了,上学什么的都在外地,一年到头很少在家,对于薛家村的事儿也不太了解。
薛仁义又开始挠后脑勺,然后说回去他问问邻居大爷。
这时伍青山一拍桌子,激动地提醒道:
“薛哥,你不是说过那片地上种不出来庄稼,才荒着地吗。这庄稼一种上去没两三天就死了,这不就是奇怪的事吗!”
伍青山的嗓门声很大,殷离在电话那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听着这剧情怎么有些熟悉,回忆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以前他小时候跟着老道去捉鬼的时候,有一地方发生的事,和这荒地也类似。
那倒也不是种庄稼不让种,而是在一山坡上建房子,总建不起来。
砌一道墙,没隔几天,看着能一两米高了,一晚上的功夫就倒了,砖散落了一地。
而且晚上还会做奇怪的梦,梦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对着他们破口大骂。
那时候山上的人对神神叨叨的事也都信服的,如此的事情发生了两三次之后,那家人也觉得这事有些诡异了。
当下房子也不敢建了,到处联系人,最后托关系请了老道去看看。
老道去了只围着建房子的地基转悠了一圈,就发现了问题,说是下面有块墓。
当下那家主人又叫工人依着老道圈出来的地方往下挖,果然挖到了一处古墓。
虽然古墓里的尸骨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但显然魂还在地府没去投胎的,这知道自己房子上头还要再盖一座房子,把自家房子给压住了,那哪能干呢。
这才每晚都上来,将垒起来的墙给推倒。
后来就是屋主在老道的指点下,买来了祭品,给古墓主人烧了一大堆纸钱祭奠了一番。
之后,又将古墓还原,在上面围了栅栏,不让人再随意进入冒犯到古墓主人,这事才算揭过。
这件事,是不是和这墓地的情况非常相像?
殷离简单将自己小时候见过的事情给夕宝讲了一遍之后,夕宝也觉得,妈妈的怀疑说不定就是对的。
她当下也就听从妈妈的安排,回村之后,先让薛仁义去村里打听一下,那片荒地往前倒数几百年之间,有没有谁葬在那里。
他们则是回到了荒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