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下体里抽离出来,指尖勾连着一丝蜜ye。那蜜泉的源头处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是被唤醒了某种焦渴,正在贪婪地期待着被填满。
她对那种充盈感的期待已经化作实质,此刻正顶在小腹处,灼烫粗硬的一根,弧度略向上弯,顶端伞盖乍然膨大,鲜粉而近于红,从形状到势头都泛着青年人那种兴致勃勃的冲劲儿。
还真是神采飞扬呢。
见谢舒音垂眸,很直白地在欣赏他,男人略一挑眉,那巨物便自行顶蹭着她跳动两下,gui首裂口处愈发贲张,在她白滑如绸的腹部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
“好看?”
谢舒音毫不避讳地点点头,伸指戳点了一下,那roujing又开始上下弹摇,点头晃脑似的。
“嘶……”
耳畔呼吸陡然一重,铁铸的臂膀将她拦腰箍住往怀里摁,另一只大掌则绕到身下,扶住她的tun部往上抬,将她整个抱离地面。
背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身前是滚烫坚实的胸膛。谢舒音单腿悬空勾在男人腰间,两只手臂环上他脖颈。gui头在她腹部软rou上揉着蹭着,渐渐下滑,她也喘息着抱紧他,悄无声息地挪动腰tun。
gui头的棱角卡进外Yin,shi透了的软rou似丰腴的丘山,前端才破开道缝,后面的便涌来将他缚住,紧紧地吸裹。
甬道之中又泌出股爱ye,从Yin蒂及至花xue口,水润温滑得没有丝毫阻碍。昂扬的巨物在腿心间缓缓抽送,jing身之上青筋充血,脉络狰狞缠绕,不时碾磨过那粒敏感的rou蒂,gui棱则浅浅地剐蹭着xue芯外翻的嫩rou。
极致的快感化作一阵阵酸肌麻骨的战栗,沿着脊椎骨上行扩散。
灵魂的链接从那相连的血与rou中越发分明,每一次本能的顶胯,每一次无意识却熟稔的迎合。他将她困囚在藩篱与自己之间,空间太逼仄,心跳全放在对方的胸口,喘息也要夺过面前人的鼻息。
坚硬抵入柔软溪谷。谢舒音扭腰呻yin,濡shixue口微微被顶开一道小缝,伞状gui头立刻纵跳着将顶端挤进来。
这种近乎于亲密无间的贴合会混淆所有参与者的感官。
那一刹那,谢舒音只觉得空虚被填满,快感来源于xue口被他者笃定地撑开,再向深处贯入,可下一秒,感官阈值跌落,那根沾着她温润热气的性器原来还停留在xue口外缘,柱身搏动,唯有吞进去的小半截gui头紧贴上内壁,呼吸之间就又涨大了一圈。
“lody……”
他垂下头,靠在她颈侧,唇瓣温软,吐气时清爽的薄荷香都叫人心头发烫,低低道:“好想你……”
无法抵抗她的召唤。
招一招手就会像狗一样溜回窝里等着她,仅仅是微带暗示一句话就让他喉头发紧,下体硬得几乎要顶破西裤。
没办法保持冷静和理智,生意、筹谋、算计全被他抛诸脑后,只为了此刻被他紧紧缠住的女人。
他用脸颊蹭她,细碎柔软的亚麻色发丝沾了汗渍,又从她口中渡过津ye,有几缕蔫蔫地粘在脸侧,给他添了几分稚气未脱式的可爱。
谢舒音轻轻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很温柔的一种回应,但多少显得有些客套了。他不太满意她这样疏离敷衍的态度,蹙着眉凑过来要再吻她缠她,谢舒音便迎合着偏了头,朱唇微张,让他顺利地吮住舌尖。
唇舌又一次缠绵,泽泽水声如动情的旋律。
再分开后,他爱怜地在她鼻尖上轻啄一口,问:“抱你去床上?”
谢舒音不说话,眉眼朦朦地一掠,他便了然,脸上掩不住笑,“……真的?……就这么想?”
那双眼里并没有请求之意,她只是坦率地表露出rou体上的渴。不是渴望,仅仅是一种急需要摄入汗水和汁ye的渴。
在这世上,有一位掠夺者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
男人眸光微亮,心里存着两情相悦的圆满,或许还有一丝微妙的得意,忍不住屈身向前,想再靠近她一些。
丰艳的唇色。被吸吮到微肿的唇珠。含着涟涟水光的眸。目光所到之处,尽是他所作所为的写照。
他移不开眼,身下愈发抽紧,血流涌向早就胀得发痛的性器,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无处安放的欲,想剥开rouxue把Yinjing深深地插进去,想把她插满插泄,想让她颤着shi淋淋的两腿向他哭求。再最后,抱住他,用无声唇吻诉说爱恋。
就好像当年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无法自控地向记忆里窥探,如同伸指戳开纸窗,瞧不分明也要踮起脚尖去听去嗅,咿咿呀呀的声响,秋露桂花的清芳。虚幻里总找不到合适的焦距,所有的剪影在定格时都化作一个禁忌的梦,难以染指,却让人执迷。
就是这样掺了太多太深的情绪,人反而要拿起乔来,像是有意要证明点什么似的。他用两指勾起她的下颌向上抬,唇角轻提,“想要我……撩拨我……还回来得这么晚?是故意的吗?”
“不是……”
“谁送你回来的?”
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