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嗯。”
顾淮俞有些奇怪,“你能闻到信息素,但闻到身体不会有反应是吗?”
谢惟不说话。
顾淮俞以为戳中他心中的痛处,也没好意思再问下去。
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些鸡汤话,“其实也没关系,天生我材必有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
谢惟背着顾淮俞朝车库走,还是没理顾淮俞。
顾淮俞自说自话了一会儿,又扯回到自己信息素,“我也觉得我不是烂桃子味,好多alpha追我呢。”
自己是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当初严明觉说他信息素难闻时,顾淮俞伤心了好一会儿。
倒不是因为喜欢严明觉,只是单纯不能接受自己的信息素不完美。
“谢惟,你有信息素吗?”顾淮俞突然好奇,“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说着他低头在谢惟后颈闻了闻,黑色的项圈正好卡在腺体。
微热的呼吸、若有若无的触感,谢惟额角跳了跳,摁住顾淮俞的膝窝,“别瞎闻。”
这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甚至可以说是性sao扰。
因为谢惟不能人道,所以顾淮俞才会这样没有边界感,被对方警告了,他收回了脑袋。
过了好一会儿,顾淮俞向他保证,“谢惟,我不会嫌弃你的,你可以一直住在我家。”
谢惟不说话,只是撤了一只手,单手背着顾淮俞。
顾淮俞立刻有危机感,怕掉下来他搂紧谢惟,“你怎么不两只手?”
谢惟不冷不淡地说,“另一只手有事。”
顾淮俞:“有什么事?”
谢惟:“被唠叨烦了,离家出走了。”
顾淮俞:……
顾淮俞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妥协道:“我不说话了,你叫它回来吧。”
谢惟嘴角弯了一下,重新扣住顾淮俞的膝窝,然后放到自己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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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谢惟脱掉顾淮俞的鞋袜,检查他脚踝上的伤。
他摁了几处地方,问顾淮俞疼不疼,最后诊断顾淮俞没伤到骨头,只是轻微扭伤。
顾淮俞不怎么相信,“真的只是轻微扭伤?那为什么好疼,疼的都走不动路。”
谢惟一开口就直戳要害,“因为娇气。”
顾淮俞不高兴地小声说,“我才不娇气。”
不娇气的顾淮俞,晚上要谢惟留下来陪他。
顾淮俞理直气壮,“你不留下来,我晚上去洗手间摔倒怎么办?床那么大,躺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他要谢惟留下来,心中没有一点杂念。
毕竟有些人虽然是alpha,却是一个无法对oga行不轨之事的alpha。
番外(2)
洗完澡,顾淮俞躺到床上,给谢惟让出了一块很大的地方。
睡之前他们各占一方,睡着之后,睡相很不好的顾淮俞开始满床打滚。
谢惟被挤到角落后,顾淮俞还要挤他,结果把枕头给挤掉了。
轻微的动静惊醒了顾淮俞,他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怎么了?”
谢惟躺在床角,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枕头捞了上来。
顾淮俞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些,纳闷地问谢惟,“你怎么睡在床边?”
谢惟情绪稳定地反问,“你觉得是我想吗?”
顾淮俞顿时有些心虚,他一个人睡大床睡惯了,闻言默默朝床那边艰难蹭着。
顾淮俞伤了一只脚踝就像失去了整条腿,行动迟缓,动作笨拙。
实在是因为太怕疼了,顾淮俞才会这样小心。
谢惟看了几秒,然后捞起顾淮俞,将他抱到了床的另一侧,之后收回手躺到原处。
顾淮俞拉上被子,跟谢惟说,“晚安。”
谢惟没说话。
顾淮俞侧头看他,像教导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语气认真,“别人跟你说晚安,你也要回晚安,这样才礼貌。”
谢惟合上眼睛回他,“晚安。”
顾淮俞心满意足,很快就入睡了。
第一晚同床不怎么好,好在谢惟只是言辞有时候犀利一些,行动上还挺逆来顺受的。
顾淮俞那么挤他,他没有说什么,第二晚也没拒绝顾淮俞的留宿邀请。
这次顾淮俞在床中间竖了一排枕头,以防自己越线再把谢惟挤到角落。
入睡后,顾淮俞还是“翻山越岭”的过来了,那只白天碰不得的受伤脚,在夜里大喇喇搭在谢惟身上。
第二天一早醒来,顾淮俞看到自己的睡相,默了片刻。
他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我快要到发情期了,一定是你身上的信息素引诱我,我才会这么想贴着你。”
谢惟静静地看着顾淮俞,对他的狡辩不置可否。
渐渐的,顾淮俞也没有声音,直勾勾看着谢惟。
谢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