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驶在车流中的黑色轿车内播放着轻松舒缓的音乐。
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安依突然打了个寒颤。她这几天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但每当她回头寻找时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导致她疑神疑鬼的。
“这几天降温了,多穿点衣服。”
沉邺驾驶着车辆,余光瞥见了打寒颤的女人,体贴地调高了车内空调温度。
安依点点头,将衣领拉高了点,裹住自己脖颈,嘴角微翘:“嗯。”
“分店的事情应该这个月就能办妥。”男人的语速缓慢,平稳,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压迫感。
闻言,安依立刻扭过头:“真的吗?谢谢沉总了。”
安依感激道,眼中浮现出惊喜的光芒。
“不客气,这是你辛苦成果。”
甜品店只是沉邺的副业,他主要的投资产业在国外。他可以说是安依的伯乐,在她落魄时给了她机会成长,并且给予她支持。
车内再度陷入沉默,播放着的音乐似乎有魔力,使氛围显得格外暧昧。
“小安。”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怎么了,沉总?”安依疑惑的侧头。
“我周末要跟何总谈合作案,如果可以,麻烦你帮我去接一下小洋。”
“好的沉总。”安依爽快的答应了。
这个合作关系着他在国外注册的公司日后的发展,所以他才决定亲自过去谈判。
小洋则是沉邺与亡妻的儿子,今年六岁。两年前妻子因疾病去世后他就未再婚娶。
安依知道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所以有空都愿意代劳。
车辆停在老旧居民楼下,沉邺把钥匙交给安依:“明天早上记得叫人把新店面的牌子换了,等我把合约签订完,店铺就转租给你。”
安依接过钥匙,郑重点头:“谢谢沉总,您路上注意安全。”
“不客气。”
目送车辆驶远,安依把钥匙塞到包里,走进楼梯间。
夜色渐浓,车内昏暗的灯光照耀着安淮霖孤独的身躯,他再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使整个空间都朦胧了起来。
安淮霖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迟迟不肯按下通话键。
他在犹豫。
他害怕再听到拒绝接听的提示声,那声音每一次都在提醒他,他对于她而言,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过往罢了。
夜色中的眼瞳闪烁着晦涩的情绪。香烟燃尽,安淮霖紧盯着发送出去的短信。
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反映。
他想要和她联系,想要见到她,哪怕只是一句问候也好。
终于,他手指动了动,按下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ry……”听筒传来机械化的女声。
安淮霖看着屏幕黯淡了下来,怔怔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直至天明。
他冷静下来,打算去找她。
但当看见安依匆忙的逃离店铺的身影时,一整夜在内心构建出的平静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她像那天一样匆忙离开,似乎跟自己待一秒都是折磨,对于他只有憎恨和排斥。安淮霖从未如此厌弃过自己的情绪,痛苦、挣扎与煎熬让他的脸上显现出病态。
被巨大的力量拽进车里,安依的身体被迫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二人在后座紧紧相贴。
男人激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衬衣传到她的耳中,熟悉的气息再次侵蚀她的感官。
“安淮霖你疯了?”
安依神色惊恐不已,挣扎着想要离他远点,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对方更是用力地禁锢住自己。
安淮霖按住怀着挣扎的女人,喉结上下起伏,心跳剧烈而疯狂。
“依依,我好想你……”
他自顾自地唤着安依,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呼吸粗重,滚烫的唇落在女人光洁白皙的肌肤上。
他叫她依依,和他那个小三母亲一样。
听到熟悉的昵称,本来还在奋力抗拒的安依突然僵直了背脊,脑袋里突然闪过那些被她努力遗忘的记忆,那些她原本以为已经淡化了的记忆,随着安淮霖的出现变得越发鲜明,一帧一帧的呈现在眼前,清晰得仿若昨日。
罪魁祸首正动情的吮吻着她的脖颈,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安淮霖的心中曾幻想了无数遍,臆想着那柔软的双手替自己自渎,在自己身下娇喘呻yin,他拼命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忍不住的幻想着和她做更多,更多……
嘴唇在她身上游移,在她的脖子、锁骨以及胸前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抚摸。
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指尖隔着布料慢慢摩擦,安依的心猛地颤抖了起来,强烈的不安攫取着她的思维,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用力气推搡着。
“放开我,疯子!”
可安淮霖却没有任何的退缩,单手将她的手腕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