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董北山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你被一阵熟悉的剧痛催醒。你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痛经了。
其实也难怪,这个月的月初刚刚开苞,他上次又弄得狠了,你经不起接连不断的高chao,到最后只感觉是一种折磨。再加上情绪不好,激素水平不稳定,内分泌出了状况也很正常。你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自己的老毛病犯了。从前经期紊乱隔两三个月来一次,痛得直不起腰也是常事,但这次格外汹涌。
你捂着肚子蹑手蹑脚下床,去小药箱里找布洛芬。拿了药和安心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没用卧室里的卫生间是不想惊动了董北山。
你睡裙上蹭了血,你脱下来放进洗手池里,准备等下用一点洗ye洗干净。就一个起身的功夫觉得自己小腹猛然一个抽动,热流就顺着腿根奔涌。你一时脱力,腿软蹲下。蹲不稳又改了跪着,跪撑在马桶旁抵抗着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和恶心。
你挣扎着对抗自己的干呕,身下的白瓷砖上滴滴答答落满了鲜红的血点儿。
董北山睡到夜半发现你不在,等了一会儿,卫生间黑着,他瞌睡去了一半,掀开被子也往客厅走。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你吓了一跳:你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小背心跪在瓷砖地上,两腿间积了一滩深红色的血。
董北山前妻生孩子的时候他都在外地回不来,说实话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时喊打喊杀多是男人之间,你一个小女生流血流成这样他乍然看着就心慌起来。
“小鱼?小鱼?怎么了,快起来。”董北山把你抱起来就要抱回房间,本就眩晕的你连忙摆手说:“别别,我还没擦,该弄脏了……”
董北山干脆把你抱起来,放在铺了加厚浴巾的洗漱台上,抽了卫生shi巾给你腿心处细细擦干净了,把手放在你冰凉的小腹上低声问你:“来事了,小肚子疼是吗?”
你虚弱点点头,一阵阵的冒冷汗,一个字也不想说,就闭着眼靠着他。董北山给你把安心裤穿好,抱你到沙发上,又把卧室床单床笠扯了铺上新的,小垫子和热水袋都塞进去,做完了这些去客厅差点没找到你,开了灯才看清你蜷缩在沙发扶手旁的缝隙里,身上披了条毯子,像一只大号洋娃娃。
董北山皱眉: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群力别墅里,傅煜然都准备进屋睡了,又接到了董北山电话,赶紧接起来。
董北山带着歉意开口,“没搅着你和缦缦吧。”
“没,哥你说什么事吧。”
“嗯给缦缦调养身体那个大夫,能不能劳烦这几天也来我这儿一趟,来群力那儿,我和小妤回群力住了。”
董北山开口,傅煜然便答应了,说,一会儿就去请那个大夫,看明天早上能上门去看看不,又问,陈小姐这是病着了吗?
董北山也不把傅煜然当外人,电话都打了,请的又是名气在外的妇科圣手,当然是有求于此,“唉就她们女孩身子的事,我寻思给小妤看看,是有什么不好调养调养。”
打完了电话,傅煜然转身进屋,李缦拉着她男人的手,在外面说了一阵子话难免沾着凉,“董哥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就让给你调养身体那个韦大夫也去他那儿一趟。”傅煜然摸了摸李缦的脸,掀了被子。
二人同床共枕,李缦趴在傅煜然的胸膛之上,自然是有几句说笑,“董哥怪上心的,不过这陈小姐,还真是个冰雪做的美人呢,才两个多月么,就叫上医生了。”
傅煜然拍拍李缦的背,又刮了下小鼻子说,“你好意思说人家,这不是你当年开得头,才有人韦大夫这个缘故。”
李缦吐了吐舌头,耍赖不认,又转进被子里,去下身那儿,用唇舌伺候她男人的老二。
他俩刚订婚那时候,李缦年纪小懂了春情就没个节制,一天到晚就顾着把傅煜然往床上拉着办事,腿圈了腰就没个够儿的缠着人要。
傅煜然倒是应付得过来,可没想到李缦却吃了放纵不节制的苦,本还在骑着傅煜然的鸡巴呻yin,不知怎么得肾疼得像针扎。
去了医院又请了大夫才知道怎么回事,用西医理论说是性爱过度盆腔积ye,用中医的话说叫血热气燥,肾气损耗,阳虚下注。
专门找了韦大夫来仔细万分调养身体,平日里入口饮食茶点补品都换成了静心平气的,当然了,这最重要的一天就是房事节制,不可纵欲。
因此也成了傅煜然看束管教缦缦,刻意控制房事频率的由头,尤其是耽溺自娱,更是损气耗Jing的。所以说,缦缦的手板子挨得都是有理有据,虽然有眼泪虽然疼得哭叫,可一点不冤枉。
第二日你起不来床,董北山请了一位大夫上门给你把脉。问了你几岁来的初chao,平时怎么保养,最近的饮食起居。董北山心细,这一个月的事情知道的竟然比你还清楚些。
你不知道董北山心虚:他生怕是你行房事的年龄还太小,导致身体跟不上。那他岂不是太禽兽了。大夫看了说没关系,是老毛病。气血两亏只有慢慢养着,不能下重药,不能骤然进补,得细水长流才好。于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