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你睡得很好,将军有温柔地抱着你去沐浴,还默默一个人把房间都收拾好了,等你醒来以后睡衣和腰上的软甲都穿在身上,可是景元人不见了。
正当这时,他拿着一堆东西推门而入,你在被窝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味。
“呀,你醒啦?”他把东西放桌上,然后突然跳到床上一把将你抱到怀里,隔着被子不停地揉你的脑袋,“是不是怕我睡完你后就跑了。”
你哎呦一声从被窝爬出来,懒散得打个哈欠:“你这样的小帅哥,追本仙子的不要太多,我想睡几个就睡…唔!”
他搂着还有些惺忪软绵的你亲去,你本是想要推开,奈何格外眷恋他身上的温暖气息,哪怕自己是块冰,也甘心在他的怀中融化,直到头脑发昏,片刻才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柔软的唇瓣,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不可白日宣yIn啊,将军。”你被他的胯顶得难受,隔着衣服也知道他硬了。
景元伸手给你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语气有些无奈:“想和你做,自然是分不出白日黑夜,不过一会儿还有公事,你好好休息,我给你买了好多早点,都是罗浮的代表小吃……你挑你喜欢的吃吧。”
你一听是公事,也没说什么,乖乖地点点头。景元风风火火地走了,你洗漱完看着茶几上堆满的吃食胃口大开,上次的仙人快乐茶给你留下了不错的印象,所以打算从边上的饮品开始。
“这苏打豆汁是什么逆天玩意啊———”
这回景元没有像之前那样一直晾着你,第二天他就抽空请你去将军府,你们先聊史书兵策,再又摆了几把象棋。你文武双全,这些本也是你擅长的事,但在景元面前就成了班门弄斧,不光轮计谋把你碾压,学识远高于你,就连下棋都是在降维打击。你心中盘算的是怎么费劲心思赢过他,而他倒好,是想着怎么让你还能不让你看出来。
“你脾气是真好,这一上午一局都没赢也不上火,要是浮躁的年轻人可陪我下不了那么久。”景元看着你对着残局复盘得模样觉得好笑极了,拿起你的茶杯倒上新泡的茶。
你本沉浸在景元环环相扣的妙招里,试图将其拆解吃透,他那句话悠然飘来,你一琢磨就觉得话头不对。
“好啊你,莫不是拐弯抹角说我年龄大。”
这时一个褐色脑袋凑过来,你一看,是他那小弟子彦卿,他向你略施一礼,声音稚嫩而天真道:“仙子姐姐误会将军了,将军是想说彦卿浮躁呢。”
将军向你一阵坏笑,你也不好继续发作,他拍了拍彦卿的肩,说:“我这小徒弟听说你是剑首,之前就吵着闹着非要来见见你,让你指点指点他。”你自然看得出他很宠这小徒弟,即可应了下来。
彦卿底子极佳,但正如景元所说,还戒不掉年轻人的浮躁,几招下来局势已定,你也不想让他太过扫兴,故意让他也会伤了他的自尊。
能有这个机会,彦卿也应该是想见识一下你的全部实力,便指了指一旁看戏的景元。
“要不,你们师徒一起上吧。”
景元看你和彦卿比武早就起了兴致,拿起阵刀就向你直勾勾攻去,他观察了你许久,招式极为针对,每一击都是冲着要害去的。而你依旧呼吸有序,剑花一挽,调换剑法,以柔克刚,再度占了上风。
“彦卿!”景元呼唤彦卿一并加入战局,他们师徒二人自是默契十足,配合极佳。彦卿的加入使局面焦灼,难舍难分,双方都在寻找彼此的破绽,最后还是由你一个闪现夺过景元的阵刀,右手的长剑对准他的胸口。
彦卿想从背后包夹也被你完全料中,反手转身用景元的阵刀打掉他的长剑,待彦卿反应过来阵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你就此定下这场刀光剑影的胜负。
你收了刀剑,把阵刀还给景元,道了句:“承让了。”
“竟不知道仙子的阵刀也武得那么好。”景元心服口服,把还愣在原地的彦卿拎到身前。
“万千兵器,以剑为宗。”你淡然中夹带着自信,继而温柔得转向彦卿问道,“今日可从我这学到点什么?”
“彦卿学到好多,您果然是五百年当之无愧的曜青剑首。多谢厉害的仙子姐姐!”
你听到“当之无愧”这四个字有些愧疚,垂下睫毛诚实道:“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并非是因为我的剑术,曜青常年征战四方,武力在我之上者也有好多位。”
“啊?那仙子姐姐是怎么当了那么久的剑首的?”你被他恳切的眼神看得发慌,还并不想把自己的经历讲给这么小的小孩听,便找了个真假参半的说辞搪塞过去,“在曜青草木皆可为兵,习剑的人自然就少了,民间自是会评刀圣、枪侠、弓神云云。所以剑首之位反而不那么重要,曜青将军看我仪表堂堂,我就一直作为门面占着这个位子罢了。”
景元自然听得出你的谎言,以功课为借口,打发了彦卿离开,只留你与他二人回到室内,他把门一关就追问起你缘由。你闭目不答坐在榻上,饮尽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谁想景元突然将你揪了起来,揽住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