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解完毒后,树下的狼也停下了动作,一群狼跃过层层灌木,飞奔离去。
姜莱神色难看,她帮江轻菁掩好玉体,穿戴好衣物,抱着她就跃下了树,随后姜莱吹了声口哨,不见踪影的雪驹从远处跑了出来。
姜莱将女人扶上马,跃起坐到她身后,双手从两侧箍住江轻菁的腰身,“殿下,可要回去了?”
“猎物,什么也没有。”江轻菁靠在姜莱身前。
姜莱了然江轻菁的意思,方才猎的那些猎物丢得丢,手上没点东西真不好交代。
不过好在眼下由于刚刚那些狼的原因,这一片已经没有猛兽了,大多都是些兔子和羊之类。
姜莱贴近了一点驾起马儿找寻猎物的踪迹。
然而她们贴得太近,江轻菁的身体又软乎得厉害,蹭得姜莱再度燃起来火烧的欲望。
“殿下。”姜莱低声喊道,不由自主地去舔舐身前人的耳垂,“别动了。”
江轻菁娇yin一声,侧头躲过那唇舌,一巴掌拍在姜莱的大腿上,“你别动才是。”
说完这句话,江轻菁马上感受到tunrou有条东西顶了进来,她们刚刚交欢完,比以往更敏感。
姜莱忍不住提胯狠狠顶了一下,“再动我就。”
粗长的rou棍隔着布料顶在了江轻菁的雪tun间,刺激得她嘤咛一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姜莱的大腿上,刚刚她打自己tun部的仇还没算完!
新仇加旧恨,回去她一定要好好罚姜莱一顿。
“你回去等着吧。”江轻菁咬牙切齿道。
对于她的威胁,姜莱轻轻一笑,回去想怎么罚都可以,只是现在她又有了别的主意。
姜莱驱着马跑向另一边,边委屈巴巴地认错,她知道江轻菁其实吃她这一套,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而已。
“殿下,我错了。”
又是认错,江轻菁两眼微瞪,语气稍微缓和,然而说出的话却仍然让人发抖,“再闹,我就让你一辈子不能人事。”
姜莱的rou棍一颤,被威胁没软下来,反而更加硬邦邦,她故作不小心又顶了顶,听到江轻菁的娇yin心底便发软。
江轻菁双颊粉红,自己的情况她自己清楚,身下早已泛滥成灾了,深处痒得厉害,渴望着姜莱的碾磨。
两人会心,姜莱小心翼翼地停下马,一只手抬起女人的雪tun,另一只手拨弄开她早已被花ye浇透的亵裤,两指开始揉她娇嫩的花xue,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指尖立刻被媚rou吸吮,争先恐后地绞弄着。
“反正殿下也要罚我,那我不如再来几次。”姜莱挑着眉道,随后把女人tun部往自己挺翘的rou棍上压。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相贴,江轻菁感受着身后的滚烫炽热,流出的蜜ye春水滔滔不绝。姜莱低头柔情万千地看着泛光的透明ye体,它们缠绕在姜莱的耻毛上,滋润着草儿的生长。
马儿很听话,姜莱一手抚着江轻菁的背,一手伸到她身前玩弄她的雪ru。
“哈…”江轻菁被如此对待,又是在荒郊野外,心中感到无比刺激,“慢一点…”
姜莱不断抽送着rou棒,青筋爆起的紫色巨龙可怖至极,与她们身下的白马行程鲜明的对比。
她只感觉花xue里的rou粒摩挲着自己rou棒上的敏感点很舒服,不停地把自己的顶端往剐蹭到的地方上抽动,次次都磨到江轻菁最为快乐的地方。
“好快…好棒、”江轻菁晃着身子迎合姜莱的套弄,为了惩罚她似的死命地绷紧了xuerou,这下两人都同时发出一身喟叹。
姜莱一拍马儿,白马便跑了起来,姜莱控制着马儿的方向,边疯狂地抽插,想让身下人叫得更放荡些。
马儿跑起来时难免会上上下下地动,江轻菁被套弄得跌宕起伏,蜜xue又被坚硬火热的铁棍顶弄着,被贯穿,被填满,快感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呻yin出声。
马不停蹄,马背上的两人相互迎合,配合默契。姜莱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扶住江轻菁的身体,“殿下,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她说这话本想让挨脔的女人xue儿放松点,却不知为何激得她越夹越紧。
姜莱难耐地闷哼一声,内壁的媚rou紧致,包裹着她欲生欲死,“殿下,真紧啊。”
“我们多契合。”姜莱俯身含住江轻菁的耳垂,双腿夹着马背往xue里顶,在内里驰骋,此刻仿佛江轻菁就是她骑的马儿。
江轻菁的ru儿被姜莱托住她的手不断揉捏,雪ru起伏跌宕,波涛汹涌,被抓得满是红痕。
她下了大力气,揉得意乱情迷的女人娇yin不已,“轻些……太用力了呜…好舒服、”
“又要我轻些,又说好舒服,殿下到底想如何?”姜莱不理她自相矛盾的话,我行我素。
“小母马。”姜莱调皮地边顶边嘴里喊着“驾驾驾!”她的两指捏着红豆,舔舐着江轻菁的脖子。
身上的刺激让江轻菁快感涌遍全身,媚rou流的水儿把身下马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