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知道我不这么着急忙慌跑回来了。”说着低头扒拉下来她的口罩去亲她。
“干嘛啦,人家老板娘看着呢。”
“看就看呗,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亲自己老婆了?”
“还没领证呢。”
“那你要是这么说,明天我们就去把证领了。”
“明天周末,民政局不上班,你傻了?”
路易林掏出来手机去翻看日历,一天一天地看过去,说:“十二月二号日子好,适合结婚领证,咱们就那天去吧,到时候你跟齐悦请一天假。”
她不解:“为什么不干脆早一点,这个月还有时间呢。”
“你做什么这么着急要套牢我?我婚都还没求呢,时间太赶的话我来不及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不告诉你。”
赵明熙好奇:“你从前把惊喜的门槛抬得那么高,我倒想看看这个婚你预备要怎么求。”
路易林哭笑不得:“那我要是安排的公主殿下不满意了,你还就不嫁给我了?”
“可能就……起码要犹豫犹豫吧。”
路易林弹她脑门儿:“不许你犹豫,生同衾死同xue,我不可能再和你分开那么久,你不嫁也得嫁我,哪天我人没了你也不许改嫁,有朝一日地底下相见我也等着你。”
“呸呸呸。
适时,店员端过来一晚砂锅盛的麻辣粉丝,最上面一层全是那种最薄的豆皮,旁边赵明熙还特地加了一只荷包蛋和一块豆干。
赵明熙不想与他在外面太过煽情,毕竟那晚她得知他病症在车里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她自己都不敢回忆。
于是赵明熙转移话题,迫切地给他这个新手宣州女婿介绍:“这个豆干可不是普通的豆干哦,虽然你百度去搜它会介绍这种兰花干产自湖南,但我们现在吃到的其实是我们宣城水阳本地制作的兰花干,阿愿就是水阳人,从前他们家总是自己做这些,经常往我家送呢。”
说起金愿,赵明熙难免忧心,问路易林:“苏一突然间要和齐悦结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阿愿她也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说,我当真是有点替她难受。”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在作些什么,但你还真别说,这回,他可不能瞎胡闹害了齐悦,否则我们百年之后哪有脸面去见庄裕?”
“料想他是真的要娶齐悦了。”赵明熙叹气,等另外一碗麻辣粉丝也端上来,她连忙岔开话题,继续给他介绍宣城其他的特产。
宣城这座徽南小城,其实知道的人并不算多,好像相比较而言敬亭山都要比宣城这个城市更出名一些,但其实这个赵明熙从小长大的小城,真的很有文化底蕴,她给路易林介绍:“我们宣城呢,一直被称作文房四宝之乡,以笔墨纸砚代表的江南水乡,离江浙沪都很近的优越地理位置,真希望有一天能被更多的人看见。”
路易林点点头:“要不然你去考个导游证,做导游我觉得也行。”
“又在瞎说八道了。”她拿筷子去拨弄他碗里的荷包蛋,偏不想让他吃得安生。
“反正你这个人吧,说的话总是很有信服力,你说好的东西,我就也想去看一看,就比如你从前跟我念叨的‘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那时候我在墨尔本就十分记挂着一直没有去成,是我的一大遗憾。”
“别遗憾了,明天让你好好看一看敬亭山,我期待你也能作一首诗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做,但作诗你就是真的在难为我。”
赵明熙:“……”
连忙瞄一眼四周,生怕刚才点单台边上的阿姨听到他这一句。
吃饱喝足,两个人回去睡觉,赵明熙的生日在冬至日,那天是一年当中昼最短夜最长的一天,所以越接近她的生日,夜晚就越漫长。
夜里路易林渴了去厨房找水喝,烧了一壶新鲜的开水,从冰箱里拿了纯净水出来兑成温的,端到房间里问赵明熙喝不喝。
她半梦半醒着,喝水还呛了一口。
路易林坐在床沿给她摩挲背,叹气:“我真得长命百岁才行,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什么我都不放心,又觉得以后得生个儿子和我一起照顾你才算踏实。”
赵明熙睡眼朦胧地抱着他膝盖,不让他走,嘟囔:“夜有点长,还想再努力一次。”
路易林揉了揉眼睛:“明天不是还要去爬山?”
“慢慢爬呀,又不赶路。”
“这可是你说的,别明天爬山的时候跟我说腿酸要我背你,到时候好几个长辈看着呢。”
“哎呀,那不行你换个不费腿……的姿势不行么?”
“嗯,不费腿……费你老公的腰是吧?”
结果可想而知,夜深只是假象,其实那时已经是凌晨,所以第二场做到天边微露出蛋白,又抱着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才回来继续睡。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路易林还在梦里教儿子背唐诗,前一天晚饭时和赵午阳、路东文定好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