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灌我酒,嫌我岁数小,游……手好闲,”江野说一会停一会,一巴掌拍在林栩后背上,“谁不知道他们……那些小心思,谁他么的瞧不上谁。”
林栩被江野拍的皱了下眉,抬手把拍在他后背的那个手拿开,虽然江野说话说的没逻辑,但是他能隐约猜到,估计是有人故意灌江野。
司机看到林栩的动作,笑着打趣道:“喝醉酒的人都这样,手都是东拍西拍的,抱着电线杆子不放手的都有呢。”
林栩礼貌地应了一声没继续说话,司机也十分看眼色的没继续说。
余生再做
做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得要命,刚清醒没一会的江野深有体会。
只是……
江野眯了下眼,他旁边好像有东西?
不对?
刚刚还头晕着的人,吓得连跑带爬地从床上站起来,嘴上还默念着,“别吓老子,老子喝多了,什么都没做。”
江野这么折腾,床上的另一个人也毫无反应,脑神经粗大的江野也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反而大着胆子去掀旁边人的被子。
就在江野忐忑不已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硬是让他愣住了。
“林……林栩?”
两个字的名字 ,江野都说得磕磕巴巴的。
不对啊!这人昨天还不在这儿的。
江野使劲儿回想着昨天的事情,也没想出来林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林栩你真的是……”
他看着林栩身上的衣服,估摸着还是昨天的那一套,江野本来想帮他换一身,结果一摸到林栩的脖颈,他就发现这人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江野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林栩这么讲究的人,要是没事的话,怎么可能穿外出的衣服躺在床。
江野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他家林栩的脸又是怎么了,怎么额头还有贴着这么大的一块纱布。
江野手忙脚乱地给医生打电话,然后笨手笨脚地帮林栩换衣服。
压出得衬衫刚被江野脱下,他就在林栩身上发现了第二个伤口,从左肩直到右侧腹,虽然没出血,但也是红肿中泛着紫痕。
这伤一看就是被人打得,江野盯着这道伤,手指也不由得攥紧。
林栩烧得迷糊,却也格外得好照顾,几乎是江野怎么摆弄,他都不挣扎
林栩退烧没有反复,几乎是输完ye,当天下午就退烧了,晚上江野买饭回来后,林栩就醒了。
江野把粥放在林栩手边,问出他猜测了一晚上的问题,“林栩,你脸上怎么回事?”
“江野。”林栩摸了下温热的粥,抬头看向江野,表情没什么变化,神情正常。
江野一心想着林栩的伤口,随口应答道:“嗯?”
林栩喝了口粥后,扔下来一个惊天炸弹,“等你放假,和我回家吧。”
“行……啊?”江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呆愣地 反问道:“林栩,你是被魂穿了吗?”
林栩平静地看了江野一眼,知道江野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五一有时间吗?或者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江野被林栩的直白弄得一愣,“林栩,你是想吓死我吗?”
江野在床前来回走了几圈后,突然停下脚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喃喃道:“我怎么记得最近的假期是清明,可是这天去,我会被你爸妈打出来的吧。”
林栩被江野荒唐的话说得一愣,松了口气后也笑了起来。
江野看到林栩的表情后,一晚上的担心也放了下来,不用问,他也知道林栩的伤是怎么来的。
虽然,他不理解林栩家里人的一些做法,但他明白,他喜欢林栩这个人,就像林栩喜欢他一样。
冬去春来,又一年。
简母出院后。宋砚琛和简声事情竟没遭受简母多大的反对,简声在下学期也出国留学。
圣诞节的时候,身在异国他乡的简声问出了他心里保存很久的疑问。
“你那天和我妈说了什么?”
简母出院的半个星期后,她和宋砚琛说了一下午的话,结果晚上,他妈就同意他和宋砚琛的事情了。
穿着黑色大衣的宋砚琛捂住简声的耳朵,看着那张小脸红润起来,他才放了手。
“其实没有说什么,我有些东西交给来了妈。”
宋砚琛这声妈喊得自然,简声却有些耳热,“什么东西?”
“一张照片和一封信,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你长得很让我感觉感觉眼熟吗?”宋砚琛握紧简声的手,替他挡住一些风。
简声点点头,顺着宋砚琛的话开始回忆。
“其实,我见过妈小时候的照片,在我小时候学校附近的一家书店里,我记得那家书店的店主姓简。”宋砚琛抬头后,雪花打在了眼镜上,“后来,我猜测他应该和妈有关系。”
简声隐约猜测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