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没什么表情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江敛舟琢磨了一下:“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赌你等会儿会不会被我的技术给折服。”
大佬从来不认输。
虽然按照盛以对江敛舟的了解,她知道他运动神经还挺好的,但他一个南方人,没道理滑雪技术都这么牛吧?
何况!
话赶话都到了这里,她盛以是会认输的人吗。
她双手环胸,应了下来:“赌注呢?”
江敛舟意味不明瞥她一眼。
他显得漫不经心的模样:“我要是输了,随你提要求;你要是输了,就……”
他顿了一下,有点不太正经的样子,
“叫我一声哥哥。”
盛以一怔。
江敛舟一挑眉:“不敢?”
盛以一秒回答:“这有什么不敢。”
江敛舟轻笑了一声,眉眼间全是飞扬的意气。他把雪杖往地上一点,调整好头盔。
“那,看好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明天一定把滑雪写完,然后回景城!不管多长!
今天太累了tt,陪爸妈去动物园看大能猫了:d,在地铁上写的oo
据不完全统计,我写过的江敛舟的体育活动已经有,摩托,汽艇,长板,卡丁车,篮球,还有滑雪。
牛逼我舟哥。
起来吗
这个赌注说大不大, 说小也不算小。
盛以虽然是个铁bkg,但在她眼里,叫别人一声“哥哥”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叫声哥又不代表真是她哥, 何况真是她哥……
盛元白还得年年给她发红包送礼物呢, 她实际上一点都不介意。
但。
要叫的人是江敛舟。
这件事就让盛以莫名其妙觉得有一些羞耻,可“羞耻”这个词,本来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
更更奇怪的是——
如果说因为在意赌约的问题,可她好像又不希望江敛舟会打赌输掉。
或者本质上来说, 她从来不觉得江敛舟会输掉, 无论是什么事, 无论她有没有见过江敛舟做。
她好像打从心底地觉得,江敛舟没有什么不擅长的, 他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
……
底下那群公子哥笑得差不多了, 远远地望见滑雪台上还有两个人,有一位吹了声口哨, 问池柏跟龚奇瑞:“那滑雪台上是你们的朋友吧, 怎么半天不见滑下来呢?不敢?”
池柏跟龚奇瑞对视一眼, 都只是笑了笑, 没说话。
行吧, 到现在都没见过有什么是那位大少爷不敢做的事。
另外一位个子比较高的男生,之前一直没怎么说话,这会儿倒是终于开了口。
“还有一个女生是盛家的那位小公主吧?叫盛以的, 我们的学妹,很有名。”
很温和的语气, 像是没什么别的意思一样。
可在场的几位全都是男生, 自然很清楚地就听清了他话里满是兴趣的意味。
几个人全都哄笑了开来, 还有一个轻轻撞了一下这个高个子男生的胳膊:“行啊陈寄, 之前一直看你对女生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原来是惦念着我们学妹呢。”
“哎呀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们读高三那会儿的学妹吧?有一次滑雪社要去给高一学弟学妹上课,那个学妹正好被选中做示范,那叫一个漂亮啊——诶,陈寄,行行行,别瞪我,我还能跟兄弟抢不成?”
池柏跟龚奇瑞再对视一眼,都默默离他们这几位远了一点。
其中一个穿了蓝色滑雪服的男生,这会儿再次往滑雪台上一眺望,调侃道:“那我们那位学妹,好歹也是明泉八中出来的学生,怎么现在沦落到和这种技术的人——”
他话没说完。
滑雪台上穿着白色滑雪服的男生,已经轻点了一下雪杖,沿着坡面一路往下冲来。
起速很快,可江敛舟根本没有直接滑下去的打算,他熟练而又轻松地压了一个弯出来——
这个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
刚还因为他的起速有所心惊的几个公子哥,这会儿又全都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什么高手呢,原来就这……”
可江敛舟已经在第一个弯的弯末点了一下雪杖,而后向侧前方倾了一下身子,并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重心的转换。
一个弯转出来,他雪板立刃的角度已经加到了极大,可他的Cao作太过干净,这么大一个弯竟然都没搓出什么雪来。
在场的人都不算什么滑雪小白,尤其是那几位公子哥,更是从小接受了很多相关教育。
此时,江敛舟已经结束了上半个饱满的雪弯,他又加大了反弓的幅度,驾轻就熟地让雪弯形成回山。
他那边倒是轻松到了极点,好像只是随随便便做出来的动作一样,可以陈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