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贺祈的允许后,他才放心地将左手伸进贺祈的睡衣里,没有内衣的阻挡,直接触碰到一团柔软。
是一只手就能掌握的大小,轻捻着,将手下的物什肆意变换形状,却也不敢用力。女性的ru房本就脆弱,布满各种腺体,稍不小心就容易破裂,他最不舍她收到一丁点儿伤害。
他把ru尖儿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揉捏着,ru尖儿感受到力度,逐渐充血变大,变得硬挺,换到另一边如法炮制。
他右手也没有闲着,摩挲着贺祈的耳垂。贺祈身子一下就软了,她最受不了这里了。
他故意的。
明明知道贺祈的耳垂很敏感。
齐珉得寸进尺地往她的耳垂呼了口热气,贺祈不自主地嗯哼了一声。这声音勾得齐珉脑子开始嗡鸣,不受控制地想向她索取更多。
他向来顺心而动,将嘴凑上去,啮噬着她耳朵上的那块软rou,舌头上的纹路划过每一处地方,引得贺祁全身酥软,又是反复吸吮啃捏,直到果实上挂着水盈盈的光泽。
“你这个坏蛋,明明知道我那里很敏感,故意的是吧!”贺祈假意刁难着他,可眼里尽是媚气。
齐珉看着她这个充满娇媚的眼神,脑子一热,身下充血,像是被妖Jing勾住了魂。
趁着他被勾住的时候,贺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翻身起来,坐在他身上。虽然齐珉不常锻炼,但是因为体脂率够低,所以刚好有一层薄薄的肌rou附在脂肪层上。
平时贺祈耍流氓的时候,最喜欢将手伸进去,感受肌肤凸起的纹理。这回直接坐在他的腹部,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她突然兴致大增,把他当成了性玩具,使坏般地前后磨蹭着他的腹肌。
身下的花蕊感受着衣服的褶皱和他薄肌的纹理,激起一阵身心的涟漪,于是愈演愈烈,前后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可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当她是贪玩的小孩,纵容着她,他向来对她有求必应。只是双手扶上她的细腰,怕她从他身上摔下去。
她是熟透的果实,一掐一捏都能渗出鲜甜的汁水,诱惑着男人来采撷。
她的底裤早在和他接吻的时候就shi透了,蹭着齐珉的上衣也带有一丝水渍。在灰色的睡衣上,特别明显。
齐珉和小玩具的区别在于,身下的物体是鲜活的,有温度的。她的花xue不仅能感受到突起的肌rou划过敏感点,还能感受到随着她的动作正在逐渐升高的温度。
贺祈眯眼盯着他,看见他平时清风霁月的脸上出现裂痕,看见欲望爬上他的脸,看见他同她一样陷入爱欲的地狱。
她喜欢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模样,更喜欢他被她玩弄时欲求不满的模样。她着迷于这种掌控人的感觉,齐珉正经与浪荡的转换开关被她紧紧攥在手里,而决定权也在她手上。
看到满意的答卷,她边俯身边往下坐。等她的唇瓣吻上他脖颈上突兀的男性结构时,由于身高的差距,她刚好坐在他的硬挺上。隔着薄薄的睡衣,感受到属于他的欲望。
牙齿撷住突起,轻轻啃噬,折磨着齐珉。感受着花苞下的花梗愈发粗壮,好像马上要突破土壤,生长出来。
假装不去在意身下的情况,继续又是舔又是咬,玩弄着他的喉结,下身还前后扭动着,怎么爽就怎么玩弄着他,真把他当做小玩具了。
贺祈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还不够。“你坐到地毯上,把衣服全脱下来。”对着齐珉吩咐道。
齐珉向来对她的话言出法随,在贺祈充满侵犯性的眼神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贺祈终于懂了为什么朋友看完agic ike后一直对她激情安利。齐珉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后,她只想狠狠地蹂躏他,让他变成只知道听她指令的男宠。
随着最后一件内裤的掉落,硬挺的花梗终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摇摇晃晃的姿态昭示着它的兴奋。
等齐珉坐在地毯上,充血红肿的花梗和洁白的地毯形成对比,给贺祈带来视觉冲击。
可她不是什么辛勤的园丁,她是搞来破坏的野兔。
毫不犹豫地,她赤足踩在他的硬挺上,感受着属于他的温热,脚下的物什不服气般地微颤着,她只好上下抚动着安抚它。
可这样的行为不仅不会安慰到花梗,反而让它像坏孩子得到糖果,更加跋扈自恣。
贺祈听到他忍不住从唇齿透出的嗯哼声,经过他低沉又沙哑的声线加工,像是给心在挠痒痒,让她更想得寸进尺。
如果他去当男喘应该也能赚到钱,贺祈这样想着,脚下反而加大力度。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出来。”她总是这样恶趣味。
压抑的小狗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兴奋地叫了出来。
“阿祈,嗯…哈…”如果是在冬天,肯定能看到一股股热气从齐珉的嘴里呼出来,顷刻之间消逝在空气里,和暧昧的气息完美融合。
齐珉的脸上变得赧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小祈,好像贺祈是他在将要溺亡的水面上唯一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