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美笑了下,点燃一根烟,“一个老实古板的男人,没什么好惦记的。”
“滚!滚出去!”保镖才进来一秒,又关上门。
其实她想问,小野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她知道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拖延之词,“他总说要办事,我不知道他要办什么事?你知道吗?”
“是啊,后来我说我也要开一家这样的店,才有了现在金狮子。”
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泰斯,遂即抬头,温和一笑:“阿茵,不要浪费时间,纠结在一些没用的事情上面,如果你想好要做什么,那就去做。”
“那家店名字叫黎明,是个黎巴嫩诗人开的,我和他只去过一次,就是在你和小野这个年纪。”
要去探寻,那个真真假
下雪,”十分贴心,“看看,好看吗?”
查尔顿怒地冲到安拉神像面前,他很想用力地砸掉,可是那‘落雪’实在诱惑,他没忍住地吸食起来,如梦似幻,消减他心中焦郁不安,出汗烦闷,就是这种感觉,他捧着安拉舔舐起来,就像一条饥不择食的狗,不够,很不够!
陈茵站在窗台,虽然是扣押她们,但也没饿着晾着,送来吃食换洗衣物,她没什么胃口,荷美倒了一杯水走到她身侧,递给她,陈茵双手接过,说句谢谢,“跟我还客气,咱们也算同生共死过。”
平缓几下,“美姐,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门口不远处停放着一辆neianarcliitededitionfighter黑色金属重机摩托,这是阿泽提前备好的,男人快速检查枪支弹药等装备,又拿起黑色夹克光速换装,陈野戴上头盔面罩,插上钥匙。
话毕,查尔顿怒火中烧,可他真的很能忍,“那天晚上,泰什,财政部长助理,哈桑都喝了圣水,只有你没喝,为什么要给我们下毒?你不怕我告诉泰什。”
陈茵盯着,思绪早已飘到某一个空间,喃喃开口:“很好听的名字。”
男人扔掉包装袋,抱手,戏谑瞧着查尔顿,“不过,要是能吃上一口,冰冰凉降心头火。”
陈茵怔住,半晌开口:“美姐,我要进入他的世界。”
尖锐而刺耳的轰鸣伴着远方前线子弹炮火声音宛若一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
“这什么牌子,好刺。”
“ls。”
扔下一句:“不会的话,你根本不会邀请我来。”摆摆手,“茶,我那里有的是,随时欢迎。”
“很土吧。”
陈茵顿住两秒,她其实根本没抽过ls,那天在海边故意跟他斗嘴来着,果真是抽不来。
沿着青尼罗河往上走几公里就能到总统府。
偌大的房间里,只一身影撅着屁股,只一声黏黏腻腻津液口水,在回归文明,倒退一百多万年前,他、就是最彻底的奴隶。
荷美没见过她这样认真坚定又有点没所谓的眼神,也许这是她精神世界对外生存的一套法则,当然她们肯定不一样,基于成长环境,或是生活际遇,可她总是能直面,并且有勇气一直往前,或多或少,荷美是有点羡慕的,因为这些都源自一个与她不一样的点,她是浮萍,倚着冷漠,她是自信,倚着愧疚,而究其根本,她比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她是有目标有未来的人。
荷美笑看她,“知道啊,搞钱,消费,搞钱,消费。大家不都是这么过的嘛。”
陈茵看了眼,直接接过她手里的烟,猛吸一口,有点烈,她咳嗽一声,荷美作长辈拍拍她的背,抽掉她手里的烟,“喝口水。”
查尔顿的保镖进来,看自家老板气成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讲得话他一句也没听明白,要是老板想喝茶,他可以去买,哪怕跑遍全苏丹,全中东都可以,只要买到老板喜欢的。
“你、”他差点大骂神经病,“我不会,绝不会任你操控!”
陈茵又说:“美姐,我见过坏人,我也见过好人。”她见过烂事,也见过好事,那些打着做正义事名号的人,其实都不是心甘情愿的,仅仅因为他们没有本事作恶罢了,“柏拉图说的。”
陈茵瞧她,一点没在意的,反而是她把心事都写在脸上,荷美指着对面青尼罗河一家店,“阿茵,你看,”陈茵顺着视线望去,店里都挂着一闪一闪的小灯串,五颜六色,看起来氛围很不错,“黎明。”
陈野看表,讲最后一句,“你对奴隶那个词的解释,我不是很满意,但我对你变成奴隶这件事,倒是挺满意。”
“什么?”
她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也在敷衍,“你们是一伙的吗?”
这里算是全苏丹的富人区,上等人居住的地方,一辆重机摩托疾驰而过,引得青尼罗河畔对岸灯光氛围暧昧的店中人纷纷眺望,只是看一眼,没什么稀奇的,这里一到晚上就会有这样的声音发出来,这是总统给予他们的特权。
陈茵笑笑,“你这么取一定有它特殊的含义,也许也是因为你的丈夫。”
缓缓吐出一口烟,“抽吗?”