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行之勾唇,俊脸落在她颈间,声音闷闷地传出:“那以后我尽量听你的话,有诚意一点?”
“这还差不多。”
宁喻看到桌子上热乎乎的东西,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不仅有热乎乎的粥,还有她最喜欢吃的牛rou,以及一杯牛nai。
宁喻端起牛nai喝了一口,一股暖流流入心里。
牛nai也是温的。
整个疲倦的身体慢慢地回暖,瞬间舒服了好多。
宁喻刚要把牛nai放回去,不料手撞上他的脸,一些牛nai直接溅到她的衣服上。
“快快,给我几张纸。”
“不用了。”
宁喻一愣,正疑惑,男人的唇就落了下来。
“帮你弄干净。”
宁喻身形一僵,低眉盯着男人那张薄唇。
占行之目光慢慢地往上走,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轻轻地咬了咬:“还可以吗?”
“……”
宁喻连忙推开他的头,严厉拒绝:“不行!”
占行之扯了扯嘴角:“姐姐别紧张,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
“……”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先休息一个星期,”占行之眼露心疼,“一个星期后再说。”
“…………”
一向厚脸皮的宁喻,也没忍住红了脸。
她假咳几声,转移话题:“我饿了,你喂我吃吧。”
占行之很听话,主动一勺勺地舀起粥给她喝。
宁喻安静地喝着,仔细描绘眼前男人的这张脸。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看占行之那双眼睛,感觉越来越像当年那位少年了。
每次她看着看着,眼前这双眼睛就会与当年看到的那双慢慢地重合。
宁喻摇头,甩掉脑海里的想法。
占行之是占行之,他是他,他们即使相似百分百,那也不会是占行之。
“最近你怎么这么听话?”宁喻侧着身体,手肘抵着他的肩膀,撑着脸,好整以暇地看他,“以前叫你喂我吃饭,你不仅不肯,还反过来威胁我喂你吃。”
想起以前有一次在医院里,她因拍戏落水住院,想借助自己生病扮可怜,让他喂自己吃饭,可最后却变成她喂他。
“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弄的。”
“??”
“所以给你喂吃的,是我的责任,”占行之停下手,抬眼看她,“只有你吃饱了,我才会饱。”
“…………”
宁喻发现现在真的没法跟他沟通下去。
宁喻一口气干完剩下的东西,啪地一声把被子拍回桌子上:“我要下去。”
“去哪儿?”
“工作啊!”宁喻扭了扭,想从他身上下去,“不工作,你养得起我吗?”
占行之压着她不让她动:“怎么养不起?”
宁喻挑眉:“我一支口红几十万,一辆车几千万,一个月单纯吃喝就消费一千万,你有钱?”
占行之冷笑:“宁喻,你觉得我这么快拿到邵氏集团的决策权,是为了什么?”
宁喻笑容一僵,恢复认真:“为了什么?”
“为了你,”占行之重重地亲了她一口,“知道你不好养,所以我必须提前赚更多的钱。”
宁喻哑然。
心跳不由加快。
她还以为他之所以回邵家,是因为他母亲,最不济也是为了名和利。
宁喻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主动亲他。
“小占同学,辛苦了。”
占行之直接把她压到沙发上,手顺势钻入那件宽松的白衬衫里:“既然辛苦,那给我点补偿?”
宁喻起身:“不行!”
占行之又一手轻松把她压回去:“就一下。”
“不行,我都迟到很久了,兰姐都打电话轰炸……”
“兰姐那边我早就帮你解决了。”
“什么?”
“我把你喂饱了,现在换成我了吗?”
“???”
“放心,你有一整天的时间,”占行之堵住她的嘴,声音哑的不像话——
“喂我吃。”
行之帅哥这么猛的吗?
宁喻离开占行之的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离开时,她双手酸得跟提了几百斤重物一整天,连提包都费劲。
不过经过这事后,宁喻算是学聪明了,下次去他家之前,先去算一下卦,或者去寺庙抽签,确定那小子不会变禽兽再去。
不过最近占行之正开拓海外市场,每天忙得要死,出差的次数都变多了。
宁喻性格独立,从不依附别人,在感情上亦是如此。
对于占行之,宁喻给彼此足够的空间和信任,从不会主动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