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难受。”
这声含糊不清的“老公”,就像是引燃剂,傅朝闻表面冷静,小腹已经腾地烧起来。
禁锢着俞寂的手臂不断收紧,抱着他飞快地跑上了四楼。
门几乎是破开的,傅朝闻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把俞寂摁在柔软的沙发里,那眼神是满满的占有欲。
俞寂此时还有点迷糊,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躺成舒服的姿势,露出半截雪白的细腰。
惺忪的眼睛望着傅朝闻,像是邀请,又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的命就这么贱
情色的吻落在雪白的皮肤,留着道道暧昧的红紫痕迹。
白色毛衣被推到肩膀处,露出粉色的樱桃和性感锁骨,舌尖和牙齿一路缠绵地亲过去,惹得纤细的腰肢轻微颤抖。
傅朝闻握住俞寂的指尖亲了亲,按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俯身去啃咬着他的嘴唇。
接吻的水声和含糊的呻yin断断续续,周围的空气持续升温,淡淡的槐花和青草的气息,逐渐将傅朝闻包裹缠绕。
俞寂也配合着,脚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傅朝闻的脚腕,不断暧昧地摩擦。
热烈的亲吻过后,傅朝闻带着俞寂翻身,将碍事的毛衣和裤子完全褪掉。
又从嫩白的后颈,沿着蝴蝶骨,以及性感漂亮的脊背线条深深吻下去。
雏菊纹身还在那里,舌尖舔舐过,再往下触碰到某处时,俞寂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密到这种地步,自从俞寂离开祖宅后就没有过,是那天领证以后,俞寂才默许傅朝闻的亲吻和抚摸。
但因为鱼崽儿在家,俩爸爸只能趁他睡着时摸摸亲亲,还没来过真枪实弹的。
亲着亲着,傅朝闻忽然离开,跑到玄关处在自己的钱包里翻出个套儿,又迅速回来压住俞寂。
俞寂现在酒醒过来大半,看傅朝闻着急忙慌地用嘴撕包装,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搂着傅朝闻的脖子低声埋怨道:“怎么在钱包里放那个?”
“随时给我老婆准备着。”
被完全压在身下,俞寂脸臊得越来越红,已经这么久没有更加亲密的接触,此刻俞寂也很想要傅朝闻。
回头摸着傅朝闻的头发撒娇:“我怕疼,轻点,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傅朝闻腿都快软了,嘴里喊着宝贝儿哄着俞寂,下面却丝毫没饶过他。
久违的鸡尾酒味迅速弥漫整座房间,此起彼伏的缠绵喘息响到半夜。
被派去买蜂蜜酸nai的保镖是个有眼色的,老楼的隔音效果差,隐约听见里头的呻yin声,忙把东西放门口落荒而逃。
梁漱离开出租屋后,在外面闲逛了半小时买了盒棒棒糖,才朝家的方向走。
他现在居住的房子也是租的,标准的京城单身公寓,离报社近,交通基础设施也方便,面积小点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因为只有梁漱独自住,总是冷冷清清的,比起俞寂那幸福温馨的三口之家,他这儿更像是暂时歇脚的旅馆。
六十平米的房子空间有限,隔出厨房卫生间和卧室基本不剩,家具更是少得可怜。
所以东西摆放在什么位置梁漱烂熟于心,今天他刚进家门,就感觉到家里被人翻过了。
不只是东西被翻过,甚至家里还残留着别人的气息,是有点熟悉的烟味儿,又像是厨房做饭烧焦的味道
“梁哥”
声音响起的同时,客厅的灯也亮起,梁漱后脊不受控制地麻了一瞬。
模糊不清的灯影里,傅玄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盯着梁漱,面容憔悴到几乎辨认不出。
面色蜡黄,轮廓瘦削,以前那件昂贵的大衣空荡荡地挂在肩膀,像是裹着副骷髅。
短短半个月人的变化竟能这样大,以前矜贵俊美的傅家小少爷转眼不见,现在坐在面前的像是街头的流浪汉。
他的手指和耳朵遍布冻疮,看来出院后也没敢跟任何人联系,没有开手机没有住宾馆,他知道处处都有傅朝闻的眼线。
梁漱觉得自己是有感应的,或早或晚无论如何傅玄都能躲过那些保镖来找自己报仇。
奇怪的是,平时尤其怕疼怕死的梁漱面对这亡命徒竟不怎么害怕,那瞬间想到的竟是冻疮肯定特别疼。
“梁哥”
傅玄站起来,踉跄地走到梁漱面前:“警方已经发布协查通缉令满京城寻找我的线索,我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梁漱抬头坦坦荡荡地直视着他:“你找我干什么,质问我电话卡的事儿,还是要报仇,像杀你后妈那样,丝毫没犹豫地杀了我?”
杀了他
接到叶清让自己收拾东西跑路的电话时,傅玄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了他。
这不同于以前的小打小闹,那段音频被辗转到傅朝闻手里就相当于提前给傅玄判死刑,过往的荣耀辉煌即将全部毁于一旦。
给他傅玄背地里使绊子,让他前所未有地摔这么大的跟头,不杀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