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
客厅墙上的挂钟一针一脚哒哒走着。
落地窗上,嘴里哈出的雾气一浪越过一浪,黏黏温热的汗水在窗子上映出两个小手印,只是这手掌撞击玻璃的声音有点乱,有点重,也常常因为没有力气时不时滑落下去,发出唧唧清脆沥人声响,而对面滩河上建筑的星星光点试图穿透密集的雪花,想要看清楚窗子上迭交的身影。
“嗯哈”
境清蒙着眼睛,但她清楚地知道那玻璃上曾是他后背的汗水。一开始她好像躺在一个沙发上,然后双腿悬空,被周斯杨握得死死,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闯进来,境清倒吸一口凉气,小腹凹陷下去。
是他的Yinjing。
好粗,好硬,好长。
生物课对人体的描述很详细,那节课她听得也很仔细,许久都没自慰,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手一寸一寸摸索自己的身体结构,可还没几分钟她就睡着了,现在细细想来,十分懊悔。
她能感觉到Yin道就像一颗充满淀粉的玉米粒因为自身足够水润,在遇到高温的粗长时,迅速膨胀,几乎要崩开薄膜,撕裂开来。境清嘴巴都咬疼了。
“放松。”身前的人高高俯视她,把的憨态不适看个完全,她的小手几乎是抠进了沙发,嘴巴时而张大,时而紧咬下唇,感觉她就要哭出来。
周斯杨眉头下皱,但此刻已经覆水难收,他低头看一眼交合处,已经插进去,他慢慢俯下身来,而境清忍不住脖子后仰,“太深了。”周斯杨顿住,许是他俯下的一瞬,又进去了些。
他笑笑,慢慢,慢慢贴近她,一下一下安抚她,摸摸她的头,亲亲她自己咬得红肿的唇,又揉揉她的肩和手臂,本以为前面前戏做足了不应该,但想到两人都是第一次,或许他自己没轻没重,又没有找到她的敏感点,弄得她不舒服。
“小阿清,不做了?”
“不。”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言语间尽是惹火,“我有点害怕。”
性器只是放在她的身体里,境清顿时松口气,但周斯杨在进入的一瞬间,感觉任督二脉都打通了,里面又紧又窄,十分灼热,她根本含不下,可他管不了,gui头堪堪抵进去时,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插进去,全部插进去,不插会死的。
即便她身体有强烈的反应,可已经骑虎难下。
“可是小阿清,你的反应很大,是不舒服吗?”眼罩很大几乎是遮住她半张脸,他在鼻子上琢吻,轻声问。
“不是,就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想让它进来又想让它出去,就像你刚刚用舌头进来一样,我还嫌这个舌头不够硬不够长,可、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
“你笑什么?”她不满地说。
突然身上热度一空,然下面开始抽动,“小阿清,这是舒服,放松下来,好好享受,不然今天晚上做不完,你明天会起不来。”
境清深吸一口气。
他与她,私密交合处,开始发出噗噗声,空气被黏ye排挤,周斯杨查过如果过多的空气进入Yin道,会发生Yin道炎,所以他尽量插得饱满点。
周斯杨在找她的敏感点,刚刚手指和舌头进入的时候在她Yin道前壁二到三公分的地方就是她的敏感点,他低眼看着,然后缓慢艰难抽出,套子上一层蜜ye,而那xuerou完全咬合不肯松手。
周斯杨抬眸瞧一样沙发上的人,她好像放松下来,心一横,拔了出来,境清啊地叫出声,没等她xuerou完全收缩,他再次插进去,这次她反应倒没那么大。
gui头迅速找到那个g点,他说:“小阿清,我要Cao你了。”
境清没明白,于她,这已经等于做了。
然下一秒,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开始地动山摇,周斯杨的东西在怼着一个地方戳动,后背在柔软的沙发上不太平稳地摩擦,每一下身体都快掉下深渊,她双手举过头顶想要抓到一个有力的支点,可什么都没有,这沙发的面料过于平整滑顺,她抓不到,又恼又羞,想要摘掉眼罩,“林同学,不许摘。”
周斯杨Cao得很爽,gui头插着她的g点,他几乎要升天,随后弯腰把她抱起来,搂着插了几下,她后背已经有薄汗,他很满意,远程调整摄像头,亲亲她的耳朵,舌头急不可耐往耳廓里钻,像毒蛇吐着蛇信子,境清痒得不得了,又哭又笑。
“小阿清,换个姿势。”
周斯杨握着她的双手,贴在落地窗上,后背是他的身体贴上来,一点一点想要把所有的空气全部排挤掉,境清整个人都被压在玻璃上,雪白的ru被压扁,Yin部也一凉,可上面其实滑滋滋的,还有余热,境清笑笑,“周斯杨,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怕等下Cao你的时候你反应过大。”他亲吻她的脖子。
境清动了动屁股,后面的人低哼一声,“这么着急。”
偏头咬上她的肩头,“阿清,我喜欢你。”
境清怔住一秒,轻咛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话音落,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挺翘的jing部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