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害怕的,渴求的,试探的,小心翼翼的。
胸腔被灌了铁水一样难受,纪驰忽然站起来,背过身去不看他,好久,摸出一支烟点上,就这么站在面向阳台的方向低着头抽烟,不愿意再回头了。
“我想问你的是,”不知道是因为尼古丁还是什么,纪驰的声音显然哑了好多,“是什么让你改变想法,为什么要做现在这些事情。”
夏安远看着他的背影,深呼吸一口,说,“因为我发现自己……好像其实一直都不想离开你。”他似乎看到纪驰在抖了一下,“驰哥,”他叫纪驰,纪驰没有应,“驰哥。”
“我没办法离开你。”
他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轻轻说:“我好像发现问题出在了哪里,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再等一等我。”他走到纪驰身边,烟雾飘上来,模糊了纪驰湿润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