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吃干抹净又要装贞洁烈男?”花韵夹着周月寻的rou棒摇摆,看着他面上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刚才不是做梦?”周月寻问。
“当然不是,要是在梦里我可没这么好心。”花韵说完,狠狠吸了下他的rou棒。
周月寻腿一抖,差点泄出来。
花韵已经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周月寻试探着用手碰了碰她的大腿,见不反抗,便按住花韵的大腿顶胯抽插。
刚开始动作生涩僵硬,但情欲方面男人是天生的高手,一会就得到要领,知道往哪里撞更能让女人舒服。
脑海清明的周月寻比刚才昏沉沉地做更加迅猛,火热粗长的rou棒直直戳开xuerou进入深处,青筋刮擦着每一道褶皱,yIn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滴在两人的结合处,黏糊糊、shi淋淋一片。
“啊啊……好舒服啊……”
用胳膊撑着身体太累,花韵干脆往后倒在周月寻的腿上,由他担着自己。
周月寻常年健身,浑身结实。花韵在摇摆晃动间,觉得自己像坠入云间,一阵风吹来,云朵带着自己飘飘忽忽,又往下陷了几分,被云朵包裹得更紧密了。
“要去了,啊……”
花韵的xue里喷出一股水,浑身战栗着高chao了。
高chao后的xue道一阵阵收缩,绞的周月寻把持不住,射出了Jingye。
yIn水混杂着Jingye从xue口丝丝缕缕的流出来,shi滑泛红的腿心看起来更加yIn靡。
事后,周月寻在浴室里为花韵清洗下身,水蒸气让浴室内云雾缭绕,气温升高后,花韵的皮肤变得粉红润泽。花韵坐在浴缸边缘,大张着腿,周月寻正仔细抠挖着Jingye。
花韵的小xue有点红肿,大概是刚才做的太激烈了,xue口一时合不拢,微微现出一个圆形,Jingye和yIn水正往外流着,大腿根处还印着周月寻的指痕。
周月寻刚经历过刺激的性爱,看见这场景不免心中一动,rou棒又有抬头的意思。
他看了看花韵红肿的腿心,要是再做肯定要破皮,这可不行,于是做了几次深呼吸把欲望强压下去。
周月寻半蹲在地上,呼出的热气刚好洒在花韵大腿上,酥酥痒痒的,花韵并了并腿,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周月寻。
他的脖子上还带着那条字母项链,银白色的链子被昏黄的灯光一照有些惹眼。
“这条项链还挺好看。”花韵说。
周月寻顿了一下,也低头看着项链,小小的字母正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这条项链……
“你喜欢?那我送你好不好?”周月寻抬起头,光线照着,把那长睫毛一丝丝映在他的脸上,眼瞳被水汽一熏雾蒙蒙的。
花韵不敢与他对视,别过脑袋躲避。
“那项链看着挺贵,给了我不可惜?”
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周月寻想想,没有把这话说出口。那天出门,刚好碰见商场店铺搞活动,可以定做情侣项链,周月寻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走了进去,出来后就碰见花韵挽着男朋友逛街。后来周月寻自己带了一条,剩下一条字母z的就被留在抽屉深处落灰了。
“给你什么都不可惜,你值得。”周月寻说。
花韵的心脏像被人捏了一下,周月寻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像做了好事急于得到表扬的小孩。
“真rou麻!”花韵伸腿踹了下他,却被一把攥住了脚踝。
“我是认真的,花韵,让我陪着你吧。”周月寻急了,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加重。
“你家大业大要什么人没有,就算联姻也能找到两情相悦的。”
“我爸爸白手起家,勋贵人家可舍不得把女儿嫁进来,况且,爸爸也没有在这方面强迫我,他自己就为亡妻守了一辈子。”周月寻徐徐说道。
周父周燕琪渔民出身,自幼与邻居女儿林月白相识,后来周燕琪靠自己敏锐的直觉抓住政策商机赚取第一桶金,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参加活动时与某官员之女结识,被狗仔拍到大肆宣扬,外界纷纷猜测周燕琪功成名就要抛弃槽康之妻,诋毁官员之女要“小三上位”,林月白知道后伤心欲绝,早产下周月寻后撒手人寰。
然而周燕琪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那位官员之女也是野心勃勃想靠自己闯出一条路,结果还没出头就被假新闻搞的一蹶不振。人们一向是热衷桃色新闻,尤其是女人的,就算莫须有也被津津乐道,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旦沾上负面桃色新闻,女人无论再做什么丰功伟绩也逃脱不掉被人议论揣测的命运。
“所以我爸爸最恨无良媒体,”周月寻抬头看着灯光下的花韵,雾气弥漫,灯光昏暗,花韵的身影似乎隐藏起来。“花韵,我知道自己之前不讨喜,我不寻求你的原谅,只是……如果以后需要我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就来找你。”
“别这样说,在工作上我确实不太灵活,”花韵画风一转,“不过你骂我我可是会永远记着的!”
“那我向你赔罪。”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