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b-《墓碑》(十一)住在幻影旅团基地(的地下室),社畜没想到自己过得意外的平静,能够吃饱穿暖,没被地下室的刑具折磨。旅团基地经常没人,飞坦不限制她的行动范围,只警告说不准逃跑。什么样的行为会被认作“逃跑”?离开旅团基地?离开流星街?一开始,社畜只敢在旅团基地内活动。除了有水有电,这里居然还有电脑和网络。芬克斯说电脑和网络都是侠客搞的。社畜记得“侠客”,是因为芬克斯对着坟堆叫了这个名字,还说“我们杀了西索”之类的话,显然,侠客应该是被西索杀掉的团员之一。顺便一提,为了方便获取情报,侠客考了一张猎人执照,就放在电脑下方的抽屉里。社畜连考两次都没拿到的猎人执照,侠客拿到了,他应该很厉害,但他死了。西索更厉害,杀了侠客,杀了那么多旅团成员,但他死了。呵呵,每个人都会死,再厉害也没用。“你要玩电脑的话,最好别去奇怪的网站。”芬克斯表情严肃,“电脑中毒了比较麻烦。也不知道侠客的杀毒程序现在还能不能行。”奇怪的网站原来指的是色情网站吗?!“……哦。”既然这台电脑不是侠客一个人在用,里面应该不存在“被外人看到就得灭口”的机密文件吧?!好消息,没有那种机密文件。用着幻影旅团的电脑,幻影旅团的网络,浏览记录的安全毫无保障,社畜不敢查看任何敏感信息,只用来看新闻、动漫和电视剧。被熟悉的外界信息包围住的时候,社畜产生了自己不在流星街,而是在普通网吧的幻觉。这样的幻觉就像肥皂泡,风大一点就破。天黑了,社畜就乖乖待在地下室,当一个等待“蜘蛛”归巢的——“蜘蛛的女人”。蜘蛛不是每晚都会来,社畜不必等到天亮,想睡就睡。不过,社畜逐渐习惯蜘蛛的到来,有蜘蛛来就会醒。蜘蛛总是单独来,从不会在同一晚撞上,这已经超出了默契的程度——社畜感觉他们做了协定。芬克斯和飞坦会来做什么,没有特别可说的,唯一要说的是库洛洛。库洛洛把她当成了树洞,每次来都要讲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不是内容听不懂,是语言不通,库洛洛用的流星街语。当然,社畜也完全不想听懂库洛洛在说什么,懂得越多死得越快。库洛洛第二次来的时候,Jing神状态比第一次正常多了。他压在社畜身上,插入社畜的那一刻,社畜居然感到十分欣慰——库洛洛是个正常男人,尽管他同样是个-强-jian犯。在这个糟糕透顶的破地方,社畜对人类的要求已经降到最低,不打她的就是好人。和飞坦芬克斯不同,库洛洛会问他能不能射进来。社畜很想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不敢拒绝你们?“嗯。”社畜的嘴巴永远是顺从的。库洛洛不仅不玩花样,还是三个人里最有服务Jing神的,做好了前戏才插入,但社畜从来不敢在他这里叫床,反正他也没提这个要求,整晚都只有两人的喘息声和rou体拍击的声音,隐秘得像在偷情。在床上都如此克制,难怪他之前的Jing神那么不正常。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啊。谨小慎微地当了大半个月的“蜘蛛的女人”,社畜分别单独询问了飞坦、芬克斯和库洛洛,问她能不能从旅团基地出去逛逛。三个人都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社畜不禁喜出望外。即使不是为了逃跑,她也想出去透透气。第一天,她出去了五分钟。第二天,她出去了一小时。第三天,她出去了一个下午。第四天,她出去了一个白天。暂时到此为止,她不敢在外过夜。在外面比在旅团基地轻松多了,主要是Jing神方面,敌人的领地容易让人Jing神紧张。有时候,飞坦或者芬克斯白天回基地,也可能顺便把她按着干一顿,事后她还得打扫jgye的痕迹。除了熟悉流星街的地形,调查各种情报,社畜没忘记“念”的修行。虽然敌我实力差距较大,但努力总比不努力的感觉更好一点,说不定哪天就有机会。杀西索的时候,她这只小蚂蚁不就在里面成功踩上一脚了吗?扔在流星街的大量垃圾里,混有包含有害物质的垃圾,那些垃圾由穿了防护服的垃圾处理员进行处理。念能力者有“缠”护体,不必穿防护服。穿过最外围的垃圾山,社畜站在流星街边缘,望着广阔的沙漠,想大声骂脏话发泄内心的积郁,反正大部分流星街人都不懂通用语。刚张开嘴,裹着砂子的风迎面打在她脸上,她呸了半天,才把嘴里的砂子吐干净。“……这可真是个鬼地方。”连社畜都想要报复社会了。社畜去过流星街最大的教堂。她没有宗教信仰,只是想看看情况。教堂很正常,神父很和善,每隔一段时间还会给流星街的小孩们分发小点心,和谐,友爱,非常符合社畜对教堂的刻板印象。流星街是个穷地方,房屋普遍低矮,一般由各种回收材料搭建而成。人们穿着简朴,讲话交谈的样子,和流星街以外的人们区别不大。所以,像幻影旅团那种报复社会的a级犯罪团伙,不能只从环境上找原因吧?在富裕的国家,照样有连环杀人犯。人类的犯罪问题,最早可以追溯到《圣经》,该隐谋杀了亲弟弟亚伯。社畜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太大意义,但是能放轻松。如果总想严肃的事情,她会疯掉的。大概是压力太大,最近开始变得想吐。她没有想到……不,她只是不愿意思考……不愿意接受……一直在死亡的Yin影下担惊受怕,经常被折腾到半夜,身心俱疲,生理期紊乱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