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被永安王的无耻行径搞得不知所措,她真的没想到胡太后把她送到饿狼口里,非但要被饿狼吃掉,还要被他羞辱,总结一句就是又惊又气。
永安王叫侍女退下,“差不多,无法就是放纵一下,人不能总拘谨着,不然等年纪大了再想行乐也来不及。”永安王抱起她,“美人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宋婉凝,大王你放我下来。”婉凝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yIn靡的气息就从胃里觉得恶心,急着想要推开他。
她的挣扎在永安王那儿根本微不足道,他对着她笑道:“婉凝,你叫我元琰就行了。”
他Yin柔的相貌变得有些狰狞,他胯下之物顶在她腰际,搞得婉凝很不好受,“你放开我,元琰!”
“你的衣裳都被我丢了,你要逃又能逃去哪?再说你被我揉的舒服,才只是逗了逗你罢了。”永安王使她双腿如蛇环在他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在她xue里横冲直撞,“婉凝,太紧了,放松些。”
“不要,你快停下!”婉凝疯狂拍打他的肩,然而下身被他剧烈撞动。
永安王cao动得猩红了眼,但不想婉凝挣扎之下摔了下来,好在他手疾眼快提前抱住她。“唉,何必呢婉凝,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男女之事为的就是合欢,调和Yin阳以养生。”他安慰着她,“你若不愿意今日就算了,我从不勉强人。”
婉凝笑道:“你这人倒是很奇怪,想强干却又突然松手。”
“因为我也知道既没感情又没有rou体欢愉在一块多难受。胡氏那老妪强上我的那时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后面她给了我权力,我才不碰老娘们儿。”永安王毫不掩饰自己对胡太后的嫌恶。
他的话再度使婉凝震惊,“啊!?”世人皆以为永安王主动献媚于胡太后,殊不知他竟然也是被逼幸的一员。
“无论是被逼幸还是被献给谁,好像都差不多,都是可有可无的物件。”永安王把她横抱上床,“我没想到胡太后那个老妪会想用你勾引皇帝,她连自己养了多少年的儿子都能下得去手,以后不知道怎么对付你。”
“我也清楚,胡太后她目的不单纯,但我不得不”婉凝迫于胡太后的权势,不得不去勾引皇帝。
“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傀儡,身边又围着一群蠢人,他面对的就是一个死局。不管胡太后最后废了他还是他杀了胡太后,也都没法挽回魏国的颓势。”永安王抚摸她的脊背。
婉凝说:“魏国的主人原来是这样,来洛阳之前我只知道魏国的地方豪强势力很大,流民、叛军也时常作乱。”
永安王忿忿道:“胡太后那个愚蠢的老妪,她把六镇的流民引到河北,魏国必定会亡于河北之乱。”
“我以为你只懂房中术,想不到你对时局看得那么清楚。”
他掐掐她的脸颊,“我以为你会是轻佻易得手的女人,没想到那么矜持。”
她蹙眉说:“我大概是被人轮jian过,所以虽然淡然但很抵触。”
“谁做的!?”
“是流民、乱军、那些士卒、朝中的将领太多了,我不记得了。”婉凝淡然地说。
“张吴那老yIn棍真会挑苦命人。当初就是他看我王爵要被夺,把我推给胡太后。”永安王怨气尤深,他又怜惜道:“今儿是我唐突,不想你有如此悲惨的过往那你愿不愿意”
“都过去了,现在我不得不讨好皇帝,必须学了。”
“那你把我当专司房中术的先生就行。”
婉凝刚刚还尴尬,现在笑了出来,“噗!大王你真幽默。”
“叫元琰,或者叫琰。”他以吻封堵住她的嘴,舌交缠在一起,“婉婉,我亲自教学你可不能懈怠,近来你都要和我同床共枕了。”他边说边给她搂住,体热暖着她,并在她泪痣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让婉凝显露媚态,“好,元琰师傅。”
元琰就爱百媚千娇,再度亲亲,然后问:“你识字吧?”
“嗯,少时就读过《诗》《书》。”
“专门讲房中术的《素女经》呢?”
婉凝忙说:“没、没有”她只有出嫁前翻过陪嫁用的房事图卷,当然那些图也没派上用场,因为她没等到出嫁就入北了。
“那《素女经》《采女经》《玄女经》可要认真看哦。”元琰指着书架那些书卷,“房中术的卷子有很多,你若看不进去我挑些要紧的念给你听。”
婉凝随便翻开一卷,就看得头疼。
“”
元琰不看书,随口来了一段:“一曰笄光,二曰封妃,三曰涧胍,四曰鼠妇,五曰谷实,六曰麦齿,七曰婴女,八曰反去,九曰何寓,十曰赤数,十一曰赤豉九,十二曰噪石,得之而勿择,成死有薄,走理毛,置腰心,脣尽白,汗流至膕,无数以百。(《天下至道谈》)”
婉凝听着更头疼,“呃我不知道。”
元琰认真为她讲解。摸着她的前庭,“这里是笄光。”手移到Yin唇上,“封纪。”然后他讲着讲着,指逐渐深入她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