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笑道:“婉婉,哭得时候学习可不好,我们去用早膳。”
回到起居室,侍女端来膳食。鲫鱼粥、蜀葵羹、脍鱼莼羹、春饼、桑落酒,没有北人常吃的牛羊rou,是元琰为迎合南人的口味专叫厨娘做的。
元琰夹了片鱼脍给婉凝,“尝尝。”
婉凝尝到熟悉的味道,勾起莼鲈之思。她只说:“谢谢大王。”婢子把玛瑙碗端放在婉凝面前,好一盏香茗汤,清苦味四溢。“哎,竟然有茗汁。”南梁日常吃茶而在北方魏国未成风气,她很少见魏国王公贵族饮茶。
元琰笑道:“怕你不习惯羊ru一类,换了这个。”
她冲他笑了一下。吃完之后,肃静无声。元琰要婉凝学歌舞,但婉凝以自己从未碰过根本不能速成为由拒绝。她说她会弹琴、弹箜篌,元琰要她弹箜篌给他听,婉凝起初弹得挺好但弹着弹着就想不起后面的谱子,把两首相近的曲谱杂糅一起,她觉得不成调就不弹了。
“弹得挺好,不弹了?”
“我不记得谱子,见笑了。”
“我会请乐师来教你,想来不日就能重拾技艺。”
元琰想着她会箜篌、弹琴、诗书从她弹箜篌可以一窥在南梁时的生活,想来她以前也是大家闺秀,可惜因战争沦落到不停牺牲色相才能维系生活。如此美人落于他手,自然要好好疼惜。他的视线从粉颈到锁骨似玉的肌肤,绮襦掩盖的起伏的胸口,仅仅是皓腕就足以令他浮想联翩。
指甲探入她的云袖,抓住她瘦弱的小臂,哪怕侍女在侧他也顾不及。婉凝被他摸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仿佛是等待蜘蛛吞食的蝴蝶,除了屏住呼吸,生怕被别人看出异样外,她什么都忘了。她的沉静更激起了他要得寸进尺的欲望,顺着手臂就到高丘,他仿着她弹箜篌的样子一轻弹,去惹她一声低yin。再动点便是膀子,不过终归还是想着婉凝的脸面,遂作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婉婉,教学开始。”然后手一扬,侍女全被他摒退,婉凝见这阵仗她本能地想躲藏,然而她已深陷囹圄。元琰情色地伸手要剥除她的襦衣,“我来教你,‘七损’、‘八益’之意。”
元琰特地动作非常缓和,给了婉凝充足的调整时间,她不吵不嚷,即使心有抵牾,也只是默默看自己的双ru曝露在他面前。
“七损是:闭,泄,竭,勿,烦,绝,费。”
他手掌稍用力就令她躺在自己膝头,解开几层裙片,婉凝一丝不挂,瘦削的玉体呈现在他面前。她怯怯的想要退缩,双目紧闭不敢看他。元琰被她的发髻硌得生疼,拔掉素银、竹、骨做的簪钗,他毫不犹豫就丢了竹簪,簪子落地当即折断。婉凝起身埋怨他:“为什么把我的东西丢了?”
“这些东西哪里配得上婉婉的美貌,王宅里的珍宝多了去,任婉婉你挑。”元琰重新放她倒下。
她蹙眉道:“你的话实在难听。就算再下贱的东西,那也是我的,现在你把它折了,快赔钱!”刚刚被他偷摸还不至于生气,一旦到了钱的问题,尤其还是她辛苦攒钱买的东西被他撇了,她就颇为来气,于是狠狠掐元琰的腹部,长指甲嵌入rou里。
元琰求饶道:“小王有罪,小王有罪,婉婉你别生气。”他虽被婉凝一顿很掐,但她生气的样子更引起他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我们现在开始。”
他的耐心和温柔消磨将尽,强行剥开她的贝rou,小小的花xue干涩如一朵枯花。“闭就是像你现在这样,Yin道闭塞,这样交合伤人伤己。”他可是很记仇,那几下疼痛全报复在她xuerou。她疼得退缩,不自觉夹紧双腿,他就霸道底加以硬刺,侵略性地挤进那一道线,较量之余在她腿间刻了几道,指一入玉户就肆无忌惮地捣弄她。
婉凝慌忙叫嚷:“疼、疼,师傅你别碰了。”
“你抵死不从怎么不疼?婉婉你还能争过师傅么?”他出声哂笑,在性事上他运筹帷幄,玩弄她易如反掌。他的话还暴露出骨子里对美人觊觎和贪婪,这点上他也不曾掩盖。
“你故意的?”
“你说呢?”
元琰势必要驯服她,她是他的女人,独他所有。她反抗那就尝尝责罚的滋味,他罚人的手段数以百计;她臣服他才会温柔以待,一起在交合中尽欢。他轻叩着玉门,索要那千金难得的甘霖。
婉凝不肯被他拿捏,就算是跟妖魔鬼怪做交易,她也要选个遵守约法三章的。“永安王,你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我要回宫去,你找别人吧。”她裸着身子就要离开。
“天真,婉婉你惹了我无所谓,但你得罪的胡太后会怎么对你,我想你清楚。”他自信一笑,以为她必会顺从。
没料到,婉凝怒气冲冲地对他吼道:“我私自离宫会向她请罪,是杀是打随她罚,但我就是不想被你折磨!”她气上心头要夺门而出,元琰震惊之余,还是卡在她出门前拦住她。
元琰勒紧她的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离开,不会让她成为胡太后的棋子,哪怕清楚自己的服软昭示他是她的裙下臣,“婉婉你别走,我错了,我再不敢违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