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事事都要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恨的人。这就是那男人想要的吗?把宿敌的傲骨一根根踩断,坚硬的骨从体内刺破血肉,更可怕的是这时敌人求死不能,唯有清晰体验到那份痛苦。
都说活着就会有希望,可是寇沙对于未来看不到一点希望。梅死了,薇薇变成了人棍,自己又回到了牢笼之中,他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两人流着泪接吻,寇沙细致地理着她的头发,低声向她叙说着心意:“对不起,薇薇,对不起……如果我不是一个弱者,而是强者,就能保护你了。薇薇,要是有来世就好了,下辈子我还想要和你相遇。”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着自己没有牵过她的手这样的小事。或许这并不一件小事,而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事已至此他改变主意了,与其让薇薇生不如死地活着,还不如亲手了结她的性命。他爱她,所以不愿意让她在世上受苦。杀了薇薇他可能会被克洛克达尔残忍地杀害,但他想要给予她解脱。
正当他准备拧断薇薇的脖子时,站在克洛克达尔身边的蓓提倏地一抬手,飞刀刺中了寇沙的太阳穴。
“……寇沙?”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倒下,她也随即滚落在地。“寇沙!”
他拖曳着身躯,竭力想要爬过去扭断她的脖子,但是他的四肢已经使不上劲了,在离薇薇一步之遥的地方不动了。他死前最后的念头是一定要杀了她,但是他的意识模糊了,只听到薇薇在大喊他的名字,很快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孤儿院里,一个小女孩坐在寇沙绑的秋千上晃荡着小腿,满面愁容地问身边的大女孩:“梅姐姐怎么还没回来?我已经一周没看见她了。”
“他们可能工作比较忙吧,迈克说他昨晚在菜场里遇到梅姐姐了,寇沙哥哥陪着她呢。”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
“呃,大概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吧,我妈妈说她和爸爸认识了三年才结婚。”
“好浪漫呀!”
9
薇薇来月经了,克洛克达尔用三根绳子绕着她的脖子和胳膊上余下的两截肉柱,把她挂在墙上,像欣赏一个花瓶或是一幅画那样看经血从她下体流出来。
她眼眶红肿,眼神空洞,好像在看着很远的地方。他给她喂饭时她也张嘴了,没有绝食。
自从早上他把她抱到巨型猪笼草边,让她看寇沙被溶解了一半的尸体后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
至于这么受打击吗?克拉克达尔托着腮,回忆自己看到的画面:人类的皮肤很容易就被强酸腐蚀,黄色的脂肪和红肉堆积勉强能看出一点人形,还有一部分没沉下去暂时未被腐蚀的茶褐色发丝。说到底不就是一堆无机质嘛,他假装要把她丢下去时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很渴望地挣扎着想跳下去。
唉,真是喂不熟的狗啊。他撇撇嘴,把她抱回怀里,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
第二天她月经量变大了,满屋子都飘着血腥味,克洛克达尔手指蘸着经血在她肚子上涂画着。
“你说草帽小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会不会特别后悔和我作对?他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你的小情人看起来明显很后悔。”
薇薇叹口气:“路飞他不会想那么多复杂的,只会来把你揍飞,就这么简单。”
“哼,你说你多活的这三年有什么意义呢?”他用温热的经血涂抹着她的乳头,仿佛在为她化妆:“‘当初掉下去摔死了反而干净’,你应该是这么想的吧?还是说你很乐意被我这样豢养?”
他低头含住抹了经血的乳首,舌面碾压凸起的奶头,大嘴含吞着乳肉,铁锈味在口腔内丝丝蔓延。他手指抠着她另一个乳尖,手法精湛地挑逗。
生理期薇薇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就连他从她下面取血,手指蹭过阴唇都会给她带来快感。滑腻的经血弄得她奶头湿湿的,两边的乳首被他用不同的方法玩弄,在他的吮吸和抚慰下,她不由呼吸急促起来。就在她以为克洛克达尔要侵犯自己的时候,他忽然丢下她回到桌案前,看报纸、抽雪茄、喝茶,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
薇薇燥热的身体慢慢平息下来,她以为克洛克达尔是怕经期的她太脆弱,被操死才停下。没想到经期过后他也那样,总是把她撩拨得起了反应,又扔在一边不管不问。
他要么揪揪她的乳尖,舌头给她舔两下阴蒂,要么手指在甬道里抽插片刻,让她小穴湿得厉害后就退出。当然这样是不够的,他还在她饭里掺入春药,没有四肢,发情的薇薇连自慰都做不到。她身体悬挂在空中,再努力动腰也只能让屁股撞墙,性器官没办法通过任何摩擦来缓解生理需求,这让她非常难受。
就这么被戏耍了二十多天,薇薇快来要下次月经了,心情也变得焦虑急躁。她心里是不想向克洛克达尔臣服的,但是她的身体一直是叛徒。
“这么喜欢吃苦头啊,小狗。”克洛克达尔照例玩弄了薇薇一番,“你里面都把我手指吸住了,看来真的很想要我。”
薇薇咬着牙不理睬他,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