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让人的吗?&ot;
&ot;玩儿点别的。&ot;喻琅说。
&ot;什么?&ot;
&ot;真心话大冒险。&ot;
岑川一声爆笑,&ot;你土不土啊,再说我们就三个人,有什么好玩的。&ot;
屋内吵吵闹闹,门铃声响了好几次才有人听见。
&ot;外卖吗?&ot;岑溪问,茶几上还没吃多少的东西铺开摆了一桌,客厅里有浓重的红油味,&ot;你们买的?&ot;
喻琅说不知道,起身去开门。
见到一身家居打扮的喻琅,门外的人笑容瞬间凝固,眼神凌厉。
&ot;你好,是走错了吗?&ot;喻琅不知他的敌意从何而来,捋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笑得坦然。
&ot;是谁啊。&ot;岑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ot;我不认识。&ot;
门外迟迟没动静,她穿上拖鞋出来,猝不及防看见陈泽瑞,愣了一下,&ot;你怎么来了?&ot;
喻琅隐隐猜出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他不动声色地挡住岑溪,笑着说:&ot;正好我们打算玩游戏,岑溪姐也一起,你要进来吗?&ot;
岑溪想拒绝,还没开口,陈泽瑞已经答应下来,走进门。
他绕过喻琅,环住岑溪的肩膀,面上从容不迫,&ot;溪溪没告诉我家里有客人,是我失礼。&ot;
岑溪瞪他一眼,不想当着其他人的面挣扎,小声让他放开。
&ot;是弟弟的朋友?&ot;陈泽瑞手臂收紧,暧昧地将她的头发挽在耳后,适时松开手,看向喻琅,&ot;什么游戏。&ot;
五十四
十足的、男主人的姿态。
可惜有人并不买账。喻琅将岑溪退后的动作收入眼底,对眼前的男人又多了几分好奇。
“我们还在讨论。”他敛起笑意,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刚才人不够,现在多一个人,可以玩儿的就多了。”
我们?
眼下的场景,谁是我们,谁又是外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陈泽瑞琢磨着这两个字,心中五味杂陈。
“你不会喜欢的。”岑溪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来,心里正疑惑,“打发时间的小游戏,会很吵。”
“今天不方便,你先回去,有事发信息也一样的,不要随便过来。”
他们最近见面的次数太频繁,岑溪觉得现在的氛围很怪。
听她这么说,喻琅让开过道,挑眉一笑,“挺可惜的。”
眼神相触的瞬间,他们了然对方的意图。陈泽瑞分得清挑衅和遗憾,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上回短暂的接触,陈泽瑞知道是自己太大意。
一心只顾着看玻璃窗后的人,不知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年轻,也藏了这样的心思。
“不可惜,我会留下来。”他微抬下颔,不顾岑溪的阻拦,绷着背走进客厅。
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食品散发出的浓重香料味扑鼻而来,陈泽瑞微不可见地拧紧眉头,他甚至还在空气中闻到酒味。
他今天过来,是想约岑溪出门吃饭。
如果回到原位对她来说太难,那他就放缓脚步,一步一步靠近。
直到她重新接受自己。
胃里是空的,杂而乱的气味让他反胃。
陈泽瑞沉住气,“你们在家里喝酒?”
岑川站起来,拍拍皱掉的裤腿,“对啊。”
他压下伸懒腰的冲动,没当一回事,在家喝点酒难道不是很正常?
“泽瑞哥,好久不见。”
如果那次偷偷溜进车,给他支招不算的话,他们确实很久没这样面对面说话。
岑川环顾一片狼藉的客厅,弯下腰把抱枕捡起来,伸手拍去表层看不见的灰尘。
他一时也没了话要说,硬着头皮和陈泽瑞对视。
不自在,浑身不自在。
这么想的不仅是岑川,岑溪同样。
“这是喻琅,小川的大学舍友。这位是”岑溪介绍的声音顿了顿,她看向陈泽瑞,“我的一位朋友。”
朋友。
陈泽瑞逼自己集中注意力,不去在意这句&ot;朋友&ot;,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ot;格格不入&ot;这个词的含义。
似乎因为他的闯入,所有人都不自在起来。
“小川。”岑溪对愣在一边的岑川说,“要玩游戏的话,收拾干净客厅。”
岑溪与他擦身而过,把沙发上的毛绒毯折起来抱在怀里。
她想起什么,回过头让陈泽瑞找地方坐下,自己则抱着毯子朝着卧室走去。
陈泽瑞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儿。
这里好像没有他可以待的地方,其余三人熟稔的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