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波一脸的愧疚,不知该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缝合的伤口应该没有再裂开。”奥尔登挣扎着往床边挪了挪。
“你干嘛?”殷波要来帮他。
掀开被子,拍了拍床上留出的空位:“来吧,好好休息才能打算下一步的事情不是吗?”
殷波被奥尔登的举动逗的小脸通红!
“我不要!谁要和你睡一起!我睡沙发!”说着就要拖着旅行袋挪到沙发那儿去。
“沙发没有被,空调这么足,一会感冒了。”奥尔登想笑,这么拒绝他的殷波,刚才不还在他的床上吗?怎么见他醒来就不好意思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都这样了,我能做什么?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
听到他的话殷波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不是在夜店时候他的自我否定吗?这么快就被奥尔登活学活用了:“妈的!你损我!”一锤捶上奥尔登的胸膛,末了,他还是没舍得用力。
等到第二天一早护士进来查房的时候,就看到奥尔登已经大好,已经能坐起来看书。安静的他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于是今天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谈论的最多的八卦就是,心外科主任的病床上躺了个男人!
这如果被当事人殷波知道,肯定又气的跳脚。
两个人住在一间病房总归很不方便,奥尔登不顾医生的劝阻,毅然出了院,决定在家好好休养。自然,殷波也被带到了奥尔登的家。
计划b
这两天赵宝宝和同事轮班在殷波楼下执勤,看着侦探社的小妹每天提着快餐进,晚上下班带着垃圾出,也没感到有什么异样,只是纳闷波哥每天都不出门不会闷坏了吗?
而在另一头儿,殷波在奥尔登家可谓过得风生水起好不自在。
由于奥尔登还在静养的关系,每天看着殷波毫无防备的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却也是有心无力。
在书房把医院传来的合同都打印好,奥尔登拿着厚厚的文件来到客厅,就看着殷波只穿了背心和短裤在厨房煮咖啡。悄悄的靠近,紧紧的环住他,吓得殷波差点儿跳起,本能的用手肘向后攻击。
“啊!”一声惨叫从奥尔登嘴里传出。
殷波赶紧蹲下查看奥尔登有没有撕裂伤口,把人搀扶起来往沙发那儿挪去。
“你干嘛呀!吓我一跳。”再看奥尔登捂着肚子惨兮兮的样子,殷波竟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对不起呀!就是本能的反应,你没事儿吧。”
奥尔登第一次见殷波笑,眼睛弯弯明艳绝丽,仿佛世界都失了颜色,他的眼中只剩下他。
拽住殷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这里痛!”
“啊?不是肚子吗?”殷波故意转移话题,并使劲按了按奥尔登的肚子。
“呼,这个给你。”奥尔登吃痛,老老实实的把文件递给殷波:“医院的回执,院长已经签字了,也有医院的委托书。你可以展开你的计划b了。”
计划b,就是将警队蒙在鼓里的同时,殷波得到医院的委托,从医院的方向调查各个案件的共同联系人,罗迪。
而赵宝宝那边发现殷波不见了,还是赵肖去侦探社没找到殷波后醒悟的。赵宝宝和同事自然少不了赵肖一顿臭骂。
“睡睡睡!就知道睡!你俩就不能轮班执勤吗?!这下人不见了,看你怎么办!”赵肖火冒三丈!
“你们自己回警局述职吧!这次老子可不帮你背锅!”赵肖气冲冲的一个人先回了警局。半路上,给殷波打了个电话。
等到奥尔登家门铃响起的时候,殷波一开门,就看见赵肖站在门口。
“我还以为你们第一天就能发现我不见了呢!”殷波嘲笑一般的话语让赵肖右脸的神经一直抽搐。
“呵,那你可真是高估了赵宝宝,那天如果我不去找你,混小子到现在都不一定反应过来你不见了。”赵肖真是恨铁不成钢。
殷波把赵肖让进客厅:“其实宝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笨,很多事情他看得比你长远多了。”殷波似是话中有话,还记得他连夜出逃的时候,赵宝宝可没睡沉。
“谁来了?”奥尔登听见客厅殷波和人讲话,拖着病弱的身子从卧室里出来。
赵肖一看,殷波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全国有名的心脏外科医生关系这么好了。对奥尔登他可不陌生,整天上报纸上电视的,虽然屈居于这座小城,但是在他的领域是很有威望的。赵肖有礼貌的站起来和奥尔登打招呼。
“这是我之前的同事,你们见过的……吧,就在我们开会那天。”殷波帮他们介绍。
“呃,不好意思,那天我只为了见朋友,没有在意。”奥尔登毫不掩饰的望着殷波,实话实说。
“好吧,如你所见,现在他是我的室友了。”说到这殷波看向赵肖的眼神还有点骄傲。
看赵肖尴尬的用手掐裤子,想来他应该有比较着急、比较秘密的事要对殷波说,奥尔登也不好打扰:“你们聊,很抱歉我现在身体不方便,不能招待你。我去书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