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安稳觉,等到醒来,唐棠发现自己xue里还插着鬼五的东西。
只是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般堵住rouxue。
她娇嗔揪他腰,鬼五迷糊中,本来放在身侧的双手,熟练摸上nairou,轻拢重捻中,还未拿出的rou条,渐渐胀大变粗。
腰身往前顶,按住rurou,唐棠嗯嗯,轻摇头,腰身朝后压。
新的一天,从不觉无聊的cao斗开始。
藏在嘴里的舌头,经过一夜蜷缩,急不可耐出来散步,两条粉色,迅速勾缠在一起,嬉戏打闹,从你的嘴里,又到我的嘴里。
不听话的手,抚弄已经如莓果的ru尖,掐捏扯拽,没个停歇。
胯下rou条,已经成为rou棒,毫不留情进出抽拔。
昨夜没有流完的白Jing,和现在的yInye,混合在一起,裹缠在rou棒和甬道内,咕叽咕叽响。
有些流出来,落在床单上、粉tun尖,随着又一次的抽动,带出来更多,迭加成一圈圈不规则的泅痕。
白嫩的屁股,被抬起,架在不断抽插的男人肩膀上。
后腰落在这圈shi痕中,显得异常的yIn靡和色情。
门外有人走动,有声音说话,有堂倌讨好的招呼声。
而门内,正在大开大合,贯穿和迎接。
等到两人大汗淋漓时,日头已经爬上床头。
太不像话,唐棠靠床头娇喘,捏了丈夫胸前的小红豆。
也该要走了,鬼五淡笑,两根手指夹住妻子硕大的nai头,俯身过来,越来越灵巧的舌尖在那nai头上打圈嘬吸。
又一轮,在默契的互相靠近中,默默开始。
直到听见,客栈的午膳时间到。
不能再耽搁,他们还没过所,需要找黑市的人办理,不然等关城门,进不了峡州城。
鬼五不忍心让妻子跟着他奔波,匆匆用了点吃食后,叮嘱唐棠在客栈等他,然后骑马而去。
闲的无聊的唐棠,单手支颐,坐在客栈的一角,看新客人涌来,看旧客人离去。
看着看着,觉得有些疲倦,正要上楼回房,猝地,听到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只是,稍稍低沉些。
太累,声音低沉些,也能理解。
丈夫总在奔波,却又像个急色鬼,不知餍足。
转头,提裙疾步走。
虽然只是背影,唐棠更加笃定:鬼五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见吉人天相,应该顺利。
柔夷攀上他腰侧,环抱住他后腰,娇声道,“夫君,你回来啦?”
男人偏头看她,冷漠的眼,没有一丝表情。
而身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一把将她推开,沉脸呵斥,“我家公子,岂是你这举止轻浮的女人沾惹的?”
唐棠两步踉跄,最终靠双脚定力站稳。满脸是掩藏不住的惊愕。
正巧客栈老板亲自出柜台,呵腰覥脸,满脸肥rou挤在脸颊,成为鼓起的rou坨坨,“小官人误会了,这位小娘子的夫君,果真和云公子有些相像。
昨日办入住时,鄙人亲自见过,当时也纳闷不已。
没想到今日云公子居然和他妻子就碰巧遇见。”
云霄始终面色沉静,将捏紧帕子,委屈低头的唐棠上下打量,冲小厮使个眼色。
小厮极不情愿,可又不敢不从。
恭敬上前,给唐棠行礼,“对不住,不该对夫人粗鲁,请夫人原谅!”
唐棠大大方方受礼,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云霄和老板耳语几句,也抬脚上楼。
进房后还是忍不住,居然有和夫君长得这般像的人,难道是遗落在外的亲兄弟?
可对方衣饰不俗,又有小厮,想必还有其他仆从跟随。
夫君和他比起来,云泥之别,完全不是一个阶层。
难道···夫君是富贵人家遗落在外的儿子?
听老板叫他‘云公子’,常在这客栈打尖儿,只要有心,想必可以打听出更多的消息来。
可,自己嫁给鬼五后,虽然没其他亲人,可附近的邻居,总会说些他爹娘的事。
平凡的庄户人家,乏善可陈。
甚至有位老妇人,信誓旦旦和她说起过,给石磊接生时的事,说他娘嚎叫一天一夜,才生下的他。
也就是她夫君,跟随安平王前,名字叫石磊。
身体受损严重,石磊不到两岁,便撒手人寰。
他爹既当娘又当爹拉扯他,等到他长大,寻到差事,他爹一天福都没享,也去世了。
唐棠胡思乱想,没听到房门被敲好几次。
等到回神,才听到敲门声。
等去开门,才看清是换了一身漂色常服的云公子和他的那个小厮。
“见过夫人,我等前来赔礼,青山,把礼物奉上。”
小厮弓腰上前,拿出个巴掌大的锦盒,眉眼垂压,“不成敬意,请夫人笑纳。”
唐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