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夕认真地将愿望卡片给他,一副任由支配的模样。
裴赐更关心的是生日当天与她的二人世界,瞬间两人跟换了身份似的,变成他更期待生日了。
等到了那天,裴赐提早从公司回来,选在了中午饭点后。
谢阑夕有点紧张的,又故作镇定,她待在家裏,先仔细地将公寓角落卫生都清洁了一遍,其实没什么好弄的,地板每天都被裴赐擦的一尘不染,能原地躺下睡觉那种。
她用心准备了午餐,亲手做了份长寿面。
起先裴赐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与她坐在桌前,先安安静静吃完。
谢阑夕没话找话聊,来缓解某种尴尬的气氛,不知怎么地,就聊到了邢心宜上面去了。
她不是故意的,突然想起邢心宜说过裴赐喜欢从后面来,不由自主地问了句。
裴赐皱起眉头,却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喜欢这种姿势?”
谢阑夕觉得他在凶,不服气顶嘴:“邢心宜说的啊。”
裴赐面无表情的说:“她瞎编的。”
谢阑夕又问:“你没跟她试过吗?”
“没有。”
“别的姿势呢?”
“没有。”
连续听到他说两次没有,不知为何谢阑夕心情突然好受很多,低头继续吃面,觉得这次厨艺真是超常发挥了,煮的面真好吃。
……
最后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干正事了。
谢阑夕先躲进卫生间去洗澡,又紧张兮兮的探出小脑袋,去看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候的男人。
在做好心理准备后,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裴赐又恢復了温和的一面,哄她到沙发这边坐。
谢阑夕走过去了,内心对这栋公寓很熟悉,装修布置的东西都是裴赐陪她购买的,两人又居住了数月,所以在这裏做,是能给她安全感的。
所以当身子缩在沙发上,被男人气息温热的包围着时,儘可能的放轻鬆。
裴赐格外温柔和耐心,一点点的,诱哄着她,不急于一时之快。
谢阑夕看着男人冷白的脸庞上有汗,不自主地用指尖去擦拭,红唇轻启:“裴赐。”
“我在。”
“在一起了……以后就不分开了,对不对?”
“这辈子都不分开,夕夕,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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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的事有了先例,往后就简单容易多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裏,谢阑夕和裴赐的同居生活都格外和谐甜蜜,他经营着公司同时,还给她在附近的黄金商圈街道上开了一家摄影咖啡厅。
谢阑夕可以将拍的照片挂在咖啡厅供客人观赏,平时来店裏逛逛,经营方面有裴赐把控着,她算是个挂着虚名的老闆。
偶尔她在咖啡厅时,裴赐下班会过来接她一块回家。
两人就跟普通的情侣那般,逛街约会看电影,或者是去商场买点食材做饭吃。
有一次谢阑夕就在附近的商场遇到了裴赐大学的室友邶安平。
邶安平看到两人还在一起,似乎不感到意外,在裴赐去付款时,还开玩笑跟谢阑夕叙旧道:“这傢伙就是死鸭子嘴硬,大学时就喜欢你喜欢的不行了。”
谢阑夕笑了笑:“你可别埋汰我了,他大学时喜欢的是谁,你身为室友还不清楚吗?”
邶安平挑眉说:“裴赐没告诉你吧?有一次他醉酒在宿舍裏念了邢心宜的名字十次。”
谢阑夕瞬间不想跟校友叙旧了:“哦。”
邶安平又说:“他念了邢心宜十次,却在后半夜念了你的名字一百次。”
看到谢阑夕讶异的眼神,似乎是不敢相信,邶安平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肩膀:“裴赐就是性格太固执,认定一件东西就不会轻易改变。他当初喜欢上邢心宜,就以为自己不会变……其实啊,我们宿舍几个兄弟早看破了,裴赐心裏早就有你了。”
谢阑夕站在原地愣神许久,直到裴赐付完款回来,看她这副模样,问道:“想什么?”
“裴赐。”谢阑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奇道:“你彻底喝醉酒时,是什么样的呀?”
裴赐不想提黑历史,淡定自若地牵着她的手离开商场:“我不会喝醉。”
谢阑夕就看着他装,跟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似的,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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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感情蜜裏调油的,偶尔也会晴转黑云,比如遇到她某个前男友的时候。
谢阑夕当初在国外交了一个成熟有魅力的商务精英做男朋友,还交往了挺长时间的,这事,裴赐是知道,却从未见过真人。
结果缘分这事很微妙,在某次谢阑夕陪他参加酒会时,就偶遇上了。
她当时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时,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看到站在眼前西装英挺的男人后,露出很礼貌的微笑:“聂总啊,好久不见。”
聂总丝毫不掩饰对谢阑夕的旧情难忘:“没想到还能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