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自己养的徒弟自己知道,受不得男人哄,一哄一个准。
面对许多江湖人意义不明的视线,西门吹雪站在山下,大有站到明日的意思,还是玉罗刹看不下去,拎着这儿子飞掠而走,入了夜又带他进山,摸进了玄真观里。
既醉这两天睡得都挺早,叶孤城的对手渐渐难缠起来,她没法像以前那样一缠缠他一夜,让他第二天大失水准,她可不想叶孤城一个失手,把她送给了什么歪瓜裂枣。
熟悉而陌生的白衣剑客立在床前,既醉很警醒地睁开了眼睛,这一眼差点没有认出西门吹雪来。
西门吹雪消瘦了许多,有的人是越消瘦越好看的,西门吹雪的骨相好,从额头到鼻梁再到线条优越的下巴,俊得无可挑剔,时隔数月再见,更多了一丝陌生感,他静静地看着既醉,哑声道:“你……过得怎么样?”
既醉抱起枕头,抿了抿唇,“反正离开你之后,就没再生气了。”
这话是真的,既醉做人的心态极好,不高兴就远离,不喜欢就拒绝,之所以还忍了西门吹雪些时日,主要还是因为大着肚子没法赶路离开,不然发现西门吹雪发疯不理她的第二天,她就要收拾东西走了。
西门吹雪的声音更哑了,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好半晌,也只干巴巴地解释道:“我那时,练剑走火入魔,不大记得人。”
既醉得了这句解释,看西门吹雪的神情不像作假,心里顿时舒服许多,脸上也带出一点得意笑容来,她可以接受西门吹雪走火入魔,绝不接受他玩腻漂亮狐狸!
男人变心怎么办?往好处想想,也许是他疯了呢。
西门吹雪见既醉高兴,抿唇片刻,才道:“叶孤城那日在喜宴后引我走入无情剑道,又在半道护送你回峨眉,此人不诚不义,你莫要被他蒙蔽。”
这事是玉罗刹给西门吹雪分析的,魔教教主一贯心脏,看人自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偏偏他分析得极有道理,配合叶孤城截胡的事实,简直十分合理,西门吹雪原本对叶孤城带有几分知交好感,如今细想,却是处处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