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在悄然升高,江迟的唇舌流连在江冬月脖颈之间,一遍一遍啄吻女人细嫩的皮肤。
柔软、温热,像刚出炉的白豆腐,一用力都要担心会划破她。
“哈……哈……嗯嗯……”
起初觉得痒女人还会后缩脖颈企图躲闪,后来被江迟死死摁住脖颈固定在床上又舔又吸了一会儿,窒息了一阵江冬月就不再敢乱动,慢慢变得会享受落在皮肤上的shi滑舔舐感,嘴里不断溢出娇yin。
她的手攀上男孩的背,揪着他的衣服,双腿合起自磨。
好麻好痒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江迟脱了上衣,胸膛贴紧江冬月的rou体,掰过女人的脸,用力深吻下去。
呼吸交缠,津ye交换,热意交替,有时候一个吻就能调动气氛。
更何况这已经是他们今晚的第二个吻了。
诡异的歌声还在继续,可他们两个根本听不进去,能感知到只有彼此rou体滚烫的温度与破口而出的欲望。
“哈……小姨……”汗水从额头滑落,滑到嘴角,被他带入女人的口腔。
微咸的汗ye此时此刻如同催情的药剂,点燃彼此的欲火。
江冬月紧紧抱住男孩的双肩,半仰着头承受着激吻:“唔……唔……”
好热,浑身着火的热……
江迟一手覆上江冬月的ru房揉弄,一手从睡裙探到她的后背摸到她的后颈握住。他的吻变得若即若离,好给江冬月松懈喘息的空间,见身下的女人无意识地伸舌挽留,他嘴边有了笑意,想到一个绝佳的比喻:“美女蛇吐信子?啊,好色情。”
他垂下头,把江冬月伸出的舌尖咬住,复而又压着她吻了一会儿。
今晚光是接吻就花了二十分钟,前戏比他活的年份还长。
江迟结束了漫长的接吻,嘴唇下移含住江冬月的ru头吮吸,握住女人后颈的手抽回揉胸。
“啊……疼。”
江迟用虎牙磨了磨ru头,江冬月就抱住他的头,手指扯起他的头发。
他用力揉了揉女人的ru房,手心摁压着挺立的ru头,女人的叫声立即变了调。
“小姨……明明是在……爽,真……不诚实。”他含糊不清地说了话。
两边的ru头轮着含了会儿,江迟伸手去摸夹子,木质的衣夹被他用口水弄shi,随即用来夹住了一颗shi哒哒的红豆子。
“啊——”江冬月的ru头被这么突然一夹,一阵刺痛,痛感从ru头传至全身。她弓起腰,硕大的双ru抖了抖,像两只在跳动的胖兔子。
“疼,好疼……”她皱起眉头,表情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伸手要去抓掉夹在自己ru头上的坏东西。
江迟擒住女人的手腕,反压到她的头顶,另一手捏了捏夹了夹子的ru房,他朝从侧面看已经被夹得肿起一倍的ru头,哈了一口热气。
“小姨的胸这么大,nai头要是小了就不好看了。”
“乖,夹多了就不痛了。”他的揉弄力度变轻了很多,可只有一只手能用还是不方便。
江迟往下看去,盯上江冬月轻薄的蕾丝内裤,还是紫色的。
他伸手扯下内裤,没给江冬月太多时间反抗,就利索地把她的双手结结实实捆住了。
江冬月身上除了一件穿得乱七八糟的睡裙再无一物,下身完全真空了。
她大姨妈只来五天,今天下午已经走了,所以晚上只垫了护垫。
江迟甚至都没撕那层薄薄的棉,直接带着护垫用内裤把她的手捆了。然后再拿起一个衣夹放进嘴里润过,夹住了江冬月的另一边ru头。
女人再一次弓起腰,叫声尖细,有些刺耳,看来是真的疼。
江迟看着江冬月ru头夹上衣夹的巨ru,看着她弓起的腰和下边光秃秃的某处,眸光晦暗。
他伸手去够那台被自己遗忘在床尾的手机,关掉了诡异的歌声,给江冬月拍了几张照片。
全身照拍两张,ru头特写拍叁张。
这衣夹江冬月常用,用来夹内衣裤或者袜子用的,江迟觉得冰箱里那根放置多日未用的青瓜不太新鲜,就很快想到了先用衣夹玩一晚上。
夹ru头你说它疼吧,肯定比胡萝卜捅逼好点,可夹上的一瞬间疼痛跟过电一样窜往全身各个部位,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放下手机,江迟从侧面握住江冬月的rurou,有节奏地揉弄起来。
他要带江冬月习惯疼痛,让她慢慢享受疼痛,不然这都不能接受,以后他要玩其他的花样儿怎么办?
一边揉他一边伸出舌头舔ru晕,很快江冬月就塌下了腰,她还是皱着眉,可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
她的身体真的很yIn荡,总是在无意识地适应江迟变态的花样儿,欢愉也好疼痛也罢,通通接受。
两团白花花的软rou捏在自己手里很有实感,江迟的鼻息喷洒到上边,还能看到那寸皮肤快速生出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敏感到了极致。
他舔了舔没夹到的ru头底端,江冬月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