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外面金黄酥脆啦,什么外焦里嫩,一口咬下去冒汁儿啊,以及好多其他好听的形容词,一听就是专业搞吃食的那种。
程静淞等老徐同志夸完后,才故作揶揄地笑着说:“那看来我的手艺还没丢,nainai,这么说您这是看上了啊!”
老徐同志就道:“你程三宝出的主意,那又啥可说啊!”
这么多年下来,咱们老徐同志偶尔也是能发挥一下嘴皮子功夫的。
这祖孙俩就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垮了几句,等到老徐同志把一个大鸡腿啃完了,就看着另外一边还没动的生材说:“这些是你故意剩下没炸的吧,你和我说说要怎么炸,我也来动手试试看。”
程静淞点头,先是主动让开位置,然后把该说的都说了,才等着看老徐同志的发挥。
我们的老徐同志也不是手笨的,不然这些年也不能走到这一步。
她一路很是行云流水地完成了。
不仅如此,在后续的味道品鉴当中,不管是程斯年还是程定坤都表示了老徐同志炸的比程静淞炸的味道更好。
对此,程静淞朝着程斯年和程定坤表示了谴责,同时也赞同了他们的观点,朝着老徐同志夸彩虹屁。
老徐同志虽然早就习惯了程静淞那张能叭叭叭的小嘴,但是每当看着她这个不着调的样子,就又开始头疼了。
就她的条件本来就不好找对象了,再加上她的这么个性子,老徐同志总觉得她将来的婚事真的岌岌可危了。
老徐同志免不了叹气。
真是愁死她个老太太了!
可是吧,她之前都和程静淞说过这个事情了。
而且家里面的三个孩子如今都还没毕业就经常忙的昏天黑地的,她一方面还没有物色到觉得不错的人,另一方面又不想老是念念叨叨的,让本来就累的他们更加的烦躁。
于是,我们的老徐同志只要又叹了口气,让自己烦躁了。
她都这样了,那程静淞肯定要问一下到底怎么了啊。
老徐同志就摆手,随口说了个特别正当的理由说:“我这不是忽然想到这鸡可不咋好买么!”
本来就是随口说的理由,但是当真的思考的时候,徐如月就开始发愁了。
“这鸡和鸡蛋可不一样,鸡蛋好买,随便去周边的乡下就能收到不少,甚至咱们家的鸡蛋都还是人直接送过来的,但鸡屁股可是银行啊,人家一般不会随便卖鸡啊!”
“那不是还有养鸡场么。”程静淞就道。
徐如月还是有些担忧道:“这首都的养鸡场都是大厂,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一天能卖多少呢,恐毕竟这可是纯rou,价格上肯定贵上不少,我估计一天下来也卖不了太多,我怕不好谈。”
程静淞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那咱们就限量卖嘛!”
“一天卖个二三十个鸡应该是能卖出去的,这个量的话,也不用专门找养鸡场了,也可以直接和周边乡下的村子收,或者和给我们送鸡蛋的说一声,他们肯定能收到足够的,毕竟现在早就放开了限制,好多人家里都养的不止二三十只鸡呢。”
但是老徐同志又道:“二三十个是不是有点少了。”
程静淞:“……”
“那你想卖多少个?”程静淞问道。
老徐同志的胃口还挺大的,“不说千儿八百个,但是每天卖个百十个应该不是啥问题吧?”
程静淞又:“……”
“老徐同志,百十个鸡能出两百个大鸡腿,两百个小鸡腿,还有其他的一些鸡胸rou,鸡翅鸡杂鸡架,你确定你能一下子卖那么多吗?”
老徐同志:“……”
“我光想着百十只鸡不算多,但是这要是按照你说的,那也确实不少了。”老徐同志稍微有了点心虚,也担心可能卖不出去,就说:“那要不然,我减个半,要五十只鸡?”
程静淞再次被鲠了下,过了稍稍那么一会儿后才说:“我说徐总,咱们还是慢慢来啊,先就从二十只鸡限量开始,等回头咱们的炸鸡的名声打出去了,喜欢的人越来越多了,咱们就再慢慢增加量,也可以给一些养殖户反应的时间,这样一来,也解决了我们的货源问题了啊!”
“那要等到啥时候啊!”徐如月说:“二十只指定不够,最少最少要五十只鸡才行。”
“那要不然这样,你呢,先按二十只鸡的量准备着,要是实在是反响好,要的客人多的话,回头我们和卢叔叔说一声,让他下次给这边送货的时候,从咱们村给我们运一批活鸡过来,回头我们自己处理了,反正咱们自己有冰箱,鸡rou处理好后放冰箱里面冻着能放上好几个月呢。”
“这倒是可以,毕竟是咱们自家人,我就是要的少了点,他们也不能嫌弃我。”
有了卢超群的这个托底的,徐如月的兴致立马上来了,要不是现在天都黑了,她甚至都有现在去找卢超群的冲动。
并且在得知程静淞明天要和卢超群一起去房管所过户后,老徐同志又抓着程静淞的手腕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