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他滚蛋得了,我看他也不顺眼,总觉得这家伙蔫坏,看着忠心耿耿,谁知道憋着什么心思。”
乾哲也坐到椅子上,对莫禹熙拍拍大腿,他听话的走过去,坐在老公腿上,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老婆?”
他纠结,该不该告诉乾哲也阿松有异心,是想将对方弄死的异心。若是说了,阿松一定完蛋了,可是不说,也不知阿松现在怎么想的。
“没事,先让他干着吧,不管怎样,他也跟你很多年了,或者给他个大红包,放他和阿卓离开。”
乾哲也将他搂紧,像只大狼狗摩挲他的脖颈,温柔的道:“老婆,你怎么这么好,不要对别人这么好,我会吃醋。”
他仰起脖子让对方尽情的亲吻,闭着眼说道:“哪里好了,瞎吃什么醋,枪的事你可答应我了,还给他们。”
“你这是在逼我金盆洗手。”
他睁开眼睛,捧着对方的脸庞,认真的问:“那你愿意么,为了我金盆洗手,不干那些违法的事,就只做普通的买卖。”
“我答应你只做能力范围以内的事,绝不会让你我陷于危难之中,就这么点擅长的,你还要抹杀,那我不成废人了么。”
他斟酌了片刻,随后露出甜甜的笑容——“那好吧-谁让我爱你呢,就……有难同当吧。”
乾哲也轻轻抵着他的额头,又道:“傻老婆,我不会让你有难的。”
二人恩爱起来,似乎只能看到对方一人,完全忽视了在场的弟兄们,众人被迫吃了一大碗狗粮,不过也因此见到了不一样的老大,老婆前和老婆后简直天壤之别。
下午,乾哲也当着老婆的面,命手下把枪支还给c城的人。可这样一来,就代表他要花双倍的价钱买下来,持枪证还要再花钱托人,里外里要花不少钱,他表情深沉的不停吸烟。
“要不……就这么干吧,但是你要藏好,别被人发现是你干的……”
在道义与爱情面前,莫禹熙最终站在了老公这边。没办法,他见不得老公英俊的脸庞,却愁容满面。
乾哲也瞬间来了Jing神,马上露出笑脸,得意的说:“这才是我老婆,挣了都是你的,想怎么花怎么花。”
也许这样做很危险,但人生苦短,何不轰轰烈烈呢,他相信,即使不幸落入地狱,眼前的人,也会紧紧将他拥入怀中。
枪支的事,就这样定下了,等到了晚上,线人那边传来消息,说左小姐经常会去做spa,并发来一个位置。除此之外,还有个不太准确的消息,说左老爷子的新场子将于三日后开业,在c城娱乐度假村。
得知这个消息,莫禹熙认为这很靠谱。因为他在c城见到了肖雄,说明左家也在那边租了地皮,只是没人知道而已,估计是想来个出其不意。
生意上的事他不在意,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就完了。但铁柱这事儿他很在意,他打算在开业头一天,去找左小姐聊聊,看能否问出铁柱的下落。如果对方不说或是不知道,那就抓起来,在肖雄开业的当天,送他个开业大礼包。
与此同时,老k的处境很糟糕。
鉴于他是乾哲也的哥们,倒霉的被肖雄拿来出气,此时的他,满脸是血,头晕眼花。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雄哥,别打了!你打我吧!别再打k哥了,我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呜——”
铁柱被捆在椅子上,急的他边哭边挣扎着身体,椅子腿和地面不停发出「咚咚」的响声,可肖雄像是走火入魔般,什么都听不见,不停的抽打着眼前的老k。
“别他妈哭了……有点出息行不行……”
老k垂着脑袋声音无力,话音刚落,又是一拳重击,一口血喷在地上,还有两颗牙齿嘣了出来。
“呜呜呜——别打了雄哥……呜呜——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k哥吧,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
铁柱哭的稀里哗啦,还流着鼻涕,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旁的手下都看不下去了,小声在他边上嘟囔:“打的又不是你,哭什么哭。”
可他宁愿挨打的是他,当心上人在眼前被揍的鲜血淋漓,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感觉撕心裂肺,比打在他身上疼痛百倍。
当肖雄的拳头沾满血迹,他抽出皮带,开始用皮带抽打,可没两下,他手机响了,他不管不顾。直到手下向他走去,说左小姐找他,他才被迫停下来。
肖雄出去接电话,铁柱跳动着椅子凑近老k,可一旁的手下不让,他哭着乞求:“大哥,行行好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让我看看他,求求你了。”
铁柱的模样实在是太苦逼了,手下瘪了瘪嘴巴,大发善心的把铁柱连人带椅子搬到老k面前,可老k垂着脑袋,不知是不是已经昏迷了。
铁柱抽泣着呼唤,老k垂着的脑袋稍稍动了一下。
“k哥……你,你听到,我,我说话了吗。”
“别哭了,听见没……”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