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睡衣的腹部部分沾满了方宣的Jingye,他射了太多,导致衣服shi哒哒粘在她身上。
“你弄得我浑身都是。”她故意这么说。
方宣调整好呼吸,依偎在方宁颈窝,她现在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了。
连日的紧张与疲惫被扫到一边,可以暂时无视它们,方宣感到简单的放松。他跟着方宁的快乐而快乐,像只大型犬一样和她耍无奈,“那要怎么办呢?宁宁,我只能说抱歉了。”
她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卷成一团,擦了擦肚子,又用干净的部分蹭蹭方宣的Yinjing。她脱衣挺直腰时整个腹部拉长成竖直的一条线,流畅的马甲线一路延升到肚脐下方。上方是她娇小的ru房,却并不显得贫瘠,像两个Jing致的瓷碗一般覆在她胸口。她的ru头挺立起来,尖尖粉粉的。
方宣顺意的上前舔弄,换了干净的手掌,从裤头钻进去摸她的Yin部。
方宁的体毛很少,忽略那些稀疏的毛发,他可以在脑子里描绘出她饱满的Yin户。t市的记忆被方宣翻烂,他知道方宁的Yin核是浅色的,动情时能够流很多水。
“宣哥儿……”方宁抓住方宣的头发,他的头发和瞳孔都接近深黑色,发尖微卷,这点他们很不一样,方宁的瞳孔和头发都偏浅色,头发很直。
在方宁一声声呼唤中,方宣越发动情,很快又硬起来,方宁抓他头发的手有些紧,他忍不住更卖力的舔弄她讨好她。
她的Yin唇被拨开了,方宣先是伸进一根手指试探,她的身体很警惕,马上咬住外来的异物。方宁轻呼了一声,控制内里尽量放松,让他缓慢的抽插,慢慢适应他的节奏。
毕竟只做过一夜。
方宣想起方宁的话,问她,“你从没有过欲望,也从来没有自慰过吗?”
方宁眼睛里蔓延着水汽,她享受这种陌生的快感,呻yin也显得很懒散,“嗯,从没有过……”她回答方宣,“哥哥,再放一根进来吧。”
她像个经验老道的成熟女人,尽管身体还十分青涩,她却在迅速的学习着怎样弄能够更加让自己快乐,“唔……向里一些……按按这儿……”
每当方宁叫“哥哥”,都在一遍又一遍重申他们的关系,他知道他们之间不是因为心动所以结合,而是因为亲情无法割舍连接的更加紧密。
他们是世界上最了解互相的人,方宁从来没有问过方宣,但知道他为何所困。方宣也不问方宁为何作此决定,他知道他无法改变方宁的想法,他只能配合她。
他们还没有产生自我意识时就一起住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们在做爱前就已经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亲密了。
方宣想要塞第三根手指进去,方宁喘的不行,流出来的水打shi了睡裤,他掌心里都带着chaoshi。方宣干脆帮两人把最后的遮掩都脱去,他们得以完完整整赤裸相见。
方宁抱住方宣劲瘦的腰,掐掐他厚实的胸肌,又去嗦他暗色的ru头,方宣被弄得很痒,她犬牙有点尖,似乎想拿他的ru头来磨牙。
上次就被方宁弄肿了,他穿着衬衣走在人群中,ru尖的痛痒时刻提醒着他和方宁的yIn乱是真实的,已经发生的,他伪装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所有人都会唾弃的恶行。
方宣产生了ptsd,用力的按压方宁的敏感点,她终于惊叫着高chao了,没有再维持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她一直是这场关系里的主导者,在他的失控中,她从神坛上被拉下来半步。
方宣躺下来,把方宁搂在自己怀里,阳根在Yin缝间磨蹭,她双腿夹紧,模糊测算方宣的尺寸,暗暗心惊。上次药效太烈,只能算得上一场激情,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失去了意识,这次总算给予弥补。
“还要继续吗?”方宣问她。
“等你解决隐患之后。”方宁摇摇头。
她清醒了,把控力太强,并且说一不二。但两人关系得到肯定,他能逐渐摆脱沉重的心理压力。
不管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好的结果。
方宁挪开方宣搭在自己胸上的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方宣十分眼熟的阿普唑仑片。
方宁翻了他的房间。
她取出一片,喂到他嘴边,又用方宣接的温水帮他送服。
“我看了说明,只能短时间吃。”
方宣垂着眼皮,“嗯”了一声。
他的睫毛太长了,方宁看不清方宣遮挡的是情愿或拒绝,于是她把方宣的头抬起来,重重亲了他一口,问他,“知道吗?”
方宣笑了,对她点头。
阿普唑仑片能够用于治疗短期失眠,也或许是解开一部分心结,方宣很快睡着了。
方宁下床,换了套干净的睡衣,打开房门,看到蹲在外面的李迪lun。
“好听吗?”她关上门,语气冰凉。
“如果是一场情色电影的话,我只能打一分,才开始就结束、连结束都没有!但是看你现在的反应,我打满分。”李迪lun满脸红光,好像高chao的是他一样。
方宁和李迪lun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