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准备制作两个蹬杆,一米左右的样子,在浅水的地方或是逆水行舟的时候使用。
这两样东西,回去后自己削制就行。
接下来就是把船带回去晾晒了。
将桦树皮和樟子松本身的水分晒干,这样可以使船体变轻,还有定型的效果。
晒干后的桦皮船,就五六十斤的样子,一个人轻松搬动。
将桦皮船放在车上,吕律拉回草甸子,然后放在草地上晒着。
忙活了两天,他也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把收购站和农场的事情处理下,就可以去找玛瑙了!
玛瑙满河滩
在家里用樟子松木板,削了船桨和蹬杆,花了吕律大半天时间。
那五只养在草甸子上的傻狍子,经常会从林木间蹿出来,远远地朝着吕律的院子张望,有的时候还会摸到院子栅栏边来。
天气逐渐开始变热,狍头皮帽戴不住的小正阳依旧没有放弃去接近这些狍子的想法,穿着的衣服小兜里经常装着些苞米,外面碰不到狍子,他就选择到棚舍的草地上去折腾,试图用苞米引诱狍子,在狍子进来以后,趁机将它们关在棚舍里。
孩子小,恢复能力也非同一般,刚被狠狠地揍了一顿,这才过了两天时间,又像没事人一样了,开始在草甸子上疯跑。
别说,在这方面,他表现出很好的耐心,还真的成功把五只狍子给关住了。
只是他低估了狍子的实力。
狍子这玩意儿看上去呆萌可爱,还特别胆小,可事到临头,那也是会顶人的。
于是,被小犊子围追堵截逼得没地儿逃的狍子,狠狠将他顶翻在地,蹂躏了一番,丢盔弃甲地打开棚舍门跑了。
小正阳浑身弄得跟个泥猴子似地回来,小嘴叭叭叭地跟吕律说着他被狍子顶的事儿,拉着吕律要去收拾这些狍子,把吕律给逗乐了,领着他往仓棚里去了一次,发现狍子群中多了两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狍子。
问了才知道,他追的就是这小狍子,活该被顶。
想了想,他折返回去,弄了些苞米回来,让小正阳每天到棚舍里喂上一次,算是给那只产崽的母狍补充一下,也让它们进一步熟悉自己这一家人。
随着温度升高,山上的野菜生长得越发快了,收购站的野菜收购进入高峰时段,洄龙屯、秀山屯,两个屯子有百多号人参与进来,就连林溪村那边,通过庹德章知道秀山屯弄的山野菜收购,也有不少人跑过来请教具体的山野菜处理方法,然后把采到的山野菜加工好以后,往秀山屯送。
每天交到屯里野菜收购站里的猴腿菜、牛毛广和黄瓜香数量不少,吕律每隔两天就得往城里外贸公司送上一次存货。
别着每斤只赚两毛钱,一个月下来,哥几个发现,每家还是得了近四千多块钱的收入,这也了不得。
而一些比较厉害的人家,一家人一个月下来,也有赚了七八百,甚至上千的。
野菜的采收告一段落,接下来还有夏秋季节的蘑菇呢,时间能做得更长,一年下来,也是笔不小的收入。
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吕律哥几个指导着几个蜂场完成了育王和换王的事情,马上进入六月,椴树要开花了,蜂场的丰收,已经做好准备。
五条桦皮船已经完全晒干,看着架子不小,但一个一手提上一条也没太大难度。
在一场大雨过后,等着河水由浑浊重新变清澈,吕律将张韶峰等人召集起来,说了去乌衣岭和逊克收集红玛瑙的事情。
农场的事情,交给刘宝、林玉娟她们照管着,有需要处理的,到草甸子来找陈秀玉商讨解决办法。
事实上,这时候也只是简单的管理事务,一帮子人在农场呆了三年了,遇到事情也大都知道该怎么解决。
每年赚的钱不少,大伙做得也很用心,事情Cao持起来也简单。
第二天,哥几个齐聚吕律的草甸子,现如今出行啥的,也已经不用去打证明,吃过早饭后,哥几个将桦皮船搬上汽车,带上帐篷和一些吃食,元宝它们几条狗子和半自动必带,至于马匹倒是不用了。
做好准备,由雷蒙开着车,直奔乌衣岭。
现在,乌衣岭属于伊春最北端的地界,到了后来才和汤旺河区并成汤旺县。属于是伊春开发最晚的一个地方,为小兴安岭的一个支脉,蒙语中,乌衣岭意为长满树林的山岭,也曾是清朝时候一个皇家猎场的所在地。
虽然偏远,但毕竟还是在伊春地界,百多公里的距离,雷蒙开车,也只是花了一早上的时间,就抵达了乌衣岭区上,在那儿吃过一顿午饭,找人问了大概方向,几人将车子顺着林场的大路开进山里,在乌衣岭乌云河河畔停了下来。
整个乌衣岭是属于低山丘陵和水草甸子夹杂的一个地段,很多地方不通路,车子到不了,而乌云河算是乌衣岭地带最大的一个水系,大大小小的支流跑遍了乌衣岭大半的地方。另外,汤旺河的源头,也在乌衣岭,水系挺复杂的一个地儿。
前几天刚下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