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姜颖有几天没有主动再去招惹段嘉许,她实在是被Cao怕了,腿都像是被Cao断了,子宫也像被顶破了。
她讨厌失控的,不听话的段嘉许。
做得太多,两个人也有做不动和不能做的时候。
自从那次音乐社聚会后,姜颖开始闹着要段嘉许弹吉他给她听。
听吉他的时候姜颖比平时安静很多,也不会闹着要做。她躺在床上听着他手上流出的乐章,很快会睡过去。
姜颖想做的时候就会坐到段嘉许的腿边,头靠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扒拉他的衣服。
这样开头的做爱次数太多,段嘉许已经有了条件反射,有一次他和许若淑在通电话,姜颖这样靠坐过来,段嘉许的下身立刻就硬了。
段嘉许匆匆和许若淑说再见,姜颖看他挂了电话,从他脚边的柜子里面拿出吹风筒开始吹头发。
她才刚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藕色的无袖及膝长裙。现在她的头发只到了她的肩膀处,吹起来比以前快多了。段嘉许从背后搂上姜颖的腰,开始亲她的脖子。
“怎么了,嘉许?”
姜颖的手举着吹风筒,手臂举起来都是漂亮的肌rou线条,段嘉许狭长的眼睛底下一片深暗,将姜颖压在了身下。
吹风机被丢到了一旁。
段嘉许虚坐在姜颖身上,姜颖的两只手被段嘉许按在地板上。
姜颖能感觉到段嘉许硬了,但是她倒也不觉得段嘉许是要和她做。
段嘉许爱面子,十分害羞,要他承认对她有欲望简直和要他的命差不多。他们之间的床事几乎都是由姜颖发起的。
段嘉许此时的状态有些奇怪,看着她的眼睛似是探究着什么。
“姜颖,你好像对我的情况,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段嘉许眉毛微蹙,继续说道:“好像不管我在哪里工作,你都知道。”
姜颖眼神毫不躲避,她注视着段嘉许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一直想了解你。”
她的眼睛圆圆的,很清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就像真的一样。
“一直没问过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的?”段嘉许说。
“只要对你上心,就能知道。”姜颖说。
段嘉许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来实话了。
“你是觉得我知道你的消息太多吗?嘉许。”姜颖扣了扣被段嘉许压住的手,她温柔地说道:“那是你不了解我,只要你愿意稍微了解一下我,就知道我的消息从哪里来了。”
段嘉许抽开手掌,从姜颖身上下来,翻身坐到另外一边。
“怎么样,你要了解一下我吗?”姜颖坐了起来,笑着看着段嘉许。
她膝行过去,坐在段嘉许完全硬了的大鼓包上。段嘉许掀起姜颖的裙子,扶着rou棒挺了进去,Cao干了起来。
“骗子。”
春去秋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大二时候姜颖除了放寒暑假,周末也会来寻找段嘉许。
也就是在这一年,姜颖开始喜欢上绑着他做,开始用各种道具用在他的身上。
姜颖的身体锻炼得越来越好,身上的肌rou线条十分的明显。她的手掌也越来越粗糙,段嘉许从来不去过问姜颖她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段嘉许经常被她蒙上眼睛做,她会坐在他的脸上让他舔。她迷恋上了性暴力,会对他使用暴力。会在快高chao的时候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变得难以呼吸……
或许姜颖疯了,段嘉许也是。
他在姜颖面前,早就没有尊严可言。
段嘉许双手被各自绑在床前,薄薄的粉唇里面含着黑色的口球,黑色的眼罩上shi了一片。
段嘉许浑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他一身漂亮的腱子rou,秀欣笔直的脖子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红痕,再往下是结实饱满的胸肌,浅褐色的ru晕像是微皱的日光石。
屋内的空调被调得很冷,段嘉许的窄腰不断地起伏,他常年打工奔波,腹部凸起的腹肌是实实在在磨练出来的痕迹,动起来的弧度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堪称是对眼球的刺激。
再往下是干净的叁角区,段嘉许Yin阜上的耻毛被姜颖刮得干干净净,沉甸甸的两个囊袋垂在床上。他的Yinjing紫红,高高的擎起,宛如婴儿手臂般的大小,上面红润俊俏的gui头冒着shi滑水光。
他的长而有力的双腿被束缚在两边打开,段嘉许的皮肤偏白,腿上的毛发刚刚好的浓密。
姜颖坐在床边静静地欣赏着受冻段嘉许,她的头发又留长了一些,堪堪到达锁骨处。她温热的手心摸上段嘉许的腹肌,引起段嘉许的一阵战栗。
段嘉许用力咬着口器的唾ye声音,格外的色情。
看不见,四肢被束缚住,段嘉许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地敏感。他的耳朵听见了床垫被压下的声音,还有布料的摩擦声,是姜颖上来了。
段嘉许的腹部感到承受着重量,姜颖坐在他的腹肌上面,她修长纤细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