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也只有在面对苏阮之的时候,褚淮止才最有耐心。比如现在,他正在有条不紊地教她如何“观音坐莲”。
在他的教导下,她先是手握棒身,用gui头来回地在自己shi润不堪的花xue边缘摩擦,而后缓慢挤入那条深不可测的细缝。与此同时,她tun部发力,借助润滑的yInye,顺着硬挺充血的rou棒慢慢往下坐。无奈她的花xue天生娇小紧窄,这才刚塞进一个gui头,便受到了阻碍,不仅火热烫人的rou唇紧紧箍夹住入侵的巨物,里面火热shi濡的黏膜嫩rou也紧紧吸绞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gui头,可以说寸步难行。
“太……太大了,塞不进去……”
苏阮之委屈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一丝哭腔,褚淮止连忙哄道:“乖,慢慢来,塞进去你会很舒服的。”
“你就不能让它变小点吗?”
褚淮止被她的话逗乐了,直言:“越大,你才会越爽。”
“可是我现在只觉着难受。”
“如何难受?”
“下面痒痒的,越塞不进去越痒。”
“很快就不痒了,朕帮你……”
于是,经过他的不断引诱,她继续尝试往下坐。他则用大手扣住她的柳腰,给她助力。其实,他大可反客为主,压着她疯狂抽插。如今这般,虽然过程很煎熬,但他乐在其中。
在他的视角里,美人正无比专注地想要容纳他雄伟的男性粗长,每进去一些,红唇中便溢出一丝甜腻娇yin,直教人听得心chao澎湃。而她柔嫩的细腰和丰盈的雪tun则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尤其是那对随着身体摆动不停摇晃的傲人巨ru,紧紧抓住他的眼球。他不禁腾出一只手握上去,雪白的rurou既细嫩又酥软,他一边把玩一边感叹道:
“一段时间不碰你,这里居然又大了几分,朕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他那富有技巧的揉捏令她很是舒适,花xue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e体,顺着青紫的rou棒溢出xue口,沾shi彼此的耻毛。
“啊……啊……”
她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身体上下摆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像骑马般迅猛,以至于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臂才能勉强稳住身子,但是一波接一波的情爱冲击还是令她缓不过气来。
因着情欲的催化作用,她双颊红晕,醉眼迷离,比之平常更有一副妩媚妖冶之态,就连额前凌乱的发丝都美得不像话。
“爽吗?”
音落,他故意抬垮往上顶了顶。她立即尖叫一声,语不成调道:“爽……啊……啊……好爽……”
也只有在这种醉酒不清醒的状态下,她才会如此享受情爱带来的极致快感。若换作平时,她只会想让他快点结束,根本不会配合他,更不会主动尝试观音坐莲的姿势。
“朕也……好爽。”
他低眼看着彼此的交合处,只见青紫的rou棒在她狭窄的蜜xue中快速进出着,不断捣出白浊的yInye,而那些被yInye沾shi的耻毛滋润亮泽,显示出交合的激情与热烈。
“告诉朕,你最爱谁?”
他紧紧盯着她的绝美小脸,问出这个问题。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Jing力回答,嘴里只有咿咿呀呀的娇喘声。
“回答朕。”
他扣紧她的细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她。而她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最爱……啊……啊……”
最后,她直接一坐到底,整个人被推上高chao,花壁一阵痉挛收缩,死死咬住rou棒。他亦终于忍不住泄身,用力顶开紧致的花xue后,将Jingye尽数喷洒在花xue最深处,浇灌脆弱羞涩的花心。
体力不支的她瞬间瘫软倒在他身上,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的雪肌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而那饱满的ru房被他的胸膛挤压着,向外翻露出诱人的rurou。此时,他们的交合处还未分开,yInye混合着Jingye从xue缝中流出,滴落到明黄色锦绣龙榻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因着高chao余韵未过,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抽搐。他伸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美背,邪魅的声音继续在她耳畔响起:
“说,你最爱谁?”
半睡半醒中,她极为缓慢,却又无比真情地回道:
“最爱……淮止哥哥……”
闻言,他的嘴角止不住上扬,内心像被灌满蜜水般,甜到不行。
“真乖,淮止哥哥得好好奖励你才行。”
说完,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凌乱的青丝立即散落在帛枕上,衬着她小巧Jing致的脸庞。只见她双眸紧闭,红唇微张,似是已入睡。他却Jing神抖擞地掰开她的大腿根,低下脸,把她那两片花瓣儿般的Yin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舌头还不断伸进shi漉漉的rou缝中舔舐挤压,惹得她娇喘着醒过来。
“啊……不要那里……不要……”
她的双腿止不住颤抖,不停扭动雪tun,试图逃离。偏偏他舔得正起劲,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大腿根不放,整张脸深埋在她妙不可言的花田间吮吸舔弄,品尝着从她嫩xue里流出的琼浆玉ye。一时之间,屋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