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失去视觉,陆羽澈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突然,一块黑色的绸布盖在他的眼睛上,他的头被微微抬起,绸布穿过后脑勺打了个结,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手腕处传来温热的气息,双手也被抓住,抬起压倒了床头处。
当初给林晚选的铁艺床,在今天发挥了奇怪的作用——
他的手被绑在了床头处。
温热的触感并未停止。
林晚跪坐在了他身上,饱满娇嫩的tun瓣摩擦着他的大腿,引得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又抬起了头。
他感受到柔嫩的指腹落在了他的腹部,腰腹不自觉地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只手还在继续向下探索,直到他的内裤边缘才停下。
深灰色的内裤包裹着鼓囊囊的性器,林晚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扯,距离很近。
近到性器从内裤中跳出来时,差点打在了她脸上。
刚刚清洗过的性器完全没有异味,只有燥热的男性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乖宝宝,洗得真干净。”林晚点评道。
说话间的热气落在这根rou棒上,陆羽澈忍不住瑟缩。
她的呼吸放得很轻,认真地看着这个探出头的小家伙。
哦不,是大家伙。
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微微抬头,jing身是如出一辙的冷白色,蘑菇头泛着粉,Yin毛刮得很干净,沉甸甸的囊袋垂在下面。
总之,给林晚的印象还不错。
陆羽澈有些羞耻,他的双眼被覆盖,双手被捆绑,浑身赤裸地在她面前展露,尤其是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感到战栗不安。
林晚伸手握住这根性器,一碰到,就在她手上抖动了一下。
她似乎感受到了青筋的跳动。
“真敏感啊。”她赞叹道。
手握得更紧了,感受着性器在紧窒中胀大。
灼热在不断变大变硬,林晚却觉得有些烫手。
明明是个初秋的凉夜,却冒出了细汗。
陆羽澈很难受,嘴里喘着粗气,如果拿下眼罩,甚至可以看见他绯红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觉得自己很yIn荡,像古代的小馆一般,任人玩弄。
他又很兴奋,能被林晚握住。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很敏感,平常自己弄要很久才能出来。
可是此刻光是被抚摸,就头皮发麻,爽得想射,性器顶端的铃口也吐出几点清ye。
蘑菇头滚烫,绯红欲滴。
林晚观察着这根性器的变化,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性知识,趁陆羽澈洗澡时,浏览了不少信息,诸如如何手交之类的……
性器上的手忽然撤离,留下一根rou棒挺翘,在空气中冒着热。
下一秒,他的gui头被柔软的掌心包裹,和他自己的手触感完全不同。
另一边,沉甸甸的囊袋也被拿起来颠了颠,女孩似乎把它当做了玩具一般,甚至揉捏了一下蛋蛋。
“嘶……”陆羽澈倒抽一口冷气。
他敏感地颤抖着身体,不断挣扎着扭动,双腿交迭。
“不要……”陆羽澈发出低沉的喘息,在寂静深夜的房间里回荡,林晚疑心会被别人听见。
“不要什么?”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甚至变本加厉。
一只手抵着囊袋固定住jing身,另一只手从根部向顶部滑动,滑到最上面的蘑菇头时,又会紧紧地握住,用柔软的掌心去研磨。
借着铃口吐出的清ye,将gui头染得又红又亮,煞是好看。
陆羽澈不说话,他也在思考,不要什么呢?
不要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还是不要被她抓住最脆弱的灼热?还是不要她抚慰他的情欲?
他怎么能拒绝呢,这是他肖想已久梦寐已求的事情。
他又开始唾弃自己,这样yIn荡的身体,何必故作正经。
林晚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快感不断堆积,几乎要击溃陆羽澈的理智。
他止不住地颤抖着,摆弄着身体,似乎想要摆脱这样的处境。
感受到手中性器不断地跳动,青色的脉络一跳一跳。
陆羽澈似乎要高chao了,林晚回忆着那些性知识。
她的手停留在gui头处,在最后时刻堵住了铃口。
噗嗤噗嗤的,一股股Jingye强有力地喷射,浓稠的白浊溢了她满手。
终于,陆羽澈也挣脱了捆绑的黑绸布,一手摘下眼睛上的布,重获光明。
他眼眶通红,得到满足后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水夹杂着滑落到鬓角,原本吹干了的头发又被打shi了。
他看起来shi漉漉的,整个人都在出水。
Jingye还在射出,沉甸甸的囊袋里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欲望。
林晚松开了手,她的手已经兜不住这些浓Jing了。
白浊从她指尖滑落,她恶作剧般将Jingye都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