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柯点点头,走回去将散落在地上的大团结和袋子里的金子收拢在箩筐里挎着,这才看向吕律:“这人咋办?”
“带回去,好好问问!”
“好!”
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问清楚的,还得把张韶峰等人叫来,一起好好盘问盘问。
吕律上前伸手抓着他另一只手,直接在雪地上往回拖,这一番Cao作,疼得丁福勇惨叫不已,最后竟是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一直拖到路上,大葱还老实地套着爬犁站在路上,两人将他扔在爬犁上,赶着往草甸子走。
陈秀玉哪里想得到,吕律去区上送点东西,结果回来的时候,拉着个浑身血呼啦的人回来。
她跑来一看被吓了一跳:“律哥,这咋回事儿啊?”
“这就是个毛贼,今天把三哥家里的钱和金子,都给偷了,幸亏发现及时,人被我们给追回来了,跑不掉还敢跟我们玩刀子,被三哥打了一枪,也挨了我一刀……”吕律大略说了一遍。
“这样啊……咦……”
陈秀玉转着看了看:“这不是前几天收猪毛的嘛!是个毛贼啊……是不是打过我们家的主意?”
吕律微微点头。
陈秀玉一下子就恼火起来,上前跟着就是两脚:“我让你打我家主意……”
她可没有丝毫怕的意思。
吕律赶忙将她拉到一边:“别打了,这血呼啦的……赶紧回家领着孩子。”
都在酒里
“三哥,你赶紧把东西送回去,回来帮我看着,我去找大哥他们!”
“嗯呐!”
赵永柯挎着背篓里的钱和金子顺着栅栏边的山坡爬上山脊,快步往家里赶。
陈秀玉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忿,盯着丁福勇不肯走。
打着收猪毛的借口,都到草甸子来踩过点了,这种事情她心里怎能不恼火。
“媳妇儿,回去吧,有些事儿,我不希望你掺和!”
吕律长长吐了口心中憋着的浊气,冲着陈秀玉勉强笑了笑。
他在很努力地赚钱,希望这辈子能给陈秀玉一个无忧无虑且富足的日子,但自打在这草甸子住下,似乎不少事情接二连三地找到头上来。
说实在,吕律心里很憋得慌。
一件件事情压在心头,没有跟陈秀玉说,就怕她担心,可事情堆得多了,心里反倒变得苦闷。
“律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陈秀玉认真地看着吕律:“我知道你一直在很努力地赚钱,按照你以往的习惯,不会那么快回来,可这次,你却一下子提前了好几天。而且,我总觉得你回来以后,有些心神不宁。
有啥事儿,你跟我说说,我自打决定嫁给你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要跟你一起共进退了,我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想着,你经常一个人在山里闯荡,里面危险,想着跟你一起去打猎,希望能帮到你。
这个念头,一直到你组建了赶山队伍,我才渐渐打消的。
律哥,我知道我很笨,但不代表我不清楚,你一直在好好的护着我,护着这个家。你太累了……我不希望自己是你的累赘。我没那么柔弱……”
一番话,说得吕律有些发愣。
这女人,还是和上辈子一样,那么的善解人意。
吕律这才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默默地注视着。
但这种要命的事情,能说给陈秀玉听吗?
还是不说的好吧!
不然的话,大概留给她的,只是更多的担忧。
可似乎不说,也不妥当。
万一事情处理不好,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承受?而且,说出来,才会让她有更强的戒备心理。
不然,危险都临近身边了,她还浑然不觉。
现如今面临的问题,是吕律遭遇的最大危机,因为对方的来头不小,而且手段隐秘,实在是防不胜防,比起那些直接到草甸子强抢的绺子还要更有威胁。
关键是,别人早就已经开始了算计,而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权衡了好一会儿,吕律忽然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让陈秀玉知道,至少在心理上有所准备……何况,她早已经就在担心了。
“你可是打过狼,拴过熊瞎子的人,确实不柔弱……谁要敢说你柔弱,我是第一个不服。”
吕律冲着她笑笑:“我心里边确实有件事儿,就怕说出来吓到你。”
“我哪是那么容易吓到的……”陈秀玉走近两步,抓着吕律的手,在手里摩挲着。
“这事儿,算是蒋大爷给我留下的烂摊子……上次在说兽皮书来历的时候,你也旁边听着,兽皮书是好东西,也是祸事儿。
虽然真的兽皮书已经被烧了,但即使如此,没法掩盖我知道兽皮书内容的事儿,兽皮书的事儿还是被传出去了,还在有人打着兽皮书的主意。
这次出去,从一动身开始,我们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