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戏谑与玩味。薇薇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拨弄她散落的蓝发,又抚摸她光滑的后颈。
他下身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操干着她的处女小穴。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把手垫在她的头下面,用手掌稳稳托着她的后脑勺,仿佛在保护它一样。薇薇有种奇怪的感觉,快感和不受控的异动从小腹那里升上来,床单好像变成一个泥沼让她陷在里,有无数双手从下面伸出来要拉着她沉下去,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
她四肢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停下来吧,你这是……是罪恶的……”
他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她。沙克达侵犯她的时候上身穿戴整齐,连领巾都没乱过,愈发赤身裸体衬得被玩到高潮了的她淫乱。他欣赏她短暂的迷茫、不知所措,这副羞赧的表情和通红的脸颊无不让他沉醉。
他抓着她纤细的胳膊,蹭了蹭内侧,痒得她受不了,这时他轻笑着在她心湖里投下一个重磅炸弹:“该说不愧是母女吗?就连敏感的地方也一样。”
薇薇震惊地看着他,虽然没说但看样子她认定他在骗她。
“怎么,你爸爸没告诉过你?嘛,我想也正常,他一定觉得很丢脸吧。”他捏捏她的脸,不紧不慢地在她耳边,“我睡过你妈。”
3
薇薇和他做爱时总是被他攥得胳膊疼,他脱了衣服后她能看到他身上爆炸性的肌肉以及道道疤痕,有刀疤也有子弹留下的疤。
他摩挲她柔嫩的小手时她也在感受他手指的形状,出于职业需要,沙克达常年握枪,虎口、食指与中指间有着厚实坚硬的老茧。他无言地看着她的眼,而她一如既往地移开了视线。他察觉到她用手指在他的老茧上碰了碰,于是抓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右肩,那里也有老茧,因为他是用右手射击。
他给薇薇看过他的枪,黑色金属入手,重量沉甸甸。
“你想要玩玩吗?”他漫不经心地说。
她摇头,同样是工具,在警察是手里是维持正义的保障,在他手里就是令她不寒而栗的杀人兵器。沙克达对手枪很熟悉,这于他而言已然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身边没有枪,枪里没有子弹都会让他无法安眠。他洗澡时手枪也放在触手可得的地方,薇薇同样能轻易地拿到它。他问她有没有想过用枪威胁他放了她,薇薇迟疑着,约莫在思考自己有没有这样想过。无论威胁还是有杀人意味的行为均是罪恶的,光是有这样的想法都会让她下地狱。
沙克达捏着她的下巴,打量她的脸。薇薇临近成年,却未褪去少女的青涩,面部细小的绒毛就是最好的证据。在薇薇视角他是没来由地笑了,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虽然她继承了妈妈的发色和容貌,但她比蒂蒂要嫩多了,性子也比她软得多。是没脾气吗?沙克达清楚不是的,是人都会有脾气,仇恨和矛盾会在她体内锻造一把尖刀,但是由于主的教诲,使得这把刀不会刺向外人,最终刺向自己。她的身体不是和它相匹配的鞘,所以没有办法很好地收住它,她早晚会受伤,不过那时她早和他没关系了,只要她不刺向他就够了。
薇薇生理期不能做爱的时候,沙克达恰好又闲着没事在家的话,他便和他的囚徒玩换装游戏。他给她买了许多合身的漂亮衣服装扮她,从造型浮夸的洛丽塔到容易走光的宽松吊带衫,再到性感火辣的牛仔热裤。薇薇已经有近十年没穿过这些种类多样且款式时尚的衣服了,他用轻浮的口吻说布娃娃的衣服就该颜色鲜艳点。不是说黑色就一定老气难看,但她的校服裙没有一星半点例如花边和褶皱的设计,那种庄重沉稳的风格实在不适合薇薇。
薇薇很难想象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会化妆的手艺,当然他不是自己化,而是给她涂眼影,抹口红。沙克达的左手是义肢,不够灵巧,倒也能胜任给她编发的工作。
打扮好她,他把薇薇往全身镜的方向一推,让她自己去看。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湘妃色的塔裙,一层一层迭起来的褶皱好像蛋糕,间距都是服装师设计过的。发髻被整齐地挽好固定在头上,非常有美感,加上白珍珠耳夹,可以欣赏的地方太多,她一时间眼睛几乎看不过来。
平时薇薇没少照镜子,但是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还是第一次。她知道恶魔总是用假象来诱惑人类的眼睛,外表的美丽远不如内心的纯净来得重要,所以她强行克制自己离开镜子面前不去欣赏他的劳动成果。
他叫人来给薇薇打了耳洞,还给她做了美甲。薇薇觉得他是个变态,强迫她穿不想穿的衣服。不过他都监禁强奸她了,会做出这种变态行为也不奇怪。
他手扶着她头的两侧,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你连自己都不敢面对,又怎么去面对别人?”
闻言薇薇沉默不语,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她已经被打扮漂亮了,却因为负罪感不敢去看,这实际上是一种逃避行为。她内心深处是想要穿这样好看的裙子的,但是基督徒的自我克制让她无法心安理得地欣赏,她没有正视的勇气是害怕自己被污染心灵就此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