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灯辉下,少年乌发浓如墨,玉骨冰肌。赵嘉禾伸手,抚上腰腹间分明的肌理,虽不如柳卿的坚实,但也足够分明。沿着纹路向下,抚过平坦小腹,指尖落在些许卷曲之上。
她微微蹙眉。
她不喜毛发,因而阁中公子皆要剃得光洁如玉。
兰燮看到赵嘉禾的表情,心下一咯噔,连忙道:“我下次将他拾掇好再来。”他天生便无毛,再加上先前也未将瞿揽玉侍寝之事放在心上,便不曾提点过他。
赵嘉禾揪了一下,指尖捏着一根黑色卷毛。少年虽然青涩,这毛发竟然长得如此粗壮。好在这些黑毛长得还算妥帖,并未长在难看之处,倒也能忍耐。她最为厌恶腹部和rou囊上长黑毛的花儿,皆被她随手送予建安的达官显贵了。
公子与殿下的三言两语间,瞿揽玉的背上起了冷汗。
赵嘉禾托起沉重的rou囊。硕大的一团,边缘都露出了手心。她抬首,眉眼弯弯道:“莫怕,胆子要大些。”
“是。”瞿揽玉低低地应了一声。
赵嘉禾并未再言,而是收起手,翻身将兰燮压在身下。
瞿揽玉疑惑地拧起眉。殿下是何意思?胆子大些?
赵嘉禾单手扣住兰燮下颌,轻吻他微微开合的朱唇。纤腿跪在他的双腿两侧,瞿揽玉正好能将整个rouxue一览无余。先前吞吐阳物的xue口还未完全闭拢,黏糊糊的,几缕稀疏的毛发也熨帖于其上。
瞿揽玉咬了咬唇,便爬上床,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地抚过殿下的大腿,并未得到任何斥责。
若是没有殿下和公子的允许,作为亲随是不能以身侍主的,但他可以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例如,用口舌侍奉殿下。
他的手落在柔软chaoshi的xue上,指尖轻轻刮了一下rou缝。
赵嘉禾浅应了声。
兰燮抬手,捏住一个晃动的ru儿,缓慢揉捏。
瞿揽玉感到指尖shi了,不知是公子的Jing水还是殿下的yIn汁。他垂首吻上殿下的雪tun,灼热的唇浅浅地擦过一道清痕,最终咬住一片花唇。
赵嘉禾惊唤了一声。瞿揽玉的唇滚烫,舌头极软,银牙碾得轻柔。她将脸埋入兰燮脖颈间,听得兰燮心脉跳得飞快。
瞿揽玉喉结微动,啜吸不止,虽不得章法,却弄得花唇水光潋滟。
赵嘉禾的唇贴着兰燮的颈子,闷闷地喊了几声。
兰燮的手抚上殿下的脊背,指尖在脊骨处来回摩挲,哑着嗓音问:“殿下,揽玉可以进来吗?”
“嗯。”许久后,赵嘉禾应了声。
闻言,瞿揽玉直起腰,高耸阳物蘸起腿间shi润,上下跃动不止。他那巨物也是颇为壮观,色泽较兰燮的要深,但笔直修长,gui头后端的边缘格外凸起。
瞿揽玉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手微颤地落在殿下的雪tun上,深吸一口气。
身子前倾,将gui头对准xue口。只是刚刚触及,rouxue便急不可耐地浅含住。
完了完了。瞿揽玉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亦不敢动。
赵嘉禾等了片刻,转首看去,见少年紧抿唇,满脸紧张。
“兰燮,你的亲随似乎并未准备好。”赵嘉禾低喃。
听到赵嘉禾略显责怪的语气,瞿揽玉心一横,向前撞去。阳物剖开xue口,贯穿了整个xue道,卡在宫口。
赵嘉禾瞪大眼。
这回不用她出言,少年按着她的tun横冲直撞。
“那是什么?”赵嘉禾感受到xue中有一块异常的凸起,深深地犁着xue壁。
“殿下,这是我的gui头。”瞿揽玉低声道,“揽玉进来了。”
xue中本就chaoshi无比,在他抽动之间,更为顺滑。深捣之下,ru白汁ye如瀑而下,打shi了兰燮的腿。
兰燮的唇落在她耳边:“殿下可是喜欢揽玉的侍奉?”
赵嘉禾的杏眸中秋水漫生,低语道:“他学了这般久,倒是没像用心在学。”
兰燮垂眸:“对不起,是我没教好。”
“无妨。多侍奉几次便好了。”
兰燮微讶。所以殿下之后还会再召见他们?
他的手指微蜷,指尖深捻,心中隐隐生出期待。兰燮啊兰燮,这不就是你的算计吗?让亲随为自己争宠,不过是公子之间心照不宣的手段,你也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
瞿揽玉觉得油灯的光辉蓦然刺目,身子失控般地狠冲,而后一泻千里。他错愕地看着这瞬息间发生之事,窘迫地垂下首,眼角有了涩意。
“殿下……殿下……对不起。”他急得快要哭了。他本身在门边就撸动许久,又是初次,因此便没忍住。
赵嘉禾和兰燮皆愣住了。赵嘉禾轻摇首:“无妨,仆之过,主偿之。”
瞿揽玉撤了出来,白浊Jingye如瀑布地下坠。
兰燮抬起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手落在腰后,轻轻地下压。刚才看了许久,他的阳物已再度勃然。
赵嘉禾身子下沉,xue口套住粉jing,最终尽数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