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把那粒小果含进嘴里,就真的是含进嘴里,没有多的动作,我却因为羞耻直接chao吹,喷出来的ye体把他脸颊打shi了。
叶时景笑着看了阵,就叫他起来,然后坐起身抱我在怀里,rou棒一插到底,随后用大腿压着我的,强迫分开我的双腿,手指则来到Yin处,大大分开了花xue与花蒂。
“你过来,我教你吃。”他招呼鸩,少年跪下来,水色唇瓣来到更水润的xue道边,叶时景看我死命收缩xue道的样子心情大好,一边用手指扣xue一边叫鸩把舌头伸出来。
鸩很听话,他沉静如水,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命令。他长得很小,凑近看发现脸颊有些rou,稚气未脱,身形是绝对的修长纤细,带着少年独有的清瘦味道。
“你看见她的sao豆子了么?拿舌头润润。”叶时景拿食指在红艳艳的花珠上点了点,然后用指甲扣开包裹着柔弱蒂珠的rou皮,露出更里面更光滑的圆润小籽。
鸩伸出舌头,带着热气的靠近使我头皮发麻,他舌rou的颜色与我蒂珠颜色近似,那舌尖碰了碰花蒂,狸奴喝水似的小口小口卷起舔弄。
我下方的小口因看到这香艳的景色更润了,流出黏糊的ye体,顺着会Yin往后滴落,叶时景又道,“她爽了,你给她把xue水也吃干净。”
少年低沉答是,随后将嘴唇覆盖上下Yin。
他的舌头灵活滑进密道,努力把挂在rou壁上的水刮下来,挺拔的鼻尖埋在葱郁的黑色毛发中,叶时景也瞧见了,他拔了我一根毛发,疼得我xue道紧缩。
“回去给你把这儿刮干净。”他道,随即指挥鸩,“去咬这豆子,重点儿,给她咬到喷。”
这人的话句句都让我背脊发凉,汗水从额头往下低落到眼睛里,泪水又从眼角往下滑到嘴里,忍不住小声哭,“我疼,我疼,别咬我……”
“还没咬,怎就疼了?你就是被叶穆青养得太娇气,这可不行,我不爱娇气的女人。”叶时景在我耳畔絮絮低语,我气恼,娇不娇气与他何干?我又怎非要求得他喜欢?
还未骂两句,身下就猛得挺起来,喉咙间迸发高昂的悲鸣,鸩的牙齿咬着花蒂中心最细嫩的小籽,那受不得刺激的小东西简直要让我发疯,强烈到直接泪崩的快感从下身往外扩散。
我瞬间就喷了水,全落入少年张着的嘴里,他不断吞咽,但跟不上喷水的凶猛,不少水ye从他嘴角溢出,打shi他黑色的袍子,顺着脖颈往衣服里流去。
“喷了?”叶时景问,那语气有些暧昧,鸩放开我道,“是,公子。”
“味道怎么样?鸩喜不喜欢。”
少年拿袖子擦了擦嘴角,“有些淡淡的腥,谈不上喜不喜欢。”
叶时景拍拍我的屁股,又对鸩说,“你可不会说话,你该道这水的味道甚甜,这身子才会像源源不断的泉眼儿,不断往外喷水。”
少年懵懂,但并无异议。
反而是我羞愤难当,恨不得撕碎叶时景那张脸。
“你给她都吃肿了,大了好一圈。”青年碰碰娇弱的花心,那珠子充血鼓起,泛着亮亮的水泽,看起来好不可怜,他一碰,我就浑身颤抖,眼里溢出泪水。
“爱哭的毛病改改,这眼睛核桃似的,难看。”
随后,他把我抱到旁边,拿鸩递过去的丝绢擦擦身子,把衣服穿上,抬开帐篷的门帘就走了。
只剩我与鸩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没敢看他,默默拿地上的大氅把下身遮住,这里没有准备给我的衣服。
鸩也出去了。
我躺下,在地上缩成一个小团,不知怎的,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我就认识一个爱缩成团睡觉的人,拿衾被盖头,都快把自己闷死了也不出来。
他说他是怕像他母妃一样,在夜里神不知鬼不觉被人给杀死了。
我就给他守夜,告诉他我会帮他看有没有人来杀他,到五更天左右,我才乘车马回家睡觉,睡到入夜,又到宫里陪他。
后来他又嫌白日看不见我,非要叫我在他宫里住着,我爹很不情愿,又无法违抗太子的命令,我也舍不得我爹娘,就和他说住他宫里两日,回去一日。
他看着不乐意,还是应允了。
再后来,陛下给他指了道婚事,我便不能去他宫里了,因为太子妃不高兴,她实在不能理解太子夜里需要我守夜的习惯,把我打发走了,自己替太子守,好几次都夜半睡过去。
太子浅眠,醒来瞧见她睡了,大发雷霆,要把她撵走,不准在他寝殿待着待着,太子妃受了委屈,整日哭闹,太子干脆搬到离她最远的偏殿木椅上睡。
于是我又可以进宫了。
他就只要我陪着,让太子妃自己找个寝殿睡觉去,我觉得他脾气太差,对太子妃态度恶劣,怕陛下对他有不满,想了想,还是开口劝他,说我守一人是守,守两人也是守,我可以在榻边看着他俩入睡的。
太子气得发昏,他把我抓过去打我屁股,我挨了两下也哭了,抽抽噎噎地告诉他我是为他好才这么说,他不解气,非要拉着我到他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