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0月16日,前一天晚上,在卢浮宫协议之后,被迫采取与美国一致货币政策的德国,决定放弃现有策略,这个时候美国放出风声有意让美元在国际市场自由浮动,而且还升息1%。这个消息导致美国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跌4%。
听了廖继庆的这番话,樊琪第一次觉得冠夫姓,偶尔也能这么有气势。
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谁发出警告,绝大多数人都没办法听进去。
和往常一样,早会上,廖继庆再三跟下面的经纪人强调,最近以低仓位运行,情愿错过,也不要做错。
有人接盘下,股指开始回升,但是很快继续下杀,到中午12点,恒指再跌去约140点,报352464点。
最近太多这种盘中大跌,然后在收上来了,就像是狼来了一样,喊多了就不怕了,反而认为急跌是买入的好机会。
当天收盘时,道指数跌了50832点,从224672点狂跌到1738470点,跌幅达226%,这是有史以来跌幅最大的一天。
港股刚开始还算稳定,临近中午的时候,快速下跌了超过一百点。樊琪趁着下杀的时候小仓位买了玩玩,果然下午大盘就开始止跌企稳反弹。
焦虑中的股民并没有等到耀华的人出来说一句,只有其他股评人的那些说辞。
这样的恐慌直接导致了下午开盘就下跌,卖盘如潮水,联交所的交易系统无法在短时间内处理如此巨量的交易,场内电话铃声此起彼伏,那些执行交易的经纪人压根都来不及处理交易。多只股票下,只有卖单没有买单,这个时候早盘因为有收购传闻的那个地产股也开始下跌。大盘如吃了泻药,到收盘,当天下跌了420点,跌幅高达11%,连见过七三年股灾的人都目瞪口呆。面对这样的情况,政府和联交所上层都紧张了。
番外十二
但是大跌开始他就慌神了,打电话给许妙儿,问她之后会怎么样?许妙儿告诉他,自己的判断是不乐观,人家又不想听这话。
这个时候说实话,说股市还会下跌,那会造成进一步的恐慌。廖继庆跟汤远超说:“超哥,不好意。我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意见可以发表。只能说自求多福。”
既然减轻了仓位,资金就能取出,他把钱从耀华提了出来,他的本金回来到提出来,已经翻倍,谁叫股市太好,他认为就是自己炒,也不会仅仅就是翻倍,于是他就在另外一家经纪公司借了个通道炒股,刚开始确实赚了,而且还赚得不少。
樊琪之前就
耀华说风险,不过大多数专业人士都认为中午是技术性回调,是市场筹码交换,释放风险。周五晚上美股开盘继续下跌了46%,
夜不能寐的股民在第二天看到报纸上援引《纽约日报》的报道: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是“华尔街历史上最坏的日子”。
樊琪收拾了行李去机场跟廖雅哲和许妙儿汇合,一起出发去日本。无论是公开是私下他们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要警惕风险到来,总有人不听。
廖继庆认为他们几个大经纪又不参与实务工作,在港城也只能是被那些不听劝的客户骚扰,让他们索性放假。
大盘跌掉270点,整个市场只有一个地产股走出了独立行情,因为这个地产股有传言,日本的财团要发起全面要约收购。
而且这样的客户也不是朱老板一个人。
石成金的奖杯的人,那个奖杯证明的是,我在股市即将启动的时候判断牛市即将来临。廖许妙儿不仅是我的儿媳,更是耀华最为出色的股票经纪人之一,她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
中午外面电视电台里都在讨论上午的大杀戮,耀华内部显得非常平静,甚至有人还有点开心,没有跌到就是赚到,唯独替顾客交易的初级股票经纪,一直在提交委托,外面已经恐慌了。
真正让他们心头抽紧的是晚上美股开盘,一开盘道琼斯指数就下跌67点,白天港股的恐慌在美股重现,
1987年10月19日,已经近乎空仓的樊琪,只是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樊琪看着这条消息,这就像上辈子a股股灾的时候,很多公司纷纷申请停牌,但是一旦复牌照样补跌,这个措施只能说然并软。
比如珠宝商朱老板,从长兴转回来之后,许妙儿帮他炒股炒得好好的,但是人家看着别人挣得更多更快,许妙儿八月中旬就开始降低仓位,那个时候股市还如火如荼,看着别人赚钱跟喝水一样容易,许妙儿仓位越降越低,朱老板感觉是错过了几个亿,对着某些没能委托给耀华的老友说,耀华也就好听了个名声。
不过很快他们又听到一条消息,联交所决定停市四天。
股市开盘了,卖盘汹涌,平时很抗跌的蓝筹股都纷纷下杀,开盘仅15分钟,恒生指数已跌去120点,不过还是有人相信,还会像周五那样,下午会反转的,在
汤远超打电话给耀华,指明要樊琪、许妙儿和廖继庆上节目,因为听众想起了耀华几位经纪人一再提醒风险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