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静淞也不给自己总是纠结和难受的时间。
那样实在没意思不说,还会影响周围的其他人。
但是她的这个样子看在老徐同志的眼中就不一样了。
老徐同志甚至连手里面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冲着程静淞的后背又拍了下,很是不赞同地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一大早就吃这些凉的,你也不怕伤了身体,给我放那儿,不许吃了!”
程静淞好悬没有被老徐同志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给砸的呛到。
她赶紧把嘴里剩下的雪糕咽下去,无奈扭头说:“nainai,你吓我一跳。”
“你还吓我一跳呢!”老徐同志横了程静淞一眼,“你这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你现在不讲究,总觉得你还年轻,你的身体没事儿,但实际上等你将来年纪大了,到了我这个时候了,你就知道后悔了,到时候你就该成天念叨说你当初年轻的时候怎么没有好好保养身体,非要……”
这样的言论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的通用,尤其是在一些长辈对晚辈,年纪大的对年纪小的上面。
程静淞有时候虽然喜欢念叨人,但她念叨的可不是这些,而且她也特别害怕这样的念叨,立马举手投降,表示说:“我现在、立刻、马上不吃了!”
找了个杯子把剩下的雪糕放进去,然后又塞到冰箱里面,一套动作可以说很是行云流水了。
“nainai,这样总可以了吧。”
老徐同志这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又隔空点着程静淞说了两句和刚才类似的念叨,然后才说:“真是一会儿不看着你就不让人省心,再说现在天也不那么热了,以后不许吃的这么冰了!”
“知道了。”程静淞怕了老徐同志了,赶紧应声,然后又赶紧指着她带回来的东西惊讶道:“nainai,你是怎么在首都买到这些东西的?”
说到这个,我们的老徐同志立马就骄傲了起来。
“那我是谁,我都来了这么久了,认识些当地人,打听一些这样私下里面的事儿也是可以的,你真当你nainai我平时除了在店里面做生意就不干其他的了啊?”
“怎么会呢!”程静淞立马摆手,“我只是想着这些东西前些年一直被禁,就是现在估计也没什么人敢明目张胆的碰,所以我就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弄到了,我在夸你厉害呢!”
徐如月又得意了一下下,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一边捶着印钱,一边还不忘记对着程静淞说:“对了,你赶紧把你自己重新收拾一下,你身上的睡衣也给我换了,穿的正规点,别等回头让老祖宗嫌弃你。”
程静淞:“……”
行吧。
毕竟是她自己撺掇的,她得受着。
老徐同志这还没完呢,又问道:“你哥和你姐呢?”
“都在他们自己屋里面呢。”程静淞道。
徐如月就说:“那你顺便把他们也给叫出来,等下你们三个一起好好拜一拜老祖宗。”
程静淞:“……”
“好的。”
说真的,能这样把他们三个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也就只有老徐同志了。
和以往的祭祖差不多,老徐同志又是搞一些鸡鱼rou蛋,又是放炮烧纸加上香,就差没有敲锣打鼓喊上所有人来围观了。
她先是和不存在的老祖宗们念叨了好一会儿程静淞出息大了的事,然后又嘀嘀咕咕地说着保佑她以后越走越好,然后又说起程定坤和程斯年两人的工作,最后又和老祖宗们谈到了他们三个未来的终身大事。
总之不管怎么说,老徐同志真的是为他们三个Cao碎了心了。
以至于他们三个在老徐同志和老祖宗们念叨完后,立马各找各的借口跑了。
是生怕老徐同志念叨上瘾了,想找他们谈谈心。
程静淞说她因为之前参会落下了很多功课,要去学校补课,免得回头考试过不了,影响毕业,到时候再影响分配。
程斯年说最近国家开大会,她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记者,但是她也不能摆烂,要和一些前辈跑新闻,万一要是能和程静淞一样和一些大领导们搭上话呢!
程定坤则同样说自己还有一些功课没做完。
在老徐同志的眼中,如今程静淞可是他们家里面最有出息的一个,她的任何事儿都是大事儿。
而程斯年虽然没有程静淞厉害,但是工作已经定下来了,还是数得上的好单位,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她俩一开口,老徐同志立马就点头了,甚至还催她们快点,别耽误了。
但是对上程定坤的时候,老徐同志就是一个叹气。
虽然程静淞之前和她说过程定坤搞的事情很厉害,但是吧,她是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程定坤学的那啥历史到底哪儿厉害了。
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文化水平低,有一些搞不懂的也正常。
于是,老徐同志也没对程定坤说什么。
只是让他们三个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