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蜜月结束后,回来就迅速开启工作狂人的模式。
两人的公司不算近,所以最初的一段时间,夏景宣并没有去过宋青卉那里。直到那一天。
当天他的工作内容不多,早早做完了就过去给她送点下午茶,刚好遇到她要出去见客户。
一个从电梯出来,一个要进电梯。
“老婆。”夏景宣提着一堆蛋糕nai茶跟鲜切水果,从电梯里出来。
她穿着正装,干练又不失温柔,冲他展开一抹甜甜的笑,给他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我要去见客户,晚点回来,你要等我一起回家吗?”
“嗯。”两人的位置换了换,在电梯口目送她进电梯,他张嘴还想说点什么。
她已经在电梯里先冲他挥手,补充道:“五点之前我会回来的。”
“好。”两点等到五点,不算很久。
只是夏景宣的脸冷了下来,为什么她身旁那个男人,会绷着一张脸,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挑衅的看着自己他也不甘示弱的看回去。
“三个小时。房间都还没订呢,你确定够?”孟贺话里都是醋味。
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理了理头发,她晃着脑袋,十分可爱:“不够就让他接着等嘛。”
他的脸上终于稍稍有了笑意。
给宋青卉的同事们分发下午茶时,夏景宣装作不在意的问:“刚刚跟青青一起出去的,是她搭档吗?”
沉默太明显,他不想多想都难。那些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站在了他这个正牌老公的阵营。
在这三个小时里,夏景宣把那个男人的身份拼凑了出来。孟贺,宋青卉前男友,谈了很久,几乎每天都会来公司里找她。就算她结婚了,也一直保持这样。
“在你们结婚前,他俩的关系都很好。”
夏景宣笑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就在你们结婚的前一天,还是很甜蜜。”
他的笑容渐渐出现裂痕。孟贺,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酒店,宋青卉是懒得订的,从相识到现在,都是孟贺一手弄好,她只管进去,只管在床上享受就行。
翻着手机里距离较近的高档酒店,他从车后镜看着副驾驶的她。
从她蜜月回来,他就在等着,等她一个解释,等她主动回到自己的怀抱。可是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公司里也没见她主动找过来。
他只能去她的公司找她。
宋青卉还是那个宋青卉,丝毫没变。他像个来抓小三的丈夫,坐到她办公室的沙发上审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也没来找我?”
门关好,帘子拉下,她主动坐到他怀里,委委屈屈的亲他:“我想的是,要给你一点时间,接受我跟别人结婚这件事。我只是不想去烦你。”
孟贺心中的郁结好歹散了些,把她按在怀里啃咬着她的唇。
她的眼睛亮晶晶,纯粹的像天上的星辰:“去酒店。”
“被你老公知道了怎么办?”
“我老公是你。”
他被哄的有了笑意。电话的事终究问不出口。
就算是偷情,但总有种自己才是正牌的感觉,直到这一天。
两人一如往常要去酒店,电梯打开却是夏景宣。她说过不爱夏景宣,可站在他身旁,还是跟对方露出了那么甜美的笑。
夏景宣仿佛在宣誓主权,一口一个老婆,孟贺听的十分刺耳,可什么都不能说。
等到电梯门要完全关上时,他才展露出自己的情绪,死死盯着外面那个夺走他心爱女人的人。真的恨不得把夏景宣碎尸万段。
但是夏景宣,你大概不知道吧,她现在要跟他去开房。
他用嘴形对着外面也同样盯着自己的夏景宣说‘酒——店’。或许夏景宣看懂了,也或许没看懂。
开了钟点房,浴室里衣服一件件脱掉,水雾蒸腾里,孟贺看到她胸口还有脖子上的新吻痕。这让他再次想起那晚的电话。
宋青卉结婚的那天,是他跟她在一起后,为数不多单独睡的夜晚。他被迫忍受孤独,听着手机里从城市的另一端传来的她喘息的声音,还有许久才停下的啪啪声。那都令他辗转反侧痛苦不已。
孟贺再也忍不住,一张俊脸狰狞,抬手握住了她的脖子。他没有用力,只是将她推到了墙上。花洒密集的热水打在他头顶跟后背上,他红着眼,泪跟热水混合着在脸上流淌:“你不是不爱他吗?”不爱的话,为什么一次一次又一次允许夏景宣的触碰。
“是啊,不爱,也不幸福。”可实话实说,夏景宣对她非常好。
“但是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不能拒绝任何正常的夫妻生活。”本来她就是看重夏景宣性能力强,又怎么会拒绝呢。
说着说着,宋青卉也落了泪,一滴滴透明的水滴从眼尾滑下,都落在他的手背上。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逐渐哭的泣不成声:“我也很痛苦,可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觉得我真的想吗?”
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