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燎起的火不是说灭就能灭的。
江忆然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扑倒在地上。
和真正的男性力量相比,她刚才就是小打小闹,唐坤尼一只手就把她牢牢压住,纤细的手腕被单掌扣在头顶,胡乱蹬地的双腿也被曲膝压制。
唐坤尼明显没用全力,但江忆然已经动弹不得,学习多年的跆拳道,竟是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
“麦麦姐,你不能点完火就走,你得负责到底啊!”
勃大的性器隔着衣物散发出热量,挤在两人身体间的触感让她回想起那惊鸿一瞥——根jing硕大得如同新鲜的茄子,就连颜色也有些相近,暗红色的柱身上盘虬着紫红的筋络,看起来狰狞可怖,江忆然瞬间萌生了退意。
“不是还有粉丝送的那个吗?用起来都一样的。”江忆然试图说服唐坤尼对她rou体的渴望,现在科技发达,飞机杯的触感已经很好了!
唐坤尼却是看都没看滚在床底下的硅胶女体,一只手在江忆然的腰侧徘徊,像只寻找破绽的眼镜蛇,随时发起致命攻击。
“塞不进去。”
江忆然大致瞄了一眼,估计着飞机杯可能确实塞不进,但不代表她就能塞进去啊!这几天禁欲加持续上药,总算是把之前的肿胀消了下去,但药膏只管消肿不管扩张的,她要是真吃下去,怕是要撕裂。
手指顺着衬衫的缝隙钻进皮肤,江忆然在温度适宜的空调反反复复打了个冷颤,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唐坤尼也许是起了恻隐之心,手上的力道送了点,江忆然想趁机跑路,也只是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再次被牢牢压住。
“这是我的权利,对吗?”
唐坤尼的脑袋难得灵光了一次,瞬间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为什么会有女孩子和他们合住,为什么明知孤男寡女还是半夜来他房间,为什么和队长绪哥都超过了安全距离但这俩人还没打起来……
如果这是工作,只是麦麦姐的工作特殊点,那队长和绪哥的异常都有了解释。不久前眉姐来大张旗鼓的收走了他们的自助用品,也有了合理解释。
因为他们不需要,公司“提供”了更好的选择。
江忆然趴在地毯上,脸埋在臂弯里,沉默着不说话。
epoch的人都不蠢,没点脑子的早就在那两年的集训中被刷下去了,乐石提供的可不只是唱跳练习。只是她有些低估了这支团队的“实力”,从郑合绪到唐坤尼,一个比一个离谱,离谱到她买按摩棒都不会买这种尺寸的——虽然她还没买过。
自知逃不过,江忆然认命了,瓮声瓮气地说道:“明天要去公司开会,你弄快点。”她还要找时间做收集数据、做分析、写ppt,团队还没拉扯起来,这些活都只能她自己干。
“麦麦姐,不可以和男人说快知道吗?”
顺着先前的缝隙,整只手掌都钻了进来,扣在她的小腹上,揉捏肚子上的软rou。挽起的头发暴露出脆弱的颈侧,透粉的底色上浅绘着青色的血管。
唐坤尼在那里落下一吻,而后顺着下颌往前,江忆然配合的扭头,双唇相触,一秒就乱了呼吸。
微微抬起的上身给了手掌向上的空间,一路摸到了下缘的蕾丝结,女生的内衣对男生而言仿佛玛雅谜题,唐坤尼放弃解答,直接攀上高峰,隔着薄薄的棉网感受细腻的柔软。
绷紧的衬衫被迫容纳了手掌的存在,本就岌岌可危的纽扣选择奔向自由,挣脱棉线束缚后被弹回软嫩的胸rou,又回到地上,落地的声音被地毯吸收,悄无声息,已然缴械。
江忆然不舒服地扭动,唐坤尼把她翻了回来,没了纽扣固定的衬衫前襟大开,露出里面学生气的白色胸衣。
白衬衫搭配简洁又少女的纯白胸衣,似乎是代表着某个时期少年们对异性的美好幻想,青春高洁的花朵在掌心绽放,又被亲手染上尘世的血色。
唐坤尼深深迷恋这种幻想,就连书架深处收藏的r18游戏都是这种走向。
当纸片人走进现实,游戏机里只会讲“哦哈呦”的邻家女孩成为了手感颇丰的真实rou体,带着鲜活的温度躺在他身下,梦想和现实的界限模糊,只有真实的触感证明着清醒。
罩住rurou的薄软胸衣被推到一边,双ru跳了出来,漾出的ru波闪着粉色的光晕,唐坤尼迷了眼,如同初生的婴儿用嘴去追寻。
猛地吹到空调的冷风,又被瞬间吸进火热的嘴里,敏感的ru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逐渐充血变硬。一边被唇舌裹挟,被舌尖挑逗着冒尖,另一边也未被冷落,一只大手取代了内衣半罩住ru房,揉捏的同时指尖还在玩弄翘起的rou里,想要从中扣出些nai水来。
一股火焰从小腹升起,直窜至头骨,江忆然挺起胸膛想要被吃下更多,手指缠绕着唐坤尼的卷毛想要把人按进胸膛。
欲望来得很快,就像夏夜的雨,从预告到噼里啪啦落下,有时不到三秒。
春chao也是如此。
花xue是什么时候shi润的,江忆然已经记不清了。
只觉得洇shi的内裤像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