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年纪不大心思不少,”咖啡馆窗边,任伊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一头红发格外惹眼,“上次从我这端走一箱货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谢谢李老师附赠的指导,”任伊调笑着,用勺子划下一块芝士蛋糕,“很有用。”
“别恶心我,叫重画,”叫李重画的女人扶额,“怎么突然谈上了,之前没一点风声。”
“还没谈。”
“哎哟,没谈就做上了,”李重画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还以为你和岑庭深一个战队的,原来是我这边的。”
“别拉伙,我不是开放式关系,”任伊摆手撇清关系,“会谈一段时间。”
“第一个就这么舍得放手,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大波浪随着女人点头微微起伏,“下次带到店里来呗,我刚给调教室新加设备。”
“…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之前那个放下了?”
“……”任伊移开了视线。
“那我们更像了啊哈哈哈哈。”女人大笑。
窗外的街道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窗内Yin影包裹在她和李重画身上像层薄薄的茧,好像一挣就会散开,两人静坐无言。
是没差多少,她想。
邱小秋之前基本不做春梦,做了也总是走个过场来去匆匆,但住进任伊家后这种梦就变得无比细节,奇怪的道具会突然变出来,然后作用在自己身上,在各种场合把她Cao得yIn叫连连。她想可能是得到了久违的悠闲,但更可能是上次覆眼的丝带被揭开后看到一堆情趣用品的后遗症。
这次的梦在她成人礼的游艇上。打满冰的冰桶里插了数支香槟,几个果盘被吃得七七八八,宾客们人手一支高脚杯,酒ye摇晃里反射着灯球五彩的光。微醺的氛围点燃夜场,所有人都随着音乐声轻扭身体,嘈杂的社交场合里邱小秋一袭白裙妆发Jing致,走到哪都是焦点。
她喝了几杯,带上醉意站在二层,目光不自觉地在扫视全场搜索熟悉的身影。这场派对她主要邀请了她的同学和朋友们,父母和生意伙伴在船舱的威士忌吧谈生意,开场致辞结束后两边就互不相干。到时候得去看看在他们在和谁谈,邱小秋边想着,视线扫荡整个甲板。同学们分成几个小圈各自热烈地讨论着,陆陆续续有人去餐吧拿小食,护栏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和人聊天…为什么会有一个医生?宾客名单她都有看过,应该没有做医生的。
那个医生身形颀长面容秀逸,审视的目光透过镜片直直射来,上下打量她的脸。岑医生?邱小秋一惊,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岑庭深会出现在她的成人礼,急忙看向她身边的女人——白皙的手把黑发拨至耳后,勾人心魂的眼睛一如既往盛满笑意,任伊举起酒杯敬她。
邱小秋后背一凉,刚转身就发现任伊已经出现在眼前,拿着杯子的手被勾住强迫着举起,任伊手指一推杯底,两人喝下交杯酒。“唔!“杯子瞬间见底,被灌了一大口,本就微醉的邱小秋更是感到眩晕,冰凉的酒ye顺着嘴角流下,她被推倒在一边的沙发上。
“这是我的趴!你给我住手!”还是邱小姐时期的她硬气地命令任伊停手。
但无济于事,任伊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向上压,舌尖温柔地顺着酒水滑下的痕迹舔弄,长发钻进领口挠着锁骨。邱小秋边抵抗边想起以前邻居家的小狗就喜欢这样舔自己的脸,总是痒得她直笑。下一刻,一对耳朵从任伊发丛冒了出来。
黑色的尖耳抖了抖,任伊裤子后面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毛尖扫在大腿上,带来微微的刺痛。邱小秋惊恐地发现突然变出兽耳兽尾的任伊就要亲过来,害怕得闭上双眼,贴上脸颊的却是冰凉的金属网格。
邱小秋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睛,雪腮和黑色皮革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任伊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温柔到焦躁,漆黑的眸子里跳动着欲望。被莫名其妙戴上止咬器让她很不爽,只能拱了拱少女的脸,尾巴不满地左右摆动,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什么!穿着白色吊带袜的细腿被狠狠顶开,裙子滑到腰上,任伊的手提起腿环,拉高又松开,“啪”的一声清响,二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嗯…不要看!唔…啊啊、不许看!”作为派对主人在客人面前可耻地被插出水声,把yIn水溅在客人用于休息的沙发上,邱小秋想想都要羞愧死了,捂着脸透过指缝狠狠瞪向那些旁观者,“嗯啊,还不快点把她拉走嗯!”
修长的手指顶进毛巾状褶皱不住抠挖,就着搅弄出来的ye体不断摇动深顶,把xue口慢慢转松,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指,两指从两侧逼近g点,猛地夹着突出的软rou快速划圈揉按,把身下羞愤的少女弄得声音都变了调,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挤出来的几句混着媚音,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任伊的兽耳因为兴奋不断发抖,大尾巴左右甩动,出于捕食的本能想要舔舐猎物的颈窝,止咬器下发出“呜呜”的低吼,长发低垂,随着手指的节奏晃动。
最要邱小秋命的还是二楼的看客,她看不清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